“把裤子穿上。”
白雨凝还以为贺兰拓说“张腿”是要在床上接着肏她,没想到竟然让她穿上衣裤?她迷恋地看着贺兰拓胯下的巨兽,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大张开腿,掰开自己肿胀的水淋淋花穴,撒娇嘤咛:“我不要穿裤子,要拓哥继续肏我,拓哥还没射,小骚货要伺候拓哥的大鸡巴射出来。”
“雨凝,我是很难射的。”贺兰拓忽地沉下脸色,“你别想这个了,你今天早上的课还没补完,先穿上裤子接着补课,别着凉了。”
“可是,我看着拓哥的大鸡巴根本没有心思补课啊……”
贺兰拓把衣物放到床上,冷冷道:“我去卫生间自己处理,你穿好衣服。”
“不要走~”白雨凝赶紧拉住他,唯恐贺兰拓把自己撸射之后就不想肏她了,她脑海里一个激灵,跳出一个主意,“这样,我坐在拓哥的大鸡巴上补课好不好?”
“雨凝……”贺兰拓神色严肃,微微蹙眉。
“拓哥,好不好嘛~”白雨凝软声撒娇,“小骚穴好痒,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填满,根本止不住痒,我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学习的……”
白雨凝一阵软磨硬泡,贺兰拓终于答应。她换好了衣服,下半身光着,对着贺兰拓挺立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这下,经过充分开发的骚穴终于满足地把大鸡巴整根吞入,一直坐到了底部,倒刺和凸起都摩擦在她的骚穴内部和骚阴蒂上,渗出的淫水紧紧包裹着大鸡巴,快感让白雨凝仰着脖子呻吟:“喔好爽啊,拓哥的鸡巴好厉害,小骚逼要做拓哥的鸡巴套子,拓哥这样舒服吗?”
“乖,快做题。”贺兰拓严肃地督促她,身上动也不动。
“好,我听老公的话,好好做题。”说着,白雨凝一边乖乖地埋头写着数学题,一边用尽吃奶的力气撑着身子,坐在贺兰拓的大鸡巴上自己上下蹭动,动累了,歇了一口气,又尝试着左右摇摆骚臀,夹紧大鸡巴画着圈摩擦,她内衣也没有穿,饱满的大奶子真空地晃动,挺翘的奶头摩擦在上衣布料上,带起阵阵瘙痒爽感
白雨凝写出一个个公式,努力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一边舒爽地忍不住地淫叫:“啊~啊啊好舒服~骚货一边做数学一边吃老公大鸡巴嗯嗯啊哈~大鸡巴好厉害~啊肏到骚心了啊啊啊~”
小穴里的骚点忽然被大鸡巴磨到的快感,让白雨凝过瘾地蜷起脚趾,努力上下吞吐了几次让鸡巴戳到自己的骚点,很快就磨出了一波高潮,她“啊啊啊”浪叫,脑子里爽得瞬间空白,嫩肉抽搐酥麻,手上一抖,笔尖在练习簿上划出长长的黑线,把纸张的刺破了。
贺兰拓轻笑一声,见过不少骚货,白雨凝这么骚的还真是世间少见,刚刚开苞高潮了三次之后还要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动,还动得这么卖力,这么淫荡把自己肏上了高潮,外面卖淫的应召女郎十万块钱一个晚上的都没有这么积极主动这么骚。
他冰冷严厉的声音在她的耳后响起:“雨凝,你看看你,把练习簿都划破了,写的公式也歪歪扭扭,学习态度怎么这样不认真?”
“唔,拓哥,我错了。”白雨凝一下子十分羞愧自责。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耳畔,明明灼烈,却让她嗅到一种淡淡的,冷清的暗香,那是她一直隐约在贺兰拓身上闻到的,怎么形容这个香味呢……
像……噢对了,像是冬天的大海。
白雨凝仿佛瞬间被蛊惑了,回头望向贺兰拓,他眉骨高,鼻梁挺拔,那样一双漂亮的凤眸,说着骚话的时候也清亮地不掺杂一丝情欲,目上无尘目下空,总让人捉摸不定是冷酷还是深情。
……惩罚?
“惩罚”这两个字,细细想来,让白雨凝的花穴愈发湿热,她怀疑自己真的是变态了。
贪吃的小骚屄被惩罚、拓哥的黑暗面崭露一角(高H,有部分暗黑猎奇元素、慎入) < 男友的好兄弟是禽兽(高H)(绿茉热柠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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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的小骚屄被惩罚、拓哥的黑暗面崭露一角(高H,有部分暗黑猎奇元素、慎入)
“好了,你自己做题。”贺兰拓却忽地站起身,大鸡巴从白雨凝的花穴口噗嗤拔出来,“大鸡巴是奖励给乖孩子吃的,我不能再骄纵你了。”
“可是,骚货想要帮老公射出来啊,老公这么久了都还没射,是不是……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白雨凝伸手牢牢握住贺兰拓那根大鸡巴,如同握住一根大泥鳅,不让大泥鳅溜走。
光是自己爽了,贺兰拓却一点高潮的意思都没有,白雨凝心里过不去,仰起脸蛋双眸水润润地望向贺兰拓,软声道,“小骚逼帮老公的大鸡巴射出来就专心做题好不好?要老公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精液射给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怀孕了怎么办?”
“唔,我看里番里面都是射进来的,吃避孕药不就好了么?”
“傻孩子,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性教育这么缺失呢,吃急性避孕药伤身体。”
贺兰拓抬手温柔抚过白雨凝的眼角眉梢,那神情如同一位慈爱的父亲,眼眸深处却浮现着白雨凝挺着圆鼓鼓地孕肚翘起屁股求自己肏、生下了孩子之后边给婴儿喂奶边挨肏,高潮到喷奶的一幅幅淫荡画卷。
白雨凝沉醉在他的眼神里,脱口而出:“那就帮老公把孩子生下来。”
贺兰拓轻笑了声低语:“生下来养大了,让他跟我一起肏你吗?”
白雨凝简直不敢相信贺兰拓会说这种变态的话,瞬间脸颊滚烫,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没什么。”贺兰拓敛去笑意。
“拓哥,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高潮嘛。”白雨凝低头用白嫩的手羞涩而努力地撸动贺兰拓胯下那根巨物,一边说,自己的骚穴里一边在冒着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流,“我一定要让拓哥满意地射出来。”
“你确定?”贺兰拓睨着她,瞳孔中是冷酷的怜悯。
“嗯嗯!”白雨凝坚定地点头,回身坐在桌子上张开腿,紧握着贺兰拓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花穴里插,花穴里的嫩肉立刻献媚地吮吸那根滚烫肉棒,她一边把自己插得娇喘一边抬头讨好地看着贺兰拓,泛红的眼角洇开惹人怜的泪,“骚逼这样夹老公舒服吗?嗯?老公要怎样才舒服?老公告诉我嘛,只要能让你爽,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