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让她心痒痒。
“我、我就想着拓哥的肉棒,自慰……”
她低头望向贺兰拓,湿红的眼眶里春情泛滥,声音沙甜盛夏的西瓜,“唔,唔!拓哥好会插,操得好深——啊舒服死了!好胀……我爱死拓哥的鸡巴了……”
贺兰拓轻笑了一声,揉着她屄口上的阴蒂,把一边干她一边把那里掐揉得湿热凸起:“这么骚的穴,自慰怎么满足得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贺兰拓的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喂?”贺兰拓摸出手机,“嗯,我在学校。”
声音非常镇静,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他正摁着一个大奶尤物在噗呲噗呲地干穴。
白雨凝咬着嘴唇忍住呻吟,只感觉贺兰拓一下子把她骚逼内的大鸡巴拔了出去,那些淫浪的媚肉紧紧地吸夹肉柱着挽留,却无济于事。
“雨凝,我妹妹那边有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白雨凝也没法挽留,只能眼睁睁看着干到一半的贺兰拓把裤子扣好,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她骚穴中一阵空虚,比刚才更饥渴了,努力地用手指插穴自慰了一番,勉勉强强地高潮了,却远远没有尽兴。
她失神地穿好内裤出去,每走一步腿间都痒得不行,经过僻静的小树林时,忽地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强壮的手拖拽着她拉进树林深处,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周围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围住了。
“小妹妹,奶罩都没穿好就翘着大奶子到处走,想找人操是不是?”
他们眼里精光四射,打量着白雨凝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愈发兽性勃发。
白雨凝惊恐地后退,尖叫出声:“不是,你们是什么人——啊!”
大手伸过来,一把扯开她的白衬衣,露出她罩杯包不住的饱满奶子,红润奶头上还有贺兰拓的津液,湿漉漉地肿立着,暴露在周围一群混混的视线中。
“你得罪了贵人,还敢自己在外面走,不就是等着被哥哥轮奸吗?”
得罪了贵人,谁?难道是萧医生?
那些混混狞笑着向她围上来,掀起她的裙摆,“我看看,这裙子上都沾上骚水了,真是个小骚货。”
“啊——不要!救命!我是贺兰拓的女朋友,你们敢——唔——!”
话没说完,一个人就从她身后紧紧地钳制住她,扯下她的衬衣塞住嘴,另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刚被贺兰拓肏开的骚逼,那两瓣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肉洞还在一开一合地冒着淫汁,仿佛渴求着什么干进来。
“贺兰拓?骗人,贺兰家的大公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淫荡的贱货。”
“你是贺兰拓的女朋友,我还是贺兰拓他妹夫呢!哈哈哈!不知道贺兰家那个大小姐的逼有没有你这么骚!”混混们显然不信,猖狂地抖着肩膀狂笑。
“啧啧,瞧这淫洞肥嫩多汁的样子,这里是刚才被谁干过了?嗯?勾引了同学还是老师?”
“小骚货,这么骚的屄一个男人怎么满足得了,让哥哥们今天轮奸你,好好爽爽。”
“癞子哥,你先上,我们兄弟几个今天把她射到怀上为止!”
猥琐的男声中,已经有不同的咸猪手伸过来,贪婪地握着她嫩白的丰乳揉搓,身后的男人将她搂抱起来,婴儿把尿般分开大腿,敞开逼穴,当先一个头发剃了一半的混混已经解开了裤链,掏出里面黝黑的丑陋鸡巴。
那不大的肉虫散发着恶心的腥臊味,昂扬着龟头,逼上来就要往白雨凝小穴里捅。
白雨凝看准时机,狠狠地踹过去,正中对方的卵蛋。
虽然她看起来身娇体软,但好歹跟哥哥学过一点自卫防身术。
趁着对方吃痛嚎叫时,她一头咬住身后人的胳膊,然后猛地挣脱他的束缚,落地掉头就跑。
一边在树林里狂奔逃跑,她一边摸出手机,没有解锁的情况下摁出紧急拨号。
坐在车里的贺兰拓,手机忽然震动。
他摸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白雨凝。
——
猜猜拓哥会有什么骚操作。
内裤被扯掉、逼水流在车后座上、英雄救美,又入虎口 < 男友的好兄弟是禽兽(高H)(绿茉热柠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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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被扯掉、逼水流在车后座上、英雄救美,又入虎口
唇角微弯,贺兰拓把来电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那来电苦苦地持续着,呼叫着他,贺兰拓注视了一会儿令人焦灼的手机屏幕,从兜里摸出另一台手机,拨出电话。
“喂?你在OWC体育馆?”
另一边,在人声鼎沸的体育馆篮球场内,全国大学生篮球比赛的决赛在即,秦狩正在休息区和队友一起做热身,一边听着教练训话。
观众席上,秦狩的堂哥秦熵接通贺兰拓的电话,立刻起身,往外面走去,一直走到比较安静的、没有人能听到的僻静处,才对着电话道,“对,我陪秦狩来比赛,拓,什么事?”
在秦狩面前他客气地叫他贺兰先生,背着别人,他才直接叫他拓。
“熵哥,告诉秦狩。”同样,贺兰拓也在私下叫秦熵熵哥。
贺兰拓淡淡地说,“有人要轮奸白雨凝,地址我发你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就交给他了。”
秦熵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址,抿了抿唇,停顿一秒,一脸严肃地颔首沉声道:“拓,你太坏了。”
贺兰拓轻轻扯了扯唇角:“在熵哥面前,谁敢自称坏?”
秦熵道:“我可从不破坏别人的比赛。”
“我不想破坏什么。”贺兰拓静静道,“我是想加深他们的羁绊,如果他为她牺牲了更多,他才会更珍惜她……
人要怎样才知道自己爱别人?当他得不到的时候,他爱的是自己的付出,熵哥,你说,对不对?”
对个屁,秦熵想。
讲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行为却很变态。
“……为什么把自己的女朋友送到别人嘴里?”
他想了想,还是沉声问了出来,“你不喜欢她,也不要祸害人。”
……
五分钟之后,秦狩丢下了整个训练了半年的重要比赛,丢下了他的队友和教练,冲出体育馆上车。
秦熵跟着上副驾,替这个心急火燎的堂弟拉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