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的褶皱,直捅到底!
“啊——!”
白雨凝弓起雪背,挺着胸翘着臀,瘙痒已久的肉逼终于一下子被胀满,疼痛中带着激爽,让她湿红的眼眶中一下子掉出了眼泪,声音都在哆嗦,“怎么……怎么捅进来,呜不是说好只是在外面蹭蹭的吗?”
秦狩胀痛的大鸡巴一下子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终于满足,如同进入温泉洞中,爽得头皮发麻,看着白雨凝这副又疼又爽的样子,更加欲念勃发,当即挺动胯部,砰砰砰地猛烈撞击她的骚臀,干得那水穴噗滋噗滋作响,一边咧嘴露出一丝邪笑:“男人说只在外面蹭蹭你也信?你是有多傻?贺兰拓干了你的逼那么久,没有教你男人有哪些谎话么?”
“啊啊~不要~~好胀、快出去~!不要干我的小逼!”
白雨凝下意识地抓揉着自己被干得上下颠动的大奶子,一边哭声浪叫,“小逼是拓哥的——呃啊你——你强奸我我要告诉拓哥!”
“好啊,我等着你告诉他,妈的,骚屄还是这么紧,要把老子的鸡巴都夹断了,是贺兰拓不舍得用你吗?还是他的那玩意儿太小了?”
秦狩其实知道贺兰拓的鸡巴尺寸大,但故意要这样侮辱才算快意,他一把粗暴地扯开白雨凝的白衬衣,让那对大白奶子从衬衣里蹦跳出来,贪婪地含住那被贺兰拓吸肿了的香乳,恶狼般啃咬舔舐,拉扯可怜的乳头,让那贺兰拓的津液干涸了的乳头上覆盖满自己的口水,同时满意地感觉到白雨凝更加急促的娇喘吟哦,以及更加收紧的肉洞。
“不要、强奸犯、呜呜啊!拓哥的鸡巴比你会干多了——啊!”
白雨凝话音刚落,秦狩猛地起身,就着交合的状态,把她翻了个身放在沙发上。
他抓来沙发靠背垫在她的臀下,掰开她双腿让那屄口对着自己,更方便他狠狠地干进去,然后他一边挺动着壮腰更加凶悍地啪啪啪干穴,欣赏着她被自己干得娇躯乱颤,大奶子打着圈儿摇动,细白的双腿也一张一合,一边打开手机,拨出贺兰拓的电话。
“啊、不要再干了,小逼要被干烂了、呜啊——!”
“喂?”
就在白雨凝失声淫叫时,贺兰拓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从秦狩的手机对面传出,通过扩音器公放出来。
拓哥?拓哥听到自己被秦狩干得淫叫的声音了?
白雨凝立刻紧紧咬住嘴唇,双腿间的骚屄被秦狩的大鸡巴一次一次顶撞到了骚心,爽得浑身窜起小电流,她却强忍着不发出声响。
“拓,你猜,我现在在干什么?”
秦狩喘着粗气,一边红着眼睛瞪着白雨凝,一边向电话对面的贺兰拓得意地问。
“呼吸这么剧烈,是在健身么?”贺兰拓仿佛心不在焉地淡淡应道。
“呵。”
秦狩轻笑了一声,无尽的得意,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一边干着白雨凝的嫩穴,一边给头顶绿油油的好兄弟打电话,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拓,我现在,跟雨凝在一起喔。”
白雨凝浑身一颤,骚屄跟着收紧,差点把秦狩夹得射了出来。
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对秦狩拼命摇头,呜呜地无声请求他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要说呢……明明被强奸的是她,强奸犯却这么嚣张,仿佛比她更想要她男朋友知道,难道,她还对自己跟贺兰拓的感情没有信心吗?
如果贺兰拓曾经被她的小逼夹得高潮,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她的骚子宫里,她是不是会更有信心一点?
“嗯,你们在跑步么?”
贺兰拓用不走心的敷衍语气慢悠悠道,“雨凝身体不好,你带着她跑跑步,学学打篮球什么的,也不错。”
“哈哈,哈哈哈。”
秦狩笑了几声,腹肌跟着剧烈地鼓动,简直快要笑岔气。
他一个猛挺,将大屌送进那逼肉深处,直捅到子宫口,看着白雨凝被自己捅骚子宫口捅得销魂的表情,满足地对电话道,“拓哥,要不我让雨凝亲自跟你说说?”
“嗯。”
贺兰拓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心思完全不在这边,毫无兴趣的样子。
秦狩抬了抬眉毛,将手机送到白雨凝的唇边。
“拓、拓哥……”
白雨凝松开握着嘴的手,颤抖的唇瓣挤出一丝娇软的哭音,“救我,我在秦狩家里,他、他……欺负我,快来救我。”
“强奸”两个字,一时竟没办法说出口。
秦狩冷笑一声,并没有收起手机,让白雨凝继续求助。
“哦,是么?”
贺兰拓轻笑了一声,“秦狩从来不欺负女孩子的,不过……你在他的哪个家里?”
“呜我不知道位置……一个独栋别墅……唔哈后面、后面有山,院子里有、有很多张牙舞爪的大、大松树……”白雨凝被秦狩干得一晃一晃,强忍着喘息,努力地断断续续求救。
“松鼠?是松鼠,还是松树?”贺兰拓语调依然平静,认认真真地确认着。
“呜——啊!松——松树!”
“好,我知道了,你是在鹦鹉洲的别墅,那是枞树,不是松树。”
贺兰拓镇定自如地应道,也不多问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只是道,“雨凝,别怕,坚持一会儿,我这就来。”
话落,贺兰拓挂断了电话。
坚持、坚持一会儿?拓哥在说什么啊?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不要——不要再奸我了、啊啊拓哥要来了,拓哥会收拾你的——呜啊!”白雨凝满脸泪痕地嘶声娇呼,大奶子被干得乱晃,那多汁的肉鲍却还是迎合地吸夹着进进出出的粗黑大鸡巴,享受着被奸淫的快乐。
“呵呵,你觉得他来了会怎么做呢?嗯?”
秦狩猛地提起她一条细白的腿,把她的身体翻转成侧躺的状态,以侧入的姿势,调整角度,重新对准她的骚洞狠狠地干进去。
啪啪啪的干穴声比刚才更加响亮,黑黝黝的沉甸甸阴囊和粗硬的阴毛不断拍打得肉穴汁水飞溅。
白雨凝娇软的唇瓣张着,漂亮的脸蛋透红,被干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泪眼迷离,嘴里只是流溢出不自觉的透明津液和哭喘:“啊、鸡巴太凶了、出去、要干破小穴了呜呜、坏人!”
秦狩见她不回答,接着一边操她一边冷笑着问:“难道你在期待着,贺兰拓来了跟我一起干你吗?嗯?我告诉你,他那个高傲的家伙,最是爱干净,我用他的水杯喝过一口水,他都会把水杯扔掉,他如果知道你被我奸淫了,绝对会打从心眼里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