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昱眯起了眼睛，“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别忘了谁给你擦的屁股，你现在不报恩就算了，还他妈敢踹我！”
卫唯一紧攥着台灯，“我又没让你帮我擦屁股，是你自己自作主张，凭什么反过来还要用道德威胁我。”
“卧槽你……你他妈，你！”
柳昱瞪大了眼睛，气得直跳脚，往地上狠狠踹着那柔软的枕头，指着她想大骂，又他妈骂不出来一句话！
“卫唯一，你真够可以的！我算是帮错了行吧，草泥马的老子就是帮了个白眼狼！亏我还这么担心你被别人打，我现在就应该担心的是我会不会被你气疯！”
他大吼着，喉咙都扯的干哑起来，他真的要被气死了。
“你担心我？”
冷不丁的他表情一僵。
他抬起头，“对啊，老子就是担心你怎么了！爷就是给自己没事找事作贱的担心你，我怕你被别人打死啊！”
卫唯一把台灯放到了一边，一本正经的道，“谢谢。”
“谢你妈卖批！”
“啊——”
他冲过来，抓住她的脚踝往床边一拉，整个人躺在了他的身下，杵直的肉棒高高在她脸上翘起，卫唯一胡乱踢着双脚。
“滚，我不要！我不要把你舔，滚啊！”
他脖子上还被挠了三道印子，出血的通红脖子的青筋都在跳，喉结随着一动。
“我他娘的不让你给我舔，老实点！”
柳昱掐住了她的下巴，摁住脸颊让她张大嘴巴，只见她惊恐的双目瞪圆，满含眼泪的惊恐。
他低下头凑近，把她脸又往上抬了抬，看着嘴巴里面。
“舌头往下压，看不见喉咙了。”
拿着口袋里的手机点开电筒往里照，里面还是一片通红。
“我真是欠你的，给我吃药！”
柳昱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洗了个手回来给她抠药，看她缩在一角落，没忍住的一吼。
“怕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给我过来吃药！”
卫唯一打量着他，“你不动我了？”
他一肚子的欲望都忍下去了，咬牙，“你说呢？”
修长的手指摁着塑料抠的作响，好似在发泄一样，喃喃自语着嘟囔着什么。
“我真是欠你的！造了什么孽，就不能给我听点话，又不会杀了你，我他妈就是想操你！操还不给我老实点，我真是……真是。”
“你在说什么？”
卫唯一奇怪的看着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到了床边上。
他抬起头，目光带着灼热的光束直视着她，巨热的光线凝固在她的眼中，一副深情的不可思议。
斜对角窗户打进来的午后阳光，被他挺立的鼻梁分割成光影，皱起的眉头没了凶狠，倒像是一种不满足，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说要被你气死了。”
“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听我的话？你操起来很舒服知不知道，躺在床上任由我操委屈你了？”
“我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柳昱愣了一秒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大实话，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吼道。
“我就是喜欢你啊！你他妈能不能爱上我，我让你爱上我能不能啊！啊？”
卫唯一猛地闭上眼睛。
“闭嘴。”
“你让我闭嘴？你什么人啊你！我就是不闭嘴怎么了，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看我们俩谁打的过谁，打我啊！”
他站了起来弯下腰，张着血盆大口的要吃人似的，卫唯一用胳膊挡住脸，拧着眉头推开他。
“你口水喷到我了。”
“……”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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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昱：你很没情调欸。
唯一：口水很脏。
魏承泽：反手扔回去一把狗粮，踹翻狗食盆就跑！顺便踢了一脚狗窝，掐着腰气势汹汹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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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下药，手机的振动声不停的在响，刚接下来，对面传来慌张的声音。
“请问是卫栓家属吗？麻烦到第一附属医院急诊科手术室一趟，病人可能快不行了。”
她呆了一秒，“你说什么？”
“病人情况危急，麻烦速度过来。”
大脑嗡的一声，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失，耳鸣在耳边爆炸开，心脏刹那的停止。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无视耳边的大吼声，快速的往外跑着。
路上不断的有人打来电话，她接听的手指都在颤抖。
这才知道，他在工地的时候被几十米高空掉落的钢筋砸中。
就算是一颗石子，从那么高的空中掉下来都会引起致命，更不要说几十吨重的钢筋，明明没有哭声，眼泪却疯狂地往下掉，张大嘴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心碎的绝望，她已经不能期盼他有没有事，反复的思考着，刚才医生打电话过来说的那句话，她是不是应该祈求，他的身体要完好无损。
奔涌出来的眼泪，心脏窒息的跳动，卫唯一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大颗砸在紧握住手机的手背上。
车子停稳，她开门飞快的往医院跑，柳昱甚至来不及关车门追上她。
急诊室在一楼的走廊尽头，正从里面出来的医生，卫唯一狂奔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我爸呢！我爸怎么样了？卫栓，我爸！”
柳昱拉过她的胳膊，她扯着嘶哑的嗓子，转着头瞪红眼睛问，“我爸有没有事啊！”
“家属，先冷静一下。”
对面的医生尽量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