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管闲事。
谁知他道,“柳昱找人打的,挺疼的,额头都给我捶流血了。”
卫唯一有些惊讶,一时忘了说话。
唐睿转头看着她,格外认真。
“话说,上次问你的事,能给我答复了吗?你到底愿不愿意从他身边离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你想做什么?”
她挑明的很干脆,唐睿却不回应,只是笑着。
“我觉得,你不是可以被控制住的人,你应该很想要属于自己的自由,而他没办法给你,而且还处处想着他么囚禁你。”
心脏忽然间沉了一下,压抑的感觉。
“我也没别的目的,可我感觉到你不喜欢他,你要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在我提起他名字的时候,脸上都是那种沉默又丧气表情。”
卫唯一别过头来,看去山下太过空旷的景色,高楼大厦渺小的成为一处平地,能看到天边漂浮悠闲的白云,与她的心情简直成了对比。
唐睿撑着腿起身,“你好好想想吧,我真的能够帮你,先走了。”
“唐睿。”
他的脚步猛地停住,转头微笑着看她,“嗯?”
“你喜欢我吗。”
卫唯一过于严肃的目光,紧盯着他。
他抿了抿唇,舌头舔着牙槽,思考着。
“或许吧。”
飘渺的风吹过他的脸颊,伤口泛起痒意,清新的泥土与草地的香味,他想起上次因为一瓶牛奶,她无可奈何对他露出那僵硬到死的笑容,就觉得一阵好笑。
手掌握成了电话听筒的形状,在耳边摇了摇,一边后退着,对她大男孩般活泼笑道,“想好了告诉我,随时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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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的掐脖威胁
推开门,便看到站到门口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的人。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柳昱双手插兜,忽然一只手伸出来,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力气很大,隐隐泛痛。
他低着头在她脖子上嗅了嗅。
“我闻到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卫唯一心中咯噔的一下,柳昱低头看着她,却一笑。
“怎么,心虚了?”
知道是耍她的了,卫唯一推开他换鞋往里面走。
柳昱不折不挠的问她,“你是不是心虚了!今天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接触,啊?”
“没有,我崴到脚了。”
她正往沙发旁走,突然被腾空抱起,吓得惊呼出声,见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坐在他的腿上。
“哪只脚崴了?我看看,不就是爬个山嘛,还能崴到脚,没我在你身边还真不行啊。”
自作多情。
她知道什么是不要脸,但自从遇见了他,不要脸这三个字,一次次在她内心刷新观念。
“没事了,只是脚腕抽了一下,早就好了。”
来来回回检查着她细嫩的脚踝,反复的按着不同的地方,问她疼不疼,确认没事后,才把她放下来。
“正好我今天做了大补的菜,都在厨房呢,过来尝尝好不好吃!”
他第一次下厨做的这么完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她炫耀一番,甚至想得到让她满意的夸奖。
桌子上没有韭菜,她放心了,在他直勾勾的眼神审视下,嚼着嘴里没炒熟的鸡肉,勉强的点了头。
“还行。”
至少盐他没放太多,除了没炒熟以外,都还能吃得下。
柳昱脸上瞬间乐开了花,“那赶紧吃啊,吃完了再说,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她一言不发的往嘴里送着没熟的鸡肉,不知道要是说难吃,这家伙会是什么表情,估计全身都要炸毛了吧。
看到他骨骼分明的手背上起了几个豆子大小的红斑,格外引人注意。
“你手怎么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的撇嘴,“油溅到了。”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些菜是经历了无数遍的失败品才有的样子,厨房的垃圾桶里躺满了被炒黑炒烂的剩菜尸体。
好不容易卖相成功了一次,他舍不得吃的等她回来,一句话的评价,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三个菜,她只吃了一半,放下筷子看着他。
“柳昱,我们心平气和的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还在笑着的男人,似乎是不想意识到她口中说的事有多大的严重性。
“你想说什么?”
卫唯一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如此沉重。
“我想搬出去,我不想跟你生活在一起,你让我感觉很压抑,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过我的生活,拜托你,放过我行吗?”
他嘴角的笑意停留住。
忐忑焦躁的内心,不安的紧随跳动。
“卫唯一,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反倒却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够了吧,你还要用这种什么都不是的关系捆绑我多久?我已经受够了,你觉得这世界就是你一个人的是吗?你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呵,你的感受?”
他挑起锋利的眉头,话语中带着一丝嘲笑。
可下一秒他的脸就变得黑如锅底,扬起手,猛地将餐桌上的盘子打到地上,脆弱的玻璃一时间摔成碎片,站起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怒目的双眼变得阴毒。
“卫唯一,我觉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给我不识好歹!老子什么脾气你最清楚,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老子做这些东西是喂狗吃的吗!”
吼声炸耳,她却像死鱼一样的没有任何表情,真叫人生气。
“所以你不打算让我走了?”
“你他妈再敢说一句走,我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