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在交往呢,我之前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陈墨愣了愣,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裂一般,没有见到美丽,只有一地狼藉,他喃喃的道:“什么交往?”
万重山怎么会有交往的女性呢?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吗?
24.雌穴开苞
陈墨恨不得将头埋进桌子底下去,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那么怂,不止是不好意思道歉,不好意思表白,现在连质问万重山的勇气都没有了,或者说,比起去问万重山这件事,他更惧怕的是得到肯定的答复,那样的话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两个人聊的很认真,而且在对面角落里坐了,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陈墨食不知味的完成了午餐,原本还算欢喜的人回去的时候就有些恹恹的,脸色也有些泛白,同事都问他是不是生病了,陈墨摇摇头。他一下午都没有办法定下心来,滑着手机有好几次冲动的想问问万重山,又拼命的忍耐住了。
该怎么办呢?如果万重山说他真的在跟别人交往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陈墨最后到底忍不住躲在厕所里去抹眼泪,他总是这样,受不得一点委屈,之前也没人敢给他受委屈,所以遇到一点事就好像会迈不过一般,除了哭外什么也不会了。他的眼睛哭的红通通的,但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回去后陈墨就开始生病,第二天直接发高烧到三十九度,吃什么吐什么,眼睛红红的,吓的陈品连忙叫家庭医生来给他挂吊水。
陈墨请假在家待了几天,每天脑子里想的也都是万重山,等病好的差不多了,他的决心也下的差不多了,他决定要去找万重山把事情讲清楚,如果对方要跟别人交往的话,自己一定要把他抢回来。
抱着这样的信念,陈墨没有给万重山打电话,而是直接去公司楼下等他。陈墨在秋日的冷风中等了三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万重山从办公楼里出来,顿时有些傻眼了。他掏出手机给万重山打电话,那边隔了很久才被接通,一个陈墨不认识的声音响了起来,“找重山的吗?你是他的朋友?”
陈墨愣了一下,呆呆的道:“是的,他、他在哪里?”
那人的声音有些模糊,“喝多了,过来接人吧,地址是……”他念了一串地址,幸好是在附近,陈墨跑着就过去了,到了目的地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个酒吧,而里面嘈杂极了,陈墨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万重山,还有几个男人,看起来都已经喝多了。
陈墨长得乖巧纯良,其他人即使不认识他,也不会疑心他是人贩子,所以万重山虽然醉的踉踉跄跄的了,陈墨还是把他带了出去。微信公众号:小胖推书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了出租车里,当司机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陈墨就报了之前住的公寓的位置。司机显然不太高兴,毕竟距离太近了,最多就收个起步价,但是到楼下的时候陈墨给他塞了两百块钱让他帮忙一起把人送到楼上时,他又表现出很热心的样子来。
陈墨不知道万重山现在住的是什么地方,又本能的不想让家里人看到他喝醉酒的样子,所以才想到把他送到这里来。他离开这里还不久,屋子平常也有钟点工定时来打扫,所以屋子里还是干净的。万重山醉了后还算乖,除了脚步乱了一点,并没有说胡话或者呕吐的迹象。陈墨将他放置在床上,自己都累出了一身汗,索性先去浴室里简单的洗了个澡,再拧了热毛巾来给万重山擦拭脸颊。
万重山的五官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柔和,原本严肃的表情都崩裂了不少,露出几分温柔来,再加上酒液晕染出来的一点红,看起来更是让人觉得亲切。陈墨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万重山的脸了,此刻就有些贪婪的盯着,他从万重山的额头开始往下看,看他凌厉浓黑的眉毛,看他狭长的眼睛,看他高挺的鼻梁,还有看他的嘴唇。
万重山的嘴唇不厚,但是也不薄,摸上去有些热又有些软,完全是陈墨喜欢的样子。陈墨光是看着心都要化了,心脏也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小声道:“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
万重山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陈墨觉得自己像被撞破什么一般脸色羞得通红,却又不舍得放过跟他对视的机会,想了想,又小声道:“万重山,我喜欢你。”
甜甜的告白言语带了点羞涩和忐忑,其中包裹着的是自己热腾腾的真心,陈墨说出口后才发现原来告白是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他以前不好意思说呢?陈墨没有期待醉酒的男人会有什么回应,也许他明天就根本不记得了,自己还得重新跟他说一遍,所以当万重山揽下了他的后脑勺,使两个人的面容贴近时,他都愣了愣。
万重山声音很低沉,透着一股沙哑,“沫沫,再说一遍。”
陈墨回过了神,他红着脸张开水润的嘴唇,小声道:“万重山,我喜欢你。”
万重山开始吻他,携带着酒气的吻让陈墨有些头晕脑胀,可是身体却是欢喜的,他的舌头被对方含吮着,那种色气的吻要不是万重山主动的话,陈墨大概这辈子都学不来。他被吸了很多津液,舌根也被吮到微微有些发麻,接着他察觉到自己的睡衣慢慢的被解开,男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开始吮吸着他的脖子。
“呜……山山……”巨大的幸福感攫住了陈墨的心神,他想不到自己居然能跟万重山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仿佛像是天降大礼砸中了他的头一般,砸的他头晕目眩。当乳尖被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男人是要跟他做爱,而且是主动的那种,他顿时发挥了自己学会的全部诱惑的花招,主动用膝盖去蹭男人的胯下,满意的感知到对方已经勃起的事实。
万重山将他的两颗乳尖吸的艳红艳红的,把周围都印上了一圈吻痕,又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点迷惑的盯着他的面容,“是沫沫吗?”
陈墨连忙点头,“是我。”
万重山就又去亲他,一边伸手去剥他的裤子,连着他的内裤都一起剥掉了。陈墨这段时间生病,身体都清瘦了些,但他的肉都很软,白白嫩嫩的,像是水豆腐一样,亲一下就留下一片痕迹。万重山握住了他勃起的肉棒,缓缓的揉搓了起来,陈墨舒服的发出呻吟,脚趾都抓紧了,眼睛里也泛滥出水雾,渴望着男人给他更多。
“还要……山山……”
万重山将他的双腿分开,目光落在他那条粉色的裂缝上,娇嫩的阴唇沾染了些汁水,阴蒂也冒出了头,底下的穴缝紧紧的闭合着,一看就没有使用过的样子。陈墨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心里有些羞耻,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不过是努力忍耐着才能让自己不要闭拢双腿。接着男人用一只手掌托住了他的屁股,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