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
从下午差点误了会议开始,秦致看上去和平时一样,认真工作,严谨办事,但是阮虞可以感受的出来,他的心思不在工作上了。
看起来,秦致像是有心事,但是除了下午回来晚了之外,秦致表现的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值得担忧的地方。
看来得查查阿致中午的行踪。
还没等阮虞让人开始查,秦致就先出事了。
下班后秦致破天荒地答应了同事去聚餐的邀约,跟阮虞说自己有工作,转头就跟同事去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气氛热烈,同事虽然不知道一向不热衷集体活动的秦致为什么突然答应聚餐,但还是极力想要拉他一起融入环境。
秦致一一应了下来,拿着威士忌来者不拒,给每一个来敬酒的人都回了酒,像是存心要多喝几口一样,灌了大半瓶。
喝到一半时同事已经瞧出了秦致的不对劲来,商量着打了电话给阮虞。
阮虞到时秦致正在倒酒,嘴里还喊着让酒保再来一瓶。
阮虞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青着脸把秦致拉到了自己身边,仰头把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给包厢里的人打了招呼,拉了秦致就往外走。
秦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吓住了,下意识想跑,可是阮虞拉他拉的太紧,再加上长久以来对阮虞的言听计从,秦致一下子没敢挣脱,被拉进了车子里。
“不许说话,要是敢跑就在这里肏死你。”阮虞脸黑的不行,闷声不吭地就开车回家。
秦致一路上可怜巴巴地扒着车门,不敢下车也不敢说话,吹了一会风后才算是清醒了一点,借酒消愁的胆子一下子就怂了下来,不停拿眼神瞅着阮虞的脸色。
回了家,阮虞克制了好一会才没当场发作让秦致没脸,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秦致赶紧抬腿跟上去。
进了调教室的门,秦致立刻就跪了下去。
“主人,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我看你挺开心的,还想着再要一瓶酒?”
秦致还想再分辨,被阮虞喝住了话头,“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我可不想惩罚一个酒鬼。”
秦致只好乖乖去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想了想,拿出了灌肠的东西,给自己粗略地灌了一次。
“洗干净了?脑子清醒了?”
秦致点点头,犹豫着坦白,“里面也....洗干净了。”
“洗干净了就过来,皮拍二十下。”阮虞的话说的强硬,又不问他今天喝酒的原因,上来就要打他,秦致忽然有了一丝委屈。
这一点的委屈在阮虞闷声不吭开始打的时候更加明显,秦致闷闷地报着数,打到最后已经是带了哭腔。
“委屈了?”秦致哭的更凶,眼泪几乎要打湿了身上的浴袍,阮虞无奈地叹口气,把皮拍一丢,将人拉近怀里擦眼泪。
“主人.....”
阮虞低声哄着,打算听秦致诉苦,说一说今天失态的原因。
“我想要一个乳环....给我一个标记,好不好?”秦致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紧紧揪住阮虞的衣领,眼神恳切,给阮虞一种,自己如果不立刻答应下来,对方的世界都会崩塌的急切感。
阮虞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早就是我标记的Omega了,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有对方的标记。阿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阮虞把人揉在怀里,不停地上下抚摸着秦致微微颤抖的后背,温热的吻不断落在秦致的耳边、脸颊,还释放出了一些信息素来安抚他的Omega。
秦致犹豫了一会,刚想要隐瞒过去的时候就被阮虞捧住了脸,被迫抬头和他对视。
“要是敢撒谎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能信任我吗?”阮虞说的可怜巴巴,脸上的神色分明是有些委屈。
秦致心知阮虞有一半的委屈都是装出来的,可还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抽抽搭搭地说完了事情的过程,但是隐瞒了自己坐在咖啡厅里、想要弄死那个Omega的想法。
阮虞听完,沉吟了一会后,开始慢慢解释。
“我的确是资助了一些学生没错,但绝对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前两年夺权的时候,咱们恨那些老家伙做的事情肮脏,但是你知道,我的手上也不是完全干净,背地里涉黑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我这个人庸俗透顶,这两年回想的时候倒不后悔对付了那几个老家伙,只后悔当时没护住你,让你也脏了手。”
“去年去欧洲出差的时候,我碰见了一个吉普赛女人,说我是个鳏夫命,是该妻离子散的。”
“我不怕自己孤独终老,我就怕那个预言里你的结局不好。”
“所以我这个大俗人,只能想着,或许能给你积点福。”
阮虞的眼神专注又虔诚,捧着秦致的脸,从眼角到鼻尖再到嘴唇,一路轻吻下来,一边亲一边呢喃,“我只要你一个,没有人比得上你。”
秦致被他认真的样子触动,仔仔细细地回吻他。
两个人相拥着亲昵了一会,阮虞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秦致的手机,在通讯录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陈定的电话号码。
秦致明明什么也没干,看到阮虞找到陈定电话后了然的微笑后,感觉自己像是找上门单挑情敌被心仪对象当初抓包了的青春期男孩。
“.......陈定?我是阮虞。”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资助你这么多年,你很感激我。”
“既然感激,为什么要跑去我太太面前,说这些阻碍我家庭和谐的话?”
后面的话已经不重要了,阮虞的一句“我太太”已经确认了秦致的身份:不是管家,不是秘书,是阮家的主人之一。
电话里的陈定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在哭诉,阮虞没有听他多做分辨,立刻就挂掉了电话。
“现在总该信我了吧,阮太太。”
阮虞的目光灼灼,炽热的几乎要吞吃了秦致,秦致狼狈地偏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心里懊恼自己刚刚真是疯魔了才会干出这些事。
“既然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解决了,那我们,来谈谈你今天跑出去喝酒和主动要求穿乳环的事情。”
秦致耸然一惊,吞了口口水,“那、那个.....我喝完酒头好痛啊....我去厨房端了醒酒汤就回去睡觉!”
说完秦致就往下跑,被阮虞一只手揪住了后颈皮捞了回来。
“别想跑。我知道你的酒量,给我回来把事情解决完再睡觉。”
第十九章:终于打乳环啦 腿交的时候还要听阮虞说骚话!
阮虞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耐心地把人拐进坑里。
“阿致,资助学生的事情,我隐瞒了你是我不对,但是我是有理由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