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带着冷冷淡淡的威严,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秦致的想法,“在我舒服之前,不许你前面的这根东西漏出一滴。”
秦致只好保持原有的频率,按照阮虞的标准,九浅一深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就当他快要忍不住,想要开口向阮虞求饶时,阮虞举起了空闲着的右手。
拔出了一点尿道棒——秦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着阮虞两根手指捻着细细的金属棒一旋,没拔出的棒子在细嫩尿道里突然一转,又被按了回去!
“啊啊啊啊——!”秦致正抬腿坐起,骤然失力,跌坐回阮虞的性器上。
不等秦致反应过来,阮虞就捏着那根牵动秦致命脉的金属小棒,慢慢地抽插起来。
“别....别这样!主人呜.....疼....”秦致伸着手想要阻止阮虞,又不敢按住他手腕,只能可怜巴巴地揪住阮虞的袖口,在他耳边哭叫着求饶。
“继续摇,不许停。”阮虞不为所动,语气淡漠得让秦致分不清喜怒。
秦致垂着眼泪摇摇头,他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那根刁钻的小棒子弄走了,别说是继续骑乘,他连扭腰的力气都没了。
见秦致不动,阮虞抱着他站起来,把秦致按在墙上开始顶弄,强势地夺回了主动权。
“哈啊——不行——太过了——”秦致背靠着墙壁,他被肏的腿脚发软,没有力气被迫单脚站立来保持平衡,他比阮虞矮一个头,站立时得踮着脚才能跟上阮虞顶弄的节奏,再加上对方用金属棒肏尿道的动作,他站了没一会就软了腿,绷紧了脚尖努力维持。
“尿道棒肏得你爽不爽?”
秦致没有回答,被阮虞惩罚性地加快了尿道里抽插的速度,几乎是尖叫着回答他,“舒服!呜.....”
“小骚货。”阮虞在他耳边呼着热气,羞辱性的词语一字不落地落入秦致耳中,可是秦致却顾不上为自己辩解。
太过分了.....秦致眼里含着泪花,站立着的那条腿不断绷直后又失力,每次失力都重重跌回阮虞在他体内肆意挞伐的凶器上,无形中更加助长了这根凶器欺负他的气焰,嚣张得几乎要将两颗卵蛋也一并肏进去。
可是阮虞却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秦致踮脚时,脚背弓起成一条直线,从脚趾一路往上的皮肤白润如暖玉,平时健身练出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又自然,大腿内侧因为用力而细微抖动,这个时候正是大腿最敏感的时刻,阮虞只要用手掌抚摸一下那块皮肤,就能感受到手中的皮肉痉挛似的颤抖一会,最多坚持三秒,就会崩溃地败下阵来。
像是尾巴用换取双腿后,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
把脚心打肿的话,就只能踮着脚走路了。阮虞不合时宜地冒出这样的想法,理智告诉他秦致最近乖巧得无错可挑,可是欲望却诱惑着他,秦致是他的Omega,他的小奴隶,他的妻子。
他们相爱。
阮虞盯着秦致的脚踝走神了一会,把秦致看得背后发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脚,试图把脚藏在阮虞看不见的角落。
自欺欺人的小笨蛋。
阮虞更想欺负他了。
阮虞挺着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把秦致顶得上下乱晃,小腿还没绷紧就悄无声息地软了下去,最后哭叫着承受了阮虞的精水。
“阿致想不想去厕所?”阮虞替秦致拔出尿道棒,温柔地揉弄着半软不硬的性器,在他耳边诱哄。
“....想。”秦致乖乖点头。
“要是阿致愿意待会自己拿着小棒子动的话,我就让你现在就去厕所。”
“.....”我能说不愿意吗...秦致后悔得想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刚想摇头时看见了阮虞不容拒绝的眼神。
阮虞的手放在了他的性器上。秦致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出对方不想听的回答,一定会像之前那样,要么被捏到哭叫着断断续续射出来,要么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射精了。
“主人....”秦致试探性地开了口,立刻就被阮虞温柔的微笑吓退了回去。
太吓人了...想威胁我就直说,没事干嘛笑成这样。秦致暗暗腹诽,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阿致好乖。”阮虞格外兴奋的语气让秦致一抖,凉意从后背一路窜上后脑勺。
秦致迫于压力,抱着破罐子破摔的丧气想法答应了阮虞的过分要求,可等到阮虞抱着他去了厕所回来,一脸迫不及待地把那根作怪的金属棒放在他手里时,还是忍不住想要反悔。
“等、等等...主人.....”秦致牵着阮虞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挂着的乳环上,红着脸凑到对方耳边,小声诱惑他,“有点涨奶...能不能...舔一舔...”
阮虞玩味地看着秦致因为羞耻而不停抖动的眼睫,可怜的小奴隶连他的眼睛都不敢对视,不知所措地挺着胸,试图通过引诱主人来逃避承诺。
真可怜。阮虞这样想着,不客气地握住了秦致送上门来的乳肉,雪白的软肉从手指缝里溢出,等到他揉扁搓圆玩到尽兴时,上面已经多了许多个粉红指印,看起来饱受欺凌,色情又无辜。
就在秦致以为自己的小算盘即将成功时,阮虞挥手对准乳尖狠狠一扇。
“啪!啪!”两团软肉被扇得一歪,秦致猝不及防,抑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
“胆子挺大,敢算计主人了。”阮虞拧着乳尖不松手,秦致不得不朝着他拉长乳尖的方向倒去,被阮虞惩罚性地又扇了两巴掌在乳肉上。
“呜呜...我错了!别拧
”秦致不敢伸手去护,只能摸索着床单,找到刚刚被自己丢出去的尿道棒,摊平手掌放在阮虞眼下,像做错了事的小狗一样湿漉漉地盯着阮虞,期望他看在自己主动的份上,放过无辜受罪的乳尖。
阮虞没理他,甚至手下又加了两分力。
“呜....我马上....!”秦致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的阮虞的想法,强行忽略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就着润滑剂又重新把尿道棒插了回去。
阮虞终于把手指从乳尖上挪开,两颗乳头已经红了一圈,衬着底下的乳肉,像是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样诱人,阮虞眼神一暗,重新捏住了奶尖。
“管好你的奶头,不许流奶。”
秦致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手指,点着头胡乱答应了阮虞无理的要求,反正他最近奶水也在变少,早就没有生产时那样严重的溢奶了。
阮虞满意地松开手,扯着乳环命令着,“自己动吧。”
“....奴隶知道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秦致想起阮珩昨天跟他开玩笑时说起的“一孕傻三年”,当时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真是至理名言。
“哈啊....疼....主人....轻点扯....”
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