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成一根圆筒,也是短短一根,怎么会吃不下呢。”
阮虞说的是很早以前,当时两个人还没有确立关系,停留在兄友弟恭的那个阶段,秦致突发奇想给他整理衣柜,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勤劳主妇必备省空间秘诀”,把衬衫卷巴卷巴弄成圆团,等到阮虞回家拉开衣柜门,就看到了一筐整整齐齐的圆柱体衬衫。
还有一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办了坏事,躲进衣柜里装着胆气十足说着“s、
!”的秦致。
把晚上回来的阮虞弄得哭笑不得,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眼里涌动着秦致看不懂的某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最后只恨恨地揉了揉秦致的脑袋,叫人把衬衫拿出来重新熨烫。
秦致也想了起来,见阮虞一脸怀念的样子,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反驳着。
“哪、哪有——你瞎说——”
只是语气越来越弱,分明就是心虚的很。
阮虞如今掌控一切,自然也不计较他这一点小小的忤逆,兴致极佳地用手指戳着衬衫往里推,秦致已经累得不行,后穴口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只好凑过去,用小指勾了勾阮虞的指头,轻轻晃了晃。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小动作,秦致平日里对着别人温和疏离,到了阮虞面前却是又软又乖,阮虞早就发现他总是无意识地纵容着自己,明明哭得快要背过气去,还是眼泪汪汪地只知道求饶,半点都想不起来要说安全词。
平时倒也还好,这几天阮虞思忖着玩儿得过火,怕秦致也像之前那样不知死活地纵着他,于是就和秦致又多约定了一个小动作。
阮虞的确是存了点私心的,秦致早慧,以前小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的拖累,对着他和阮珩总有些距离,后来熟络了以后也总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壁垒与他们亲近,好不容易把人拐到了床上成了情人,结果又是夺权又是守业的,折腾了许多年,本来就少年老成,还被折腾得越来越老练。
不过没事,只要两个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总是能有时间慢慢教的。
学不会也没关系,撒不撒娇的他都不在意,总之秦致在他眼里千般好,不差这一点。
阮虞低头亲亲秦致的额头,终于将那条多灾多难的衬衫扯了出来。
秦致得了特赦,乖觉地凑到阮虞怀里,用穴口含住对方性器的头部,不断收缩着穴口,引诱阮虞继续做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再浪一点,扭的好看的话,就给你一个小礼物。”
“唔嗯.....”秦致正扶着阮虞的肩膀往下坐,听到“小礼物”三个字动了动耳朵尖,立即兴奋地抬头,被阮虞抓住时机往上一顶,性器的顶端堪堪擦过内壁某处敏感点,秦致腿一软跌坐下去,将性器吃到了底。
“阿致都被我肏熟肏开了,不需要这么慢。”阮虞含笑看着秦致,催促他加快速度。
刚刚一番玩弄,秦致的体力已经消了一大半,动了两下就没力气再动,他这几个月被阮虞纵容得娇了,大着胆子跟阮虞商量,“扭的不够好看的话,就给先生一个亲亲当赔罪好不好?”
话刚说完,没等阮虞回应,秦致就凑过去捧着阮虞脸颊,给了对方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唇齿分离间边亲边笑,明明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还笑得像个和心爱的人第一次亲密接触青涩少年,亲完以后亮晶晶地盯着阮虞瞧,仿佛一只叼回飞盘后想要获得奖励的小狗。
“一个亲亲不够,再多给几个,先生考虑一下....”阮虞哑着嗓子,拉着秦致的腿把人往自己怀里拉得更近,一下一下地慢慢往上顶弄他。
后穴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擦过,秦致难耐地小声呻吟着,仰着头从唇角一路亲到眉心,亲完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含笑亲了亲阮虞半阖的眼睛。
“先生的眼睛真好看。”秦致痴迷又虔诚地盯着阮虞的眼睛,小声说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看。可是先生是主人家的儿子,我不敢盯着您瞧,怕不礼貌。”
阮虞被他缱绻的情态迷住了,他想起第一次和秦致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秦致乖得要命,不喊疼也不说累,就一味地痴痴盯着他瞧,也是这样温柔又狂热的眼神,困极了也不肯闭上眼,最后困迷糊了才敢蹭过来亲亲他的鼻尖。
乖得让人心软。
“没关系,你以后每天都可以看着我,我给你看一辈子。”
“阿珩的眼睛很像你。”秦致刚说完,就被阮虞狠顶了一记,他知道这是阮虞惩罚他在床上分心,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总说我纵容阿珩,他每次干完坏事一撒娇,我就心软,都把他惯坏了。”
“我和阿珩同父异母,他长相更肖似他母亲一点,看样貌和我完全不像是两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就是眼睛了。”
“是啊...你那时候每天板着个脸,笑也不笑唔啊....慢点....阿珩笑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笑起来是不是也这样,眼睛弯弯...”
阮虞心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了许久,最后只开口说了一句,“以后只许看着我,不许看着别人。”
“阿珩不是别人....哈啊.....我错、错了.....”秦致被阮虞扣在怀里狠狠教训了一顿,闷笑着伏在阮虞身上,轻轻柔柔地笑他,“孩子都有了,还吃阿珩的醋?”
“胆子越来越大...下次拿个环套住你,看你还敢不敢随便提起其他男人。”
秦致只当他在胡乱威胁自己,不怕死地继续回嘴:“那就套住我好了——主人有吗?”
“小混蛋。”阮虞往上一顶,射在了秦致的身体里。
“唔....别出去...你再抱抱我嘛。”秦致感觉到阮虞要抽身,双腿夹住对方的腰部,冲他撒娇。
阮虞无奈,抱着人往床边挪,打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阿致扭得不好看,该罚。”阮虞说着,把盒子里的一双对戒拿了出来,在秦致惊讶的眼神里,握着秦致的手腕,将其中一只带在了秦致左手的无名指上。
“你耍赖....哪有人求婚这么潦草的,随随便便就把戒指戴上了。”秦致低声控诉,又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本来想准备玫瑰花和红酒的,怕你说我俗气。”阮虞歪歪头,示意秦致回头看他的脚踝。
“我前几天去纹身了....不知道我的阿致满意不满意。”
阮虞的脚踝处,赫然纹着两个小小的“QZ”。秦致立刻明白,他前两天在对方裤管下看见的黑色痕迹到底是什么了。
阿喀琉斯之踵。
我把自己包裹得无坚不摧,只留下你成为我唯一的弱点。
“是不是该给我戴戒指了,我的小童养媳?”
秦致被他逗笑了,擦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