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则灵活地挑开文胸,手指从?上沿钻了进去,在右侧乳尖处快速磨蹭,不一会儿,乳尖的小红果便硬挺起来,但他仍未停下,磨蹭的速度反而愈发加快,惹得苏恬险些站不稳。
她不自觉地塌着腰,挺着胸脯,下唇咬得发白,极力压抑自己难耐的呻吟声,却根本不受控,从樱唇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嗯……”
季楚宴眸色渐暗,索性将左手也探进她的文胸里。两指绕着两个乳尖不停地刮蹭,绕着圈揉搓。
在极度的挑逗之下,苏恬忍不住眯着双眼,红唇微张,季楚宴将她动情的媚态看在眼里,心下一沉,便揽着她的腰狠狠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之间,啧啧的水声与喘息声混作一片。
“唔……”
体内一阵酥麻感横冲直撞,苏恬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底裤上已经濡湿一片。
季楚宴松开她,微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耳畔,与她深深地对视。
苏恬湿漉漉的眼睛里尽染情欲,看到季楚宴因克制而轻蹙的眉心,她心底微动,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近,在薄唇上印下浅浅的吻。
她的吻又软又湿,季楚宴僵了僵,好一会儿才从将残存的理智从欲望中捞出,揽着她的肩膀,将两人分开一小段距离,扯着唇角道:“你再亲,我真的会忍不住。”
语气颇有些无奈。
苏恬红着脸看他,睫毛颤动,眸子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妖精一样勾人神魄。
偏偏还用半喘的语气说:“为什么……要忍……”
季楚宴怀疑她是故意的,他胯下已经硬到发胀,只好咬着牙道:“因为,没套。”
苏恬敛了敛眸,犹豫两秒后,小声嘀咕:“可是……我有……”
在季楚宴灼热的目光中,她缓步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拆开熟悉的黑色袋子,很快取出一盒冈本,握在手心。
随后,苏恬挪回季楚宴身边,将盒子塞进他手里,炫耀似地笑:“你没有,但我有。”
其实,连苏恬自己都没想到,方女士随手塞给她的三盒避孕套,居然还有发光发热的一天。
季楚宴看她得意的神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哑声道:“所以,是可以的意思吗?”
“什么可以?”
苏恬懵懵的,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小腿搭在床沿,粉色拖鞋滑落在地上,露出莹润可爱的玉足。
季楚宴欺身压着她,手指摸到她身下,很快便把她牛仔裤的拉链解开,顺着她的腿一点点地往下脱。直至两条白皙的长腿裸露在空气里,苏恬才从迷乱的情欲中抽离,下意识地伸手遮住了下体。
她今天穿的内裤是蕾丝设计,几乎遮不住三角区,若隐若现地露出软肉来。
“不行……”
她羞赧地用手遮掩,却于事无补——季楚宴很快便把她的手按到一旁,屈起她的腿,将被内裤包裹的阴户尽收眼底。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小片濡湿,季楚宴喉结滚动,逐渐贴近,隔着内裤在湿掉的那处凹陷上用舌头轻轻顶弄起来。
“唔……哈啊……”
几乎是一瞬间,苏恬仰紧了天鹅般的脖颈,手猛地揪起床单,胸口不断起伏。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花穴不断向外涌出蜜液。
“好多水……”
季楚宴眸色越来越沉,下腹的燥热已经难以忍耐,他直起身来,舔了舔唇,轻拍苏恬的臀,笑道:“宝贝,乖乖趴着。”
苏恬的双颊早已染上粉色,依言用手肘撑着床,缓缓地翻过身。刚趴好,季楚宴的手就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抬得更高些。
她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羞赧,便觉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卷到了膝间。
季楚宴紧紧盯着眼前不断颤动的湿滑穴口,撕开一个套,勾唇笑道:“宝贝哪里都好可爱。”
“呜……不要老是……盯着那里看了……”
苏恬脸红红地将手绕到背后,试图挡住季楚宴的视线所在。然而,他却先她一步将手按上阴户,在滑腻腻的花穴上揩了一把,顺着充沛的淫水将一根手指挤进了穴里。
“哈啊……”
充盈感从下体传来,苏恬只能无力地塌下腰,撑着柔软的床面,小声地喘息起来。
季楚宴手指只不过抽插了几下,苏恬就敏感得绞紧了穴肉。于是,他缓缓将手指抽出,抱着苏恬的腰,将硕大的性器抵上了穴口。
“宝贝,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语罢,他将腰向前一挺,坚硬的肉棒便插进去半截。
苏恬浑身一凛,还未来得及适应那种酸胀感,便感觉花穴被狠狠填满,肉棒已经一插到底。
“唔啊……好满……撑得好胀……”
苏恬小声娇呼,声线里带着啜泣的嘤咛。
季楚宴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子的娇态,揽着她的腰,肉棒尽根退出,停滞不过数秒,又再次尽根没入,一来二去,便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而且,苏恬跪趴在床上,他在床边站着,是故腰部的发力更顺畅,每一下肉棒的猛力插入都顶得苏恬失声浪叫。
“啊!哈啊!太深了!”
连续不断的抽插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按的快感,逐渐蓄积。苏恬感觉自己像是快要溺毙一般,喘息,呻吟,下身的水窝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肉刃的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
终于,在苏恬不知已被多少次快感席卷着扑向高潮之后,季楚宴狠狠一撞,将硕大的性器埋入紧致的水穴里,脊背绷紧,再便是一松。
本以为他终于泄出来后,自己就可以休息,苏恬便任由季楚宴抱着,听他在她身上喘息。
不过片刻,坚挺灼烫的肉棒再次苏醒,苏恬瞪大了眼睛,却见季楚宴抓过那盒冈本,朝她勾唇。
“还没到四点,再来。”
病房
自从被家里人知道她和季楚宴的关系后,苏恬干脆放飞自我,周末便总拿要和季楚宴约会当挡箭牌,推翻了每周回家一次的惯例。
然而,两个工作日连轴转了五六天的小年轻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周末约会只是幌子,两人顶多窝在家里休息,夜晚在床上做点爱做的事情。
尤其苏恬,对枯燥乏味的财务工作已经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厌倦——
春节临近,年前部门的收尾工作实在忙碌,再加之Maia姐并非心慈手软的上司,她和部门同事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为的是赶在除夕之前把手头上的活儿干完。
新的周一,新的痛苦,唯一的盼头是即将到来的春节假期。
苏恬依旧踩着点到公司,换来的是同样熊猫眼的白皓樊的同情。
“早,”白皓樊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苏恬,五十步笑百步:“你的黑眼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