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红痣都拍的一清二楚。
那肤如凝脂的肌肤,像是被送到了嘴边的冰淇淋,让人恨不得能咬上一口。
等做完了这些,阮情才又回到刚才的姿势,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她手掌大张,五指分开,隔着衬衫完全的罩在大奶之上,手心娇小,根本罩不住36D的大奶,反而衬托的奶肉更加的饱满。
阮情轻轻地揉捏着,指尖一次次的收紧,又一次次的松开。
对准她的镜头,在她眼中变成了是林墨白的眼睛,漆黑又深邃,正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这样淫荡的行为。
一想到这个,阮情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似电流从胸口直击脑海,浑身酥麻。
呻吟之声再也控制不住,从娇软的红唇间不断溢出。
“啊……啊……啊……”
阮情在呻吟的同时,也没忘记林墨白要求的事情,淫荡的举动不曾停下来过。
每当她收紧之时,细细的手指会压着布料往下陷,一旁就会有更多的乳肉弹起来,像是充满液体的水球,这边压一下,那边凸起的更高。
又当她松开之时,原本凹陷的地方,快速的回弹,依旧是弧度完美的浑圆球形,这样的Q弹感,真让人恨不得亲手尝试一把。
房间里,连空气也变得旖旎。
“啊……呜……”她动情的厉害,洁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阵绯红,又热又烫,却有空虚的厉害。
阮情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加重了指尖抓捏胸乳的力道。
胸口又酥又麻,还带着一点疼痛,恰恰是这一丝疼痛,让她身体里滚烫的欲望得到了稍稍满足,同时又翻滚出更凶猛的渴求。
林墨白……
她要林墨白……
在强烈的几乎让人发疯的欲念之下,阮情手上的力量开始渐渐失控,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缕一缕的红色直迹。
粗如的动作下,是听见砰的一声,白线断裂,衬衫上的透明纽扣飞了出去——
浑圆的大奶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像两只玉兔一样从衬衫里跳出来,也跳脱出了阮情手掌的控制,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完整的出现在镜头里。
像是知道要被主人看到,雪乳来回跳动着打着招呼,往下微微一垂,又立马弹起,好一个少女酥胸,鲜嫩多汁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是阮情的奶子第一次面对林墨白。
雪白的顶峰上,除了肉粉色的乳头,还有一抹被软禁的红。
细细的红线陷入在皮肉中,阮情亲手系了两个精致的蝴蝶结,如同将奶子当做送给林墨白的礼物。
010 欲求不满 < 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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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欲求不满
??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阮情发来的视频,在她双手捧着雪乳、露出乳头上摇晃的红色蝴蝶结的画面上戛然而止,林墨白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这两句歌词。
他身下的炙热性器紧绷在手掌中发疼,濒临喷射的边缘,难受地不上不下的。
就差一点点,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多摇晃一下奶子,多捏一下乳头,再一点点的刺激,他就能射出来了。 ?? ??
林墨白气恼地咬牙切齿,还真应了另外那半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哪怕这个女人亲手捧着奶子,还精心的系上了蝴蝶结,一副送给他的模样,却也只是看的到,摸不到。
从性器和心口,就叫嚷着一股空虚。
那抹红更是成了朱砂痣,深深地烙印在心口。
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林墨白没有时间想那么多,闭起了染着浓重欲望的双眼,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不断上下撸动着又硬又烫的性器,脑海里回想着阮情那一对雪白丰盈的奶子。
如此良久良久,久到他虎口几乎都要发麻了,最后还是在阮情撞到他后背那绵软的触感中,才勉强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精液糊了他一手,恨不得能抹在阮情的奶子上,让艳红的乳头挂上乳白色的稠液,一定会更加娇艳。
只是这样的一闪念而过,刚刚泄出来的性器,又一次站了起来。
“该死的!”
林墨白的咒骂声中失去了属于少年的清朗音色,也没了以往的沉稳,变得格外低沉,又暴躁。
***
高三的教室里,周一的早上充斥着各种兵荒马乱,抄作业的,收作业的,昏昏欲睡的,还有像秦风那样干脆直接旷课不出现的。
除了秦风的位置,教室里江沫然的座位也空着,听说还是请了病假。
这一天林墨白的身上,也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进的低气压,坐在他周围的同学甚至感觉到一股凉气,时不时的从脚底冒起来。
林墨白虽说一向高冷,可是往常也维持着礼貌的社交,却在今天毫无顾忌的黑了脸,连个敢跟他说话的同学都没有,班长去收作业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
难道次次年级段第一名、都能保送第一学府的学霸也被高三的升学压力击垮了?
其他同学忍不住如此怀疑着。
这样气氛直到中午的午休时间才被打破。
秦风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勾着唇角,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
他一出现,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是在瞥见到他身旁的林墨白之后,眼神一飘,就这样飞走了。
秦风将手里拎着的外套往椅背上一扔,身姿潇洒的坐了下来,侧着头正准备跟林墨白说话,这才注意到林墨白的脸色沉凝的吓人,眼下还带着青黑。
“哟哟哟,墨白,你怎么这副鬼样子。该不会是周末做了什么,纵欲过度了吧?”秦风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个年纪的男声本就离不开性爱方面的话题,秦风这种粗劣性格的人,更是如此。
林墨白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戏谑道,“你才纵欲过度,身上一股子骚味。”
秦风咬着嘴里的棒棒糖,摸了摸鼻子,倒也没反驳,他在一个清纯狐狸精的床上快活了两天三夜,沾染些骚味也不奇怪。
倒是林墨白,是什么时候学会说粗话了?
秦风还没来得及再问,林墨白先开了口。
他要求道,“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