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光裸地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儿实在是有些荒谬。
杜诗诗俯眼剜了他一眼,瞋视男人道:“你怎么不给我穿上裤子!”
陈姬裳倒是极为坦率的讲,“我还可以直接摸着。”
杜诗诗由此脸色突沉,鄙夷一声:“哦,那你也别穿裤子了,随便你的小鸡鸡甩来甩去,我还可以摸着。”
听着这下三滥的话,男人反倒是没有生气,冰冷的脸上浮现一股淡淡的喜悦,“那好,我们两个都露着下体一起回宫吧。”
这种看似冰冷无味纤瘦的男人居然是个内心风骚床上虎狼的猛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会得出结论呢!
杜诗诗不想降低自己的逼格,立即伸手从他的屁股下扯出一条皱巴巴的残破的裤子。
看着上面的碎条,她嫌弃地呸了一声丢在了陈姬裳的胸口。“谁叫你刚才这么粗暴,裤子都没得穿了!”
“哦,我裤子也没的穿了。”
他点了点头。
“我脱你裤子可是很温柔的,快把你裤子拿出来。”杜诗诗翻了一个白眼,鬼才信他的话。
“温柔?刚才坐在本宫身上乱动可没那么温柔吧。”陈姬裳眸色一暗,声音也性感了许多。
“三哥你回来吗?”就在这时,翘楚温柔的声音从帘子外悠悠地传来,风情万种地道出她对这个三哥的爱慕之情,似乎是这那恰如莲花般温雅腻婉的气息却让车厢中的两个人都神色紧绷在一处了。
这打情骂俏也太不是时候了,没准外边的人听到了。杜诗诗脸色窘迫地盯着陈姬裳的双眼,抬了抬下巴,试问他,“陈晓月怎么在你宫里啊?”
陈姬裳挑了一下眉头,冷冷道:“她今天来送东西。”
“什么东西?”杜诗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呼吸沉重了。
“琉璃玉佛灯。”
“哦。”
“嗯?”他冷笑了下。
“你收下了没?”
“你说呢。”陈姬裳露出冷艳的笑容,甚至是极为鄙视的笑意在明指着某人。
杜诗诗推测着这白莲花女主喜欢上自己的三哥,但是又爱着自己的父皇,于是展开一段禁忌的爱恋。啧啧啧,陈晓月,她杜诗诗如果是在以前一定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如今三殿下已经成为她的男人了,那么你陈晓月即便是公主又如何?如果碰了她的男人一下,别怪她做出惨绝人寰的事情。
“哦?你收下啊。”杜诗诗虽才接触几次这个男人,但默默之中对他的信任也是在愈见增多的,这话她是用来试探他的。
陈姬裳见着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脸色沉郁,以为是她吃醋了,干笑一声,将嗓子的声音提高几倍,“收下?就算是她拿十盏琉璃玉佛灯也不足矣。”
殊不知,这话已经被帘子外的陈晓月完完全全给听完了,或许说就是讲给她听的,粉衣女子双手僵硬地揉捏着手指间的手帕,脸色苍白地盯着那窃窃私语的青色帷幕,似乎要在这车厢外穿出一个大洞。她神态焦距,双唇抿紧,就连着呼吸也是接连二次不平均的错乱。
难道是,三哥久久都没出来里面还藏着一个妖精?这窃窃私语中的娇媚女声难不成是三哥的相好?她的心尖紧蹙在一块儿,没休没止地四下乱窜。
这时,忽然帘子振动,陈晓月立即向后倒退几步,然后死死地盯着陈姬裳身后下来的女子,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只是她先是见着这女子赤裸的白腿正悠悠地挂在车座上,少女气息是一凝,立即又看到她外身一层白衣。
本想继续去探查究竟,这时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就这样坦然自若地上前,陈晓月急忙地开口,“三哥你回来了。”
她热情地笑着,笑脸盈盈地涌上前,眼光在她的身后依然璀璨夺目,可却增多了一味的情感——虚伪。
“陈晓月你可以走了。”陈姬裳不吃她着一套,所以喊她早点滚,也没多想这女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陈晓月听到这男人冷不丁的话语,心底的憧憬立即凉了半截,由此她干笑了一声,泪水在眸框中打转,陈姬裳也顾不得她如何,转身拉着他身后的女人就走。
由此,她狠毒哀怨的目光跳过陈姬裳的肩头终于看到那个被掩藏的少女——杜诗诗!
36.赤裸偷欢(H)
第三十六章
这边杜诗诗立即感觉到对面女人透露来的杀气,她冷冷地回睨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握紧陈姬裳的手跟着他进宫。陈晓月脸色苍白,她咬紧下唇,这看似是挑衅的目光差点就把陈晓月给气死了。
你这一介小小宫女怎么可以得到三哥的宠幸?陈晓月眉目一皱,回眸立刻叫住陈姬裳,“三哥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和个宫婢牵手,成何体统,叫人看了笑话。”
“哦,皇妹居然这么爱管闲事,自己作风不检点反倒是管着我了?你还是去找父皇说理去。”陈姬裳冷笑一声,握紧杜诗诗的手更重了几分。
这句话讽刺的极好,妈的杜诗诗差点就要给这位美貌集才华于一身的奇男子跪下了!一箭双雕啊一面讽刺这个公主还带上自己的种马老爸,爽!
杜诗诗连口舌之劳都没动过,靠着身边这个冷漠毒舌的美男子的一句话打败了这个心机婊女主。天,那她以后可不可以每次出门都带上陈姬裳啊。
此刻,陈晓月脸色猛然窘迫,苍白而僵冷的宛如僵尸,她估摸着陈姬裳是知道她不检点的事情,咬住自己的舌头,赶紧抬眸怒视着男人旁边幸灾乐祸的杜诗诗。
“诗诗,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下贱!有了太子殿下不说你还有了五皇弟,现在还想夺走我三哥,我就不信你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贱婢!”
还没等杜诗诗说话,陈姬裳已经一手挡在陈晓月的面前,“你还和自己父皇上床,这种乱伦的事情还闹的人尽皆知,是你才下贱吧。”
陈晓月嘴唇哆嗦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陈姬裳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本以为她会有自知之明,谁知道陈晓月扬手指着对面的杜诗诗,刁钻刻薄地盯着她。
“贱婢,你给我等着,有你好受的!”她扬唇尖锐地叫道,瞪目旁边几个宫女,原本温婉的面容在顷刻间因为嫉妒和怨恨而变得丑陋不堪,这几个宫女立即慌忙地垂下脑袋跟随着陈晓月快步出去。
直到陈晓月碌碌的车轮声消失的干净后,杜诗诗才抬眸与陈姬裳相对,“喂,她刚刚说那句话是要弄死我吗?”
男人垂眸凝视着她白皙的面容,似笑非笑地说:“她能有多大胆。”
“放心你有我在。对了你真的和二哥,五弟上过床了?”陈姬裳突兀的一句话让杜诗诗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吱唔着摇头,“没有没有,我清清白白的。”
这会儿,陈姬裳双眸一眯,冷不丁地轻呵了一声,“哦?我与你第一次的时候,你可不是个处子。”
一股浓浓的酸醋味扑面而来啊扑面而来。可是杜诗诗依然脸色僵硬地盯着他,“啊,我除了你……没和谁上过床。”
也许是她的神态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