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他贴着的部分烫的厉害,先前被他拉扯的那股疼意也渐渐被花穴里传来的舒畅感给掩盖。她看着自己腹部因着他的深入而鼓起的一团,感受着嫩肉被他硕根撞击碾磨,唇间溢出的呻吟又恢复了娇媚。
树林里很静,偶尔拂过的微风似夹杂着水的温柔从苏瑾裸露的肌肤上掠过。她抬眼望着面前专注于肏干着自己的男人,不禁勾起了他的脖颈,凑上去啄吻了下他的嘴角。
嘴里唤疼,却又总来诱他,赵德泽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心下无奈。他揉了揉小姑娘的俏脸,哑声道,“抱紧点,阿瑾。”
苏瑾听了,倒是软着腰向后靠。
赵德泽将小姑娘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身上,让她整个人悬空,如丝萝般依附着自己。紧接着,便凶狠地缠上了苏瑾的唇,狂乱地占有起她。
背部倚靠着的树干因着男人猛烈的撞击而晃动了一下,忽的群鸟惊起,翅膀扇动,连带掀起树叶簌簌作响。苏瑾睫毛一颤,呜咽声被赵德泽堵在亲吻中,只能晃着小手在他后背上落下自己的指痕。
体内的硬物因着自己的紧张收缩而愈发膨胀了,苏瑾被他入得呼吸愈发急促,头晕脑胀,当身体陷进了草地间时,方回过一些神智。
“哈嗯......阿泽......”
赵德泽将头抵在苏瑾脖颈处,低声应了个“嗯”,接着,便开始在她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苏瑾晃着脑袋,一边拿手推他一边唤痒。不料身上之人听了她这话反倒吻得愈发用力了,炽热的异物在体内一进一出,上身更被他痴缠着落下密密实实的吻。
苏瑾不知道怎样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脸侧不时被微风拂过,晃动着的双手不经意间便会碰上旁边的小草,痒,太痒了,然而与那股痒意如影相随的却是花穴深处蔓延而上至大脑的酥麻酸爽。感官刺激太过强烈,眼角的泪水更是止也止不住。
“阿泽~”
她想求他停下来,可是这么多回与他的欢爱经历告诉她,正值兴头的赵德泽,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苏瑾低垂着眉眼,见自己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然而面前的男人除了露出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衣冠完整,只袖摆略微有些褶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不舒坦。
“在想什么?”赵德泽柔声问道,话罢,粗大的硬物便猛地往里一沉,捣弄得女子花穴深处的淫液向外飞溅出了一些。
见怀里的小人儿扭转头,嘴角瘪起,再一联想到她之前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赵德泽隐约明白了什么,不由低头在苏瑾耳垂上啃咬了一番,道,“阿瑾可是想脱我衣服?”
虽然自己想的和他说的好像也没差,可苏瑾还是为赵德泽这直白的话语给惹得浑身一颤。她伸手,捂住自己的眼,反驳道,“你!你自己想脱......嗯.....”
“别......别赖我......呜......”
身上的男人像是刻意惩罚她的嘴硬,在她说话时便猛烈抽插起来,惹得苏瑾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上老半天。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苏瑾不禁伸开了放在自己眼间的手,将视线转回赵德泽身上。然而这一转,她便失了神。
面前的男人笑容温和,身上散发着清冽如薄荷的香气,他的胯部依旧维持着在苏瑾体内挺动的动作,然而手却是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在这密林间,阳光细小的斑点透过树叶,打在男人的脸上,使他整个人隐在光晕处,让人无法瞧清他俊朗的面部。苏瑾视线下移,看到他缓缓裸露出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还有那诱人的肌肉线条,看着看着,她便感觉自己整副身子都像是被人放在烈火上焚烧一样,烫得惊人。
赵德泽望见小姑娘强按下羞意盯着自己的目光,不由发出愉悦的低笑。他将苏瑾搂起,欲根则由缓至急地在小姑娘嫩穴里不停地插入又抽出。
很快,苏瑾便被他肏干得再度泄了身子。赵德泽只觉自己的硕物像是泡在了一汪温泉中,龟头上的筋脉还被小姑娘的媚肉嘬吸着,他勉力抽出一截硬物,接着再度挺胯,狠劲顶上了女子的花心。
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男人这样玩弄,苏瑾不由失声尖叫起来。
“阿......阿泽......”
赵德泽衔住女子的唇,腰身动作未停,他钳住苏瑾的腰肢,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开始更加狠劲的抽送。
花穴被一次次塞满,高速摩擦的舒爽将苏瑾彻底推入了欲望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当赵德泽再度射进自己体内时,看着自己私处汩出的淫水混杂着精水一齐向外流出,苏瑾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而空白过去后,苏瑾已然昏迷。赵德泽抱起虚弱的小姑娘,脸上缓缓浮起淡淡的微笑。他想,该给这小东西加强一下体力了,每回都昏过去可怎么行?
70.游湖遇刺
西杭知府内。子时。
宋文一脚踏进自己房中,许是夜间与众人欢闹,酒喝得多了些,这会入屋他的脚步都是虚浮的。视线晃荡间,兄长挺拔的身姿映入眼帘。宋文抬手,略微打了个哈欠,问,“哥,还没睡么?”
宋子誉转头,望见自家小弟一副混不吝的浪荡模样,面上一紧,低声斥道,“最近局势不稳,你给我安分些!”
“啥不稳啊?不就是那小皇帝病得久了些么?”
宋文满脸不在乎,正想继续再说道说道,却见兄长面色愈发阴冷。恰好此时窗外寒风吹过,他身子猛地抖了下,方撑直腰身,正色道,“哥,那段宏带来的物资您可收到手了?”
“那么多粮食棉被啥的,嘿,还真是发了!”
宋子誉摇摇头,回他,“没那么容易,他这人,不好糊弄啊。”话罢,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修长的一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朦胧夜色中,宋文隐约瞧见了兄长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弧度,似冷笑,又似嘲弄。然而再一定神,却又什么也没了。酒醉后的脑子思绪混沌,他懒得想再多,在与兄长说完最后一番话后便径自回房准备歇息了。
“哥,你就是想得太多,操心病又犯了。我看那段宏,玩起来比我还会呢。又是马上与女子狎昵,又是约咱明日游湖的。那物资,哈,只怕是他自个最近都玩癫了,忘了给您呢。我明日就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