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臀肉上,他浑身一崩,差点有了射意。
他还想好好搞搞这个他垂涎了许久的女人呢!
管将有些生气的抓住个摇晃的奶团,扇了一巴掌。
肥嫩的乳头被打的甩起个淫荡的弧度,奶尖挺立,雪白的乳肉霎时间红了一片。
遗光似乎有些楞住了,睁大眼睛望着他。
管将看她眼睛妩媚的眼睛圆睁,红唇微张,呆呆的小模样,只觉得可怜可爱。
一惯没有多余表情的沉稳面色也难得的露出笑容,低下头,轻轻的啅着她的嘴角。
香软的小舌滑出来,像是不小心碰到男人嘴里的一点牙齿,如蜻蜓点水般舔舐了一下又飞快的缩回。
却被男人敏捷的用唇给夹住了,他像是惩罚这大胆的毛贼,分出自己的大舌与之勾缠,等女人忍受不住的流出大股大股的涎水,他用力一吸,连同她的整个舌头都一起被拖进了男人的口中,由他为所欲为。
他吞咽下自己涎水的声音太过响亮,黑暗中的遗光也红了脸,但是胸口下面那股痒意却更加难耐。
她忍不住缩了缩两片穴肉,内壁稍稍用力,一下一下的夹着体内的肉棒解馋。
胸脯也微微抬起了一点,挺立的奶尖微微擦过男人的胸膛。
笔挺军装粗粝的布料缓解了一点她难耐的痒意。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不知道男人衣料下褐色的小豆早已经在她的摩擦下挺立了起来。
突然,一只大手精准的捏住了她作乱的奶头。
男人的指尖还用力掐了掐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
遗光喉咙间发出点痛呼,都被管将度过来的口水湮灭了。
他分开她的舌头,低下头看她,那眼神仿佛在说她是个骚货。
遗光在这样亮的惊人又极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下,羞涩的低下了头。
她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任由着男人使劲的作弄她。
有些话,不需要说,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
这样的温柔取悦了男人的身心。
既然得到了她的默许,管将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待起她。
他抿着唇,用霸道不容拒绝的姿势一把抓住遗光的双腿,在她羞涩的目光中,将两条细长的美腿大力分开。
此刻,他的大屌已经拔了出来,没有肉棒堵塞的两片肥满阴唇被操开了一点,男人良好的视力在黑暗中,也可以看见那翕动的媚红内壁。
里面亮晶晶的,是她的淫水。
遗光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那处看了许久,实在是忍受不了,大腿用力,想收拢起来。
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小腿还被男人大掌捏在手机,双腿相交,膝盖内扣,更仿佛欲拒还迎。
“嗯……”
羞死了,她捂着脸别过了头。
索性,他看够了,一把将她拖起来。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部,令女人娇嫩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贴在自己的肉棒上。
他的火热烫的遗光一哆嗦,很快,那根大屌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他发了狠的干她,掐着女人的柳腰,像打桩一样次次钉的极深,抽出用力,抽进更用力。
遗光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抽搐的小腹,这样的姿势,入的太深了,她有些接受不了,甚至用力的收缩起内壁想让男人快点射出。
管将察觉到她的意图,却已经在内壁的强力收绞下缴械投降。
但他也不愿意轻易放过,大掌一下下用力的扇着遗光肥美的奶子和阴部。
在痛楚下,遗光抱着肚子,哆嗦着迎来了高潮。
哪怕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她贪吃的小嘴还不舍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管将索性也就这么插着,他弯下腰,那还有硬度鸡巴顺势一顶,女人忍不住细声叫了起来,他差点又硬了。
但是这时候,已经很晚了,管将看着遗光有了倦意的小脸,双手搂过她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遗光的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失去意识之前,耳边围绕着咚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睡去了。
………………
实在是不知道起啥章节名了,就,这么简单粗暴吧!
卧室
管将是一个温柔的人。
这是遗光伏靠在他的胸膛,随着他的步伐,迷迷糊糊间得出的结论。
那时刻,幽静的走廊上,头顶的灯泡像是月亮般温柔明亮的照着他倆。他抱着她,步过深夜的院落,最终回到卧室,将她轻轻的放置在柔软的榻上。
……
午饭的时候,绘岛收到了军署派人传来的消息。
少将晚上回来吃饭。
她点点头,送走了副官。回转房间,看着沐浴在阳光下安静用餐的遗光,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今天早上,管将大人是从她房间里出来的。
下午5点10分,绘岛眼见着一个穿军装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前。
她刚步下木廊,去踩木屐,那年轻的男人已经走到了院子的中间,伸出手,让她不必下来了。
绘岛眼见着大人利落的除掉了靴子,她接过来,将它们放在柜子里。
那边,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男女轻轻的说话的声音。
“今天,感觉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难得的有些轻快,蕴含着一丝关切,像是夏天的风温柔拂过绿叶。
“我没事的。”
……
“不要把我想的太柔弱了。”少女轻轻的补充了一句,声音轻的像是呓语。
这样甜软的声线,即便是抱怨也是让人心动的。
然后,绘岛便在门外听到了少将喉咙间的咕哝。
像是在笑。
遗光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吃饭的样子也是一板一眼的认真。
吃的很快,但是礼仪却很好,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粗鲁。
她这样谨慎的打量还是引起了对面人的注意。
他抬起头,黝黑的眉扬起,
“怎么了?”
遗光笑笑,又将脸埋进了饭碗里。
他好像很开心,今天走进来,虽然嘴角没有翘起,可是眼角眉梢,浑身都弥漫着轻松愉悦的气息。
她将一筷子秋葵塞进嘴里,纤长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眸子里的思量。
……
晚上,管将去了军署,绘岛走进来,让人将她房间里的被褥用具都收拾了起来。
“大人说,让您搬到他的房间去。”年轻的女仆温柔恭谨的笑着。
遗光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
沐浴后,她坐在卧室的椅子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白炽灯的光线并不能照亮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整个房间显得朦朦胧胧的。
她环视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简洁的摆设,木质家具的棕褐色,和洁白的苇席,典型的和式,只是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书桌,旁边是整整七层的书架,她看了看,有日文,英文,还有德文。
甚至,在一众外语的书皮中,她还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