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
遗光睁着眼睛,看见管将慢慢的爬到她的身上,揪住一颗奶团,用力的揉捏。
他们好像都很喜欢她的奶子。
她想着,却稍微挺起了胸,让他更方便的抚摸。
她的主动取悦了男人,他像是奖赏一般,将另一只奶子也抓住了。
遗光差一点要哼哼起来,其实,还是挺舒服的呢。
她有些害羞的想着。
管将已经忍耐了许久,下身的肉棍早就一柱擎天。
他微微分了只手就着微弱的月光精准的掰开细缝,分开两片肉唇,往穴里探去。
指尖甫一进入,便被湿热的肉花紧紧的吸吮住。
他搅了搅,内里春水潺潺,已经是动情了。
那细微的水声也被遗光听到了,她耳朵烧的厉害。
那两个男人每每摸到她花穴里出了水,便要拍打她的奶子或者臀部,一边骂她淫娃骚货,一边狠狠的拿鸡巴插她。
直干的她昏头昏脑,受不住了,吐着舌头承认自己是骚货,是贱人,才会施恩一般的灌精给她。
遗光有些害怕从管将嘴里也听到那些字眼,
她捂着嘴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淫荡的呻吟。
却在下一刻,忍不住张嘴逸出了一声娇啼!
啊~
原来是管将趁她分神,微微分开她一点大腿,肉棍便就着春水狠狠的捣了进去。
龟头用力的分开甬道,突破了一环又一环壁肉的阻隔,
最后猛扎到花心的深处!
管将操干遗光的时候,半点也没有了方才的含情脉脉,好像那处粉穴是他必争的领地,
他凝眉冷面,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处被撑开像皮套的花口,紫黑的肉棍仿佛冲锋陷阵的将军,号角吹响,英勇猛烈的直击敌人的阵心。
咿呀!
遗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尖叫着差点跳起来,无奈大腿被男人的大掌狠狠制住,只能翻腾着雪白的肚皮,大奶顶起,又落下,划过一道乳白的浪涌。
这样激烈的反应全然取悦了男人,他勾着唇,眼神深谙,像是积蓄力量,陡然将遗光两条纤细的长腿架起。
脚落到了床面上,这种踩到实地的感觉让遗光心里微微有了点安全感。
下一刻,他双手搭在她曲起的双膝,压制住她的双腿,狂干花心。
遗光双腿大开,两个人的耻骨紧密相连,碰起又分开,撞的啪啪做响。
她被这猛烈的操干逼的哎哎叫唤,听到男人的耳朵里,只想更往死了的干她。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膝盖,任由一双美腿无力的倒伏,反而掐住了她的腰肢,最后几下,撞出惊天动地的气魄,若不是还有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缀在根部,他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塞到这出水帘洞里去。
”嗯……”
管将紧紧的掐着女人的柳腰,遗光像是被烫到,弹了起来,又无力的瘫软了下去,浑身哆嗦着接受滚烫浓精的洗礼。
“呼……”
他倒下去,脸正压在遗光的胸口。
那团丰满的乳房,柔软细腻,他放纵自己埋进去。
甜腻的乳香,沾染了他的味道。
仿佛青涩少女,被男人精液浇灌,催开了花朵,成熟而馥郁。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晦涩
" 钱家的三个人大概明天就可以释放了!”
管将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男人说话的时候胸腔振动,热热的呼吸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痒痒的……
然而遗光顾不上这些,脑子晕晕乎乎好像有人在耳边敲了面锣。
她挺起身,去看他的脸。
管将被她柔软的奶子挤压,转过头,
坦然而平静的对着她的眼睛。
那是真的了,他的眼睛告诉她,他不会骗她。
遗光突然泄了劲。
“不开心?” 他从她柔软的腰腹抬起头。
她乌黑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他伸出手,细致的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
他想看她的眼睛。
“没有。” 乌发下的少女突然弯起嘴角,带着星星般闪烁动人的微笑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很开心……” 她趴在他的肩头。
他摩挲着掌心那颗小小的头颅,浓密的黑发像缎子般淌过他的指尖。
细腻,微凉,像她的肌肤。
管将因为这联想而震颤,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从腰腹下苏醒过来,龟头硬的生疼。
内心的渴望像暂时按捺住的火山又蓬勃汹涌了起来。
她就在他的身边,无需忍耐。
他一翻身,将遗光压在了身下,就着未干涸的精液将自己的巨龙又狠狠捣弄了进去。
少女漫出夜莺一般的娇嘤,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被快感主宰了大脑,他惯来仔细周全的考虑在这个华国少女面前通通失去了效力。
……
夜明将晞,床上的男人已经沉沉睡去。
遗光睁开眼睛,视线轻轻的落在他的脸上。
男人的眉目一片平和,看来是真的睡过去了。
借着黑夜的掩护,她开始肆无忌惮的研视着这个年轻的少将。
浅淡的晨光落在他的面容上,泛着光泽的象牙白,她记得他的身体是更浅的颜色。
叶竹明也是男人里少有的白皙。
所以?
她想起那次被她无意听见的下人们的抱怨。
刚进入叶竹明的院子里,那些下人们并不知道她会日语。
偶尔的悄悄话被她听到了。
竟然是个了不得的八卦。
或许是真的呢?
她想着。
遗光再去看他的眉毛,看起来很粗硬,却并没有叶竹明如鸦羽般的浓黑。
他的要更男人点,也更威严点。
虽然面容没有叶竹明的精致俊美,可管将气质雍雅,不是那种风流翩翩公子哥式的,而是那种受家族重视,自己又有能力,未来是家主式的有底气的内敛和沉稳。
他像酒,逾近逾令人沉醉。
遗光突然不愿意再看这张面孔了,她转过身,将自己弓成了一颗虾子。
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要救钱伯伯和宗毅宗明两兄弟。
这几天夙夜忧心,只是表面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她害怕自己再次提起让管将帮忙,会适得其反。因为他毕竟之前已经拒绝过了一次。
原本她是想要等过段时间,仔细筹划,甚至说,是两个人的感情更近一步的时候,再试一试的。
难道正是因为这样,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才会主帮助她,甚至,一个人,默默的做完了一切,才告诉她。
她的心情突然变得低沉。
原来,不知不觉的自己已经将身体作为了筹码,去谋取,达到一些目的。
她想起了在老宅里,那些伙伴们年轻干净的面庞。
他们的心灵,他们的精神世界,也是一样干净纯洁的。
所以他们,配的上那些如无产阶级一类的,崇高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