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他还是记起来自己的命令。
可是,他的心,动摇了。
我不再是他唯一的神明,这是他见到濑川的双眼,脑海中浮现的第一句话。
………………
哎呀。我就看着你们猜,好捉急。幸亏有小伙伴猜对了。
我笔下的男的还都有自己专属的形容词的。敲重点:
长田:俊秀
叶竹明:浓眉烈目
管将:雍雅,端正
濑川:年轻但是表情刻板老成。
下次我再搞一搞,看你们猜不猜的出来哈,嘻嘻
夜半来人
东北军署新来一位藤原大佐。
管将接到信件,在军署召见了几位部下。
直到深夜才赶回来。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遗光听到阵响动。
管将刚披上外套,转过身,便看见遗光躺在床上支着上身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
“醒了?”他脸上嘴角牵起来,冲淡了表情的淡漠。
“嗯。”床上的小女人点了点头,乌黑的头发散在肩膀上。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慵懒的风情有多么迷人。
男人放下扣纽子的双手,单膝支在床沿,伏下来,啄了一下她的嘴。
玫瑰花一样的唇,不但美丽更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遗光被他吸着,手无意识碰到腰间,摸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哼~”男人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闷哼。
本就晨勃的阴茎肿涨的更加骇人。
他手上的力道重起来,捧着脸的手慢慢移到脖颈,再顺着那纤细的弧度游到背部和胸口。
没有束缚的奶子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柔软的尖儿凸出来,被摆弄成各种形状。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解渴,一边吻着,一边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遗光感觉花口潮潮的,用力收缩一下,吐出了一小股水液。
小裤贴着阴阜的部位也变得湿粘,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双媚儿眼低撩着吃着她嘴的男人。
这样清隽的面皮,本来以为是个淡漠的性子。却没想到,像个狼似的。
“唔~”
小穴被根手指入了进去,没准备好的嫩肉儿一哆嗦。
连同主人的呻吟都被男人一齐吃了进去。
门口响起点动静,遗光倏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绘岛抬起头,便看见了管将肃然的表情。是少见的不耐烦。
他怀里露出点乌黑的长发。
她来的不是时候。
可是职责所在。绘岛还是硬着头皮微笑的提醒主人。
七点钟的火车。
这样早?
管将感受到搂在胸口里的脑袋动了动,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等绘岛走了,他松开手,正对上遗光欲言又止的一双眼。
“我有事,要回东北一趟。”他解释着。
“什么时候回来呢?”
”几天吧?还不确定。”
管将站起来,低头检视,衣扣还没完全扣好,可是前襟已经揉乱了。
已经不整洁,他索性脱下来,又换了件外套。
门口传来了女仆提醒用餐的声音
“走了。”
遗光从蓬乱的被窝里瞧着他的背影。
他转过身,在晨曦薄雾中的身影和着卡卡啦啦的军靴声渐渐远了。
早上被闹了这一通,也是睡不着了。
遗光低下头一看,自己半只浑圆的奶子竟然还露在松青的背面上,奶头红肿,翘嘟嘟的挺立着。
被子下面,更是凌乱不堪。
男人激狂的手段,
下摆早被掀到了腰上,小裤也被解开了,半个股沟露出来,花缝敞开,还涓涓的淌着露儿。
她有些难为情,飞快的将皱成一团的衣裙整理好,等柔软的衣料严严实实的围裹住了所有裸露的肌肤。潜下去,整个人都窝进了被子,才感觉到有一丝稍许久违的踏实熟悉。
她什么时候竟然被男人调教成了这样。
蝉鸣虫声唧唧的叫着,夜深了,室内安静的厉害,月光撒进来,把书架,柜子都投影的巨大。
黑魆魆的,有些令人害怕。
遗光将脸藏进被子里,捏着被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今天如常的过了一天,下人们都安安静静的,没人问管将去哪儿,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了,做好了安排。
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男主人未曾离去一般。
遗光叹了口气,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令人烦闷的隔膜感。
管将还不够信任她,或者说男人,便是再怎么中意一个女人,也不会愿意将工作上的事情分享给女人听。
就像父亲,和母亲那么恩爱,在家里也从不讲生意场上的事情。
有时候,母亲心疼他眉头紧皱,不过略问了问,也都是无事二字打发了。
她该怎么让管将对她打开心扉呢?
他去东北又是干什么呢?
遗光胡思乱想的猜测着,睡意渐渐袭来,捏着被角的手松开。
门口,被照得清凉的半扇门扉响起点稀碎的响动。
门口豁开个口子,越来越大,
月光透进来,一只足伸进来,照得雪白。
………………
有点没找到状态。明天努力恢复过来。
破碎
睡梦中,好似有人抚摸着她的面庞。
太过缓慢,甚至仿佛可以依稀的感受到指尖上的纹路。
那细微的力道从额头,眼皮,一路的迂回,终于顺着鼻尖来到了她的唇。
贴着肉儿,压到了她的齿,又辗了碾,生了些微的疼痛。
梦里,遗光蹙起了眉,晃着莲白的脸儿去躲,左支右绌,却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仿佛缠绕的丝藤,令人窒息。
她陡然惊醒了过来。
昏暗的夜色仿佛层薄纱罩在屋子里,混沌之中,她的床头坐了一个人。
差一点,她就惊声叫了起来。
那男人似乎早有察觉,像猎豹一般倾身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他的气息扑到她耳中,酥麻,却令人恐惧。
她听出来了。
“叶竹明!”她喃喃的叫出他的名字。
男人松开了手,黑暗里,
她耳边闪过声轻笑。
像是那第一个夜晚,依然那么的猖狂。
她的心冷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绘岛,还有那些仆人,他们,都不知道吗?
“嗯?你说呢?”他不答反问,观察着她的目光从恐惧再慢慢的变成绝望,像是欣赏着蝼蚁的挣扎。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他们的忠心是对管将的,或者,还有叶竹明 - 这半个主子。
她周遗光,算什么? 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
趁着管将不在,便敞开了卧室,替她高张艳帜,替她招呼男人,甚至毫不避嫌的,在他们的主子的床上让这半个的主子去恣意的侵犯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