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安柔的房子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无遮无拦,那张倾城无双的脸很惹眼,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他颓然地坐在街角的花坛边沿,有两个女粉凑过来,“你好,你是楚丰吗?”“能给我们签个名吗?我们是你的铁粉呐——”
“滚!”吼。
女粉愕然,讪讪走开了。
很快,楚丰独自坐在街角“黯然神伤”的照片被推上了热搜。
过了几天,楚丰拍戏的那个剧组又传出楚丰与一起拍戏演女主的一线女星冯芊的绯闻,虽然拍戏炒绯闻是很常见的宣传手段,但这次还有剧组聚餐的亲密照流出,楚丰的那些粉丝都沸腾了,自家男神洁身自好别说跟搭戏的女演员亲密了,能给个好脸都是很给面子的了,看她们操了多少今天他得罪谁明天又他得罪谁的心就知道,现在居然跟冯芊“勾肩搭背”?
从“黯然神伤”照到“勾肩搭背”照,粉丝和吃瓜群众仅凭两张照片,就脑补了无数个版本的男欢女爱。
一时间,楚丰和冯芊的微博下面成千上万都是等他们“官宣”的留言。
——
阿柔心软,跟程笙相处了几天,按照事先跟楚丰说好的,把身体还给了安安。
程笙跟已经变成了安安的安柔道别,他要先回海蜃市,来这边半个多月了,家里父母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担心得很。
彼时安柔还在电脑前翻微博的内容,听到他说他要走,转过头来,道:“你等等吧,可能你得带阿柔回去。”
程笙一愣。
——
又过了几天,程笙问安柔:“你还不去找他吗?”
安柔摇摇头,神色有些黯然,“得他来找我。”
“他要是不来呢?”
安柔耸耸肩,笑:“不来就算了呗。”
程笙想到能独占安柔,心里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但他又知道,楚丰肯定会找来的。
那天傍晚,他正在给安柔煮晚饭,他找来了。
程笙给他开的门,门外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扶着门框斜站着,看到他身上的围裙手里的锅铲,嗤笑了一下。
然后他推开他,进了门。
安柔从房里出来,看着浑身酒气的楚丰,脸色倒是很平常。
安柔看了程笙一眼,又转头对楚丰道:“你再不来,我都要跟他走了。”
“走?”楚丰脚步不稳地走到安柔面前,“你要跟他走?没有了我,你算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他握住她的肩膀,望着她的眼,恨恨道:“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可以睡吧?可因为有了你,我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她们……安柔,你说你现在要走?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安柔脸色变冷了些,她冷冷地看着他,叹息着道:“何必呢,楚丰。”
“之前,我以为阿柔是因为我写的故事才产生的人格,后来我发现不是,我的作品只是我思想的影射,却不是根源,我本来就有病,小柔接受不了自己的命运,我出现了,我跟你在一起太压抑不自由,跟我性格完全相反的阿柔就出现了。”
“你说的对,没有你,我什么都不算,没有人再给我投资拍电影,没有人再像你爱我一样爱我,没有了你,我会变得可有可无,像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人一样——”
她顿住,而后盯着眼前男人漂亮的眼睛,道:“……就像我现在一样。”
楚丰的眼神一凝,眉头狠狠皱起。
安柔继续道:“你把我藏着收着,这世界上,有谁知道安素是谁吗?她有朋友吗?她长得好看还是丑?她有什么喜恶?她想要什么样的未来?她每天过得开心吗?她存在的意义仅仅只是做你的女人吗?——”
楚丰越听越气,“我那是保护你!你是想说你跟我在一起,很痛苦?!”
没有比这种话更伤他的了。
哦,不,还有。
肩膀吃疼,安柔挣了一下没挣掉,不挣了,冷然道:“你不也一样?我知道你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找个听话的又能生孩子的漂亮女人对你来说易如反掌——现在要高贵骄傲的你跟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不甘,很简单,放弃吧。”
“你!——”楚丰气死了。
一旁一直看戏的程笙,心里对这么酷的安安是服气的。
一物降一物,注定了的,只有这样的安安才能驯服这样的楚丰,要是换了阿柔,可对付不了楚丰这种凶猛的大狼狗。
程笙突然被点了名,安柔挑着下巴问他:“程笙,养个女人,你养得起的吧?”
程笙忙不迭答:“养得起养得起。”
安柔轻松地看向楚丰,“瞧,有人养阿柔,我算是附带的,我算什么不用你来定义,你也不用再搅合进来受罪了。”
楚丰真的快被她气死了,他将她抵靠在墙上,“我不会让你跟他走的!”
安柔讽刺一笑,“楚丰,你闹那些绯闻给谁看?喝醉酒又给谁看?”
“没人把你跟我捆绑在一起非要你承受什么,你找别人去吧,我是真心放开你,我早受够了,我愿意让出身体给阿柔,让他们俩好好在一起。”
楚丰瞳孔狠狠收缩。
他把头埋进她颈窝,仿佛因为喝醉酒了站不住,又仿佛醉酒让他丧失了所有的骄傲,他败下阵来,他抱住她,亲吻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脖子,肩头,喃喃着:“不行,不准,我不找别人,我只要你,我不会让你走的!”
33 谁才是你男人,谁干得你更爽(h)
33 谁才是你男人,谁干得你更爽(h)
在安柔跟楚丰亲在一起的时候,程笙脱掉围裙,默默地走了。
虽然他肯定会适应安柔跟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亲热这种画面,但现在的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楚丰撕掉安柔身上的衣服,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肉棒焦急地对准她肉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挤了进去。
他边抵着她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