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亲吻,她脸上带着高潮过后特有的疲倦,眼睛都半睁着的,他低声问她:“还要吗?”
安柔抬手贴上他的脸,在他光滑的脸上轻抚,“阿笙不还硬着吗。”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自己解决。”他今天对她格外温柔。
安柔将他拉下来,在他耳边悄声道:“你不要,我把身体让给安安让她去找楚丰了哦。”
程笙眯了眯眼,笑道:“啧,原来还要赶第二场?”
安柔笑着点了点头,“嗯,是呀。”
程笙想到什么,表情突然严肃了些,他看着她的眼眸,问:“阿柔,你没事吧?你心里在想什么?”
安柔的视线越过他,往房间门的方向看过去,程笙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去,他这才发现房门一直就没关,他们欢爱的声音恐怕已经响彻整个茉园主宅。
程笙眼里一惊,这越发印证了他的猜想,安柔是在报复罗竞。
就算安柔现在是阿柔,不是小柔,她也想报复他。
安柔拉回视线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下结论。
程笙一笑,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么坏的阿柔,我更想肏了呐。”
安柔柔媚一笑,攀住他的脖子,“这几天睡了好多,今天可以做很久哦。阿笙把我肏坏吧。”
程笙听得鸡巴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好。”
他将她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她,“阿柔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安柔被他入得呜呜叫,略转回头去问:“什么?”
“小母狗,阿柔是我的小母狗,撅着屁股让我肏,阿柔的骚穴好紧,肏了那么多回都是这么紧,我肏死你好不好?”
这个姿势,肉体的拍打声格外大,他撞得那么狠,如果不是他抓着安柔的腰,她都要被撞飞出去,花穴深处被撞得酸胀酥麻极了,她哭着回应他,“……好,肏死我吧,阿笙肏死我吧,再用力点啊,花心好痒,要阿笙的大肉棒进去止痒,唔……”
毫无顾忌的淫词浪语,肉体结合的啪啪声,飘出房门,响彻整栋楼的每一个角落。
42 独臂侠也能操哭我?(下半夜h)
42 独臂侠也能操哭我?(下半夜h)
楚丰前半夜在复杂的心情里入睡,睡到迷迷糊糊醒来,凝神听,哦,隔壁那要命的活塞运动停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坦然接受这一切的一天。
只有一点,他是真担心安柔被肏坏。
他开灯下床去浴室马桶放空了膀胱,转身回房间,就见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身上将穿未穿了一件黑色男士衬衣——应该是程笙的,胸前脖子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明显几处欢爱痕迹,前襟只随意地扣了一颗扣子,挺翘的白嫩的奶子若隐若现,她张开腿跪坐在床上,下身是光裸的。
“安安?”
安柔好笑,“不是我,你指望是阿柔来你床上?”
楚丰走到床边来,矮身伸手抓住了她脚踝,那么一拉,略粗暴地将安柔拉得翻倒在床上,他像提一只青蛙一样提起拉开她的腿,去看她腿心,“我看看被肏成什么样了。”
安柔倒没挣扎,任他看,“没事啦。”
的确没什么,稍微有点红肿而已,比上次阿柔跟程笙生离死别的那一场折腾还轻一些,花穴没受伤,她也还能自己走路过来。
楚丰伸出手指插进她花穴里,里面略干,没什么可疑的液体。
安柔白了他一眼,一脚把他的手蹬开了,“程笙帮她清理过了,什么都没有,你爱要不要。”
楚丰压过来,将她卡在床铺上,“怎么不要,老子也憋很久了,你看——”
茉园的仆人帮他们准备了日常用品,睡衣家居服也都备着,楚丰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一套宽松的睡衣睡裤,有了反应的肉棒把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安柔挑起唇角,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用自己的私处去磨他那里,“所以我过来了啊。”
楚丰压下来亲她,想起什么,突然放开她,“我们这样,罗竞——”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往下看了,他还坐在楼下沙发那儿——那样对过小柔,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指了指隔壁房间,“你没明白吗,阿柔是故意跟程笙在这里做的。”
“你怕他么?那算了——”
楚丰没受伤的那只手摁住了她的胸部阻止她起身,眯了眯眸,放狠话:“我是怕你受不住,待会被肏哭。”
安柔看着他那只还带伤的隔壁,眉眼有些轻视,“独臂侠也能肏哭我?”
后来她趴伏在床上被他从后面跨在她身上死命肏,肏得她要昏过去的时候,她真的哭了,“不行了,你慢点,你的胳膊啊……”
“别担心我的胳膊,不疼。”
“可,可我的小穴麻了,我不行了啊啊……”
“刚才我也听到你这样喊了,不还是跑过来继续让我肏,是不是上完我的床,你还得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里挨肏去?嗯?”
“……没有,我只要你肏啊,只要你的肉棒肏我的小穴,只要你……”
“叫我的名字!”
“楚丰,啊丰,求求你,里面好烫,要磨破了啊,不行了——”
“给我忍着!好爽,鸡巴好爽——”
担心她被别人肏坏,轮到自己了倒也不知道怜惜了。
一直肏她到她昏过去,他在她小穴里射了三次,天开始泛白,这场长夜性爱才彻底消停下来。
坐在楼下沙发上的男人,一直没有挪地方。
他像是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那些欢爱的声音他不可能没听到,又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天光大亮的时候,他叫了人进来,吩咐了一阵,那些人按他说的准备东西去了。
他抬眼往楼上看去,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笑来。
43 就像一只正在撕扯猎物的恶犬,被主人叫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