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沉睡中醒来,她原谅了他,但是他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怨的,甚至有恨的。
他们表面上和好,但她心中依然有裂痕,那是他要花一辈子去弥补去修补的。
她继续道:“你觉得的对我好,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为我决定所有事,我怎么想,我要什么,你全不在意,是吗?”
这声质问,让罗竞的心彻底碎了。
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在乎,父母,前妻,家里的生意,他的命,什么都可以舍下,独独只把她放在心尖上,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她,她却说他不在意她?
他往前走了两步,将她逼退在浴室的墙壁上,他捏住她的下颌,低沉的声音轻问:“所以,你让我现在肏你,来证明我在乎你,是吗?好,我成全你。”
低头,吻住了她。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双手贴伏在墙上,他褪下裤子扶着肉棒就捅进她湿软的肉穴。
“唔……”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跟他接吻。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安柔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承受不住,小穴之前就被那两个男人摩擦了那么久,现在不管是酸软的腿脚还是摩擦过度的小穴,都受不了了。
她站不住,往下滑,身后的男人捞起了她,在她耳边淡淡地嘲讽:“怎么,不行了?”
安柔靠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去床上吧。”
罗竞低笑一声,并未把肉棒从她穴里拔出,把住她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她,往门外走去。
回到卧室,他放她到床铺上,让她侧躺,他躺在她身后,声音依然带着笑气:“还要我肏吗?”
安柔赌气一样,主动挺腰去套弄他的鸡巴,同时侧过头白了他一眼,“是你没力气了吗?”
罗竞:“……”
怎么这么爱逞强?
他抬起她一条腿,再度抽插起来。
一直到安柔终于松口求饶,他才抵在她小穴深处释放了。
她几乎立刻就合上眼,睡过去了。
三个人格轮番纵欲的结果就是,安安第二天醒来,炸了:“三个星期你们谁都不准碰我!!”
50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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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三个星期不让他们三人碰,问题是她说了没用,把身体让给小柔或者阿柔,她们俩被罗竞和程笙随便哄两句就能哄到床上去。
那楚丰见了,肯定也不干,来闹她,她也经不住他闹,半推半就还是顺从了。
四个人,纵欲了十来天,安柔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
她每天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
安安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赶楚丰去工作,楚丰说他现在不接工作了,完全转幕后,反正他那公司一年也有上亿的利润,他以后都不会再去拍戏或者写歌了,她的剧本他会找人去拍,他不再亲自出面。
也就是说,以后他会围着她转——以前这是她想要的,现在她只想赶他走!
阿柔也催程笙回海星市看他爸妈去,他嘴上答应着,脚像生了根,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
至于罗竞,人家本来就是住这儿的。
为了不沦为三个狗男人的性爱娃娃,安柔想了个招儿,开启了自救模式。
遇到楚丰了她是阿柔或者小柔,遇到程笙她是小柔或者安安,遇到罗竞她是安安或者阿柔,反正躲避他们扑上来肏她。
有时候是真的人格快速转换了,有时候来不及,就干脆扮演。
比如那天早上她在罗竞床上醒来,她先醒的,看到他因为晨勃又硬成铁棍的肉棒,怕了,她腿心还隐隐有痛感,心里特别后悔,其实罗竞本来还是最怜惜她的,自从那天她主动要求让他肏她以后,就像是又叫醒了一头野兽,后来他肏起来的狠劲一点不输程笙和楚丰。
她本来想悄悄下床走掉,免得他醒了又要肏她一次,结果刚下床,他就醒来了,“小柔,你想去哪儿——”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低哑性感,安柔没有心思去欣赏,满脑子都想着怎么逃跑。
她愣了一下,回头,眼睛不敢看罗竞一样,嗫嚅着道:“我,我,我想去找阿笙……”
罗竞一怔,随手拉了被子把下身盖住了,他以为她是阿柔,脸色有些尴尬,道:“嗯。”
安柔快速出了房门,然后靠在房间外面的墙上,拍了拍自己胸脯。
哈哈!逃过一劫。
有点做坏事的得意和刺激感。
后来她用这种方式逃过了不少眼看要挨肏的时刻,让自己的身体得以好好休息。
再后来她又想出了新招。
先是小柔一直占据身体,赶走了楚丰和程笙。
那两人在这儿呆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各自的女人,小柔一直在,他们又亲近不了,就各自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小柔就出来得很少了。
罗竞以为安安又要写作,也没多想,反正他也忙,小柔出来了就跟小柔亲热一下,对阿柔和安安,他都不会越矩,保持距离。笙
这样过了一个月,安柔算是过了清心寡欲的一段长日子。
这样的小诡计是怎么败露的呢?
那天安柔来了大姨妈,她更放松了,因为这种时候不管她是哪个人格,都不会挨肏了。
小柔占据了身体。
罗竞在书房,她跑去找他。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在书桌前看一份文件,她过去挤到他怀里在他腿上坐了,环住他的脖颈,“在看什么?”
罗竞宠溺地一笑,“一份融资计划书。”
她也并不真的想知道他在看什么,“哦。”她随手解开了他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这样舒服点吧。”
罗竞眼眸一沉,抬手抚上了她的脸,“安安最近写什么故事呢?放你出来的时候好少。”
安柔被问得一愣,“哦,她随便写写,只写了个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