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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网上众说纷纭,没有个固定的答案,贺沾咬牙一想徐微尘都对他那么好了,他怎么能辜负他的期望,然后就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贺沾已经好久没有跟她联系过了,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场,别扭地说:“那个,妈,以前你那个藕炖排骨是怎么做的?”
147、
徐微尘其实一直在卧室的门后面偷看,一方面怕贺沾动刀伤着自己,一方面又对小孩儿莫名其妙的“孝心”感到好笑。
他看到贺沾皱着眉头翻了半天手机,最后又打了个电话。
贺沾和妈妈说的是方言,不过只是个别字眼听不懂,大概意思就是向她请教该怎么做菜。
徐微尘心情很微妙,这种年轻男孩为了表现自己很体贴悄悄向母亲咨询做饭方法的撩小女孩的招数竟然被贺沾用在了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上。
他开的是免提,手机放在一边,在妈妈的指导下进行操作,他笨拙地切了一把葱姜蒜,扔进锅里和排骨一起焯水,电话里他妈妈说:“贺沾你看到点,把上面的沫子盛出来。”
贺沾一看就是第一次做饭,手忙脚乱的,如果徐微尘再善良一点他就会出去帮助贺沾,但是他太坏了,他就想看着贺沾为他手忙脚乱。
终于处理完了,贺沾大呼一口气,“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得?”
“没了,等到排骨煮熟把藕下进去,最后出锅之前下点盐。”
“晓得了。”
贺沾擦了擦手打算挂电话,挂断之前他妈妈最后说:“贺沾,好好上学,要是缺钱花就跟妈妈说。”
“嗯。”贺沾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148、
徐微尘眼见差不多该是他出来的时候了,从背后抱着贺沾,低声问他:“心情不好?”
“你哪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
徐微尘让他转过来,用手点了点他的嘴唇,“不高兴都写脸上了。”
贺沾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每次跟我妈打电话都这样,今天还算是有点事做多打了一会,换平时没说两句就要挂了。”
其实他也能感觉到母亲刻意的讨好,有的时候他也不是想故意给她脸色看,他一路走过来也知道他妈这些年不容易,但是怎么说呢,想是一回事,表达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对于亲情这个命题贺沾可能永远都做不到像爱情一样答得那么清晰明了。
“徐微尘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贺沾习惯性地询问他的看法,“其实每次挂了电话我都挺后悔的,但是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给她打电话我还是这样。”
“没关系的,”徐微尘轻声安慰他,“中国人对于亲情的表达总是含蓄的,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你就会学会该怎么用成年人的方式表达爱意。”
贺沾转过身又拿起刀慢慢切砧板上的藕,问他:“那你呢?你跟你家人关系怎么样?”
“一周两到三通视频电话,偶尔会互赠明信片和特产,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徐微尘转身抱着贺沾,让他放下了手里的刀,贴着他的脖颈说,“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不久前又添了一位家庭成员。”
贺沾说话不过脑子:“我怀孕了?”
等到他听到徐微尘努力压制的沉闷笑声他才反应过来,“你说我啊,不是,是你的表达方式有问题啊,一般说添了家庭成员不都是有小孩的意思吗?”
徐微尘指尖在贺沾手背上轻轻划过,另一只手在悄悄解贺沾围裙上的系带,低声问他:“那想试试吗?”
贺沾已经被他撩拨起了反应,“试、试什么啊?”
“试试看会不会怀孕?”
徐微尘已经解下了围裙,手探进了贺沾裤子里,隔着内裤轻轻揉弄里面已经苏醒的东西。
贺沾勉强保持着理智,“别闹,我饭做到一半呢。”
“没事,继续做。”徐微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贺沾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徐微尘手握住他阴茎的一瞬间他理智就没剩多少了,喘息着对徐微尘说:“不行……我听力练习册还没做完,咱俩不能有性生活。”
徐微尘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这次打算玩什么身份呢,贺沾沾?”
贺沾想了想,“上司和职员家里的人妻?”
徐微尘舔吻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贺沾沾,平时没少看片吧?”
“咳咳没有,”贺沾敷衍地狡辩了一下,又问他,“那这次我是不是还得性转啊?”
徐微尘脱下了他的裤子,捏着他的阴茎问:“那这是什么?”
贺沾不耐烦了,“就假装我是个大屌人妻嘛,徐微尘你墨迹死了,没有一点情趣。”
“好,准备好入戏了吗人妻贺沾沾?”
贺沾在心里默念,导演就位,灯光师就位,摄像就位,3、2、1,开拍!
介绍一下两位的户籍。
huo沾,一个致力于拍遍所有AV情节的武汉男子。
说方言是这个味儿:(恶魔人的调唱)嘞个人四辣过,嘞个人四武汉伢~四武汉伢~
而xi微尘,一个致力于配合男朋友拍遍所有ntr情节的上海赤佬。
说方言是这个味儿:(推推眼镜)侬伐来塞(你不大行)
1913/563/11
<1>
我ntr我自己
148、
“这位夫人看起来很寂寞呢,”徐微尘把贺沾两手都按在料理台上,膝盖抵着他的膝弯,“丈夫一定经常不在家吧?”
贺沾怯懦地道:“这位先生请您放开我,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徐微尘把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搓弄着大腿上的软肉,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贺沾的耳尖,“没用的,我已经安排徐先生加班了,在夫人被我肏到高潮之前都不会回来的。”
贺沾浑身都软了,无力地推拒着徐微尘的侵犯,“不要,别碰我,请……请放开我……”
“夫人也想要的吧?”徐微尘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这里都已经湿了呢,流了好多骚水,被陌生人摸都会这么湿吗?好淫荡的身体。”
“啊……我不是……”
徐微尘摸到了贺沾的阴茎,语气里带了点惊喜的意味,“原来徐先生的妻子下面还长着根小鸡巴,这样就硬了啊,他怎么舍得把这么骚的妻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贺沾带着哭腔说:“请不要碰那里呜呜呜……”
徐微尘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露出了勃发的阴茎,低声问贺沾:“小骚货,小穴都湿成这样了不想要我进去肏一肏吗?”
“不要……不要啊……请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我先生……”
徐微尘亲了亲他的耳根,用带着蛊惑性的温柔眼神看着他,“乖,你先生满足不了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