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英俊,风流倜傥,与相公相当......爷的肉根粗长硬挺,也与相公相似。”
她刚说完,就觉得穴里的巨物又粗了一圈。
齐雨辰撞击地越来越用力,动作越发狂乱,他低声喘着气,把女人白嫩的双腿拉得更开,被啪啪啪大力撞击的穴口变得红艳艳的,淫液被巨跟来回的抽插勾出来,喷洒在二人交合处周围,床榻上渗入点点汁液,混合着他身上流下的汗液。
“是为夫干的你爽,还是你的奸夫?”
“啊啊啊......相公......是妾身的奸夫......妾身每次都被他肏干至少两个时辰而不得停歇......每次干得妾身从发丝到脚趾都舒爽至极......”
他花容月貌的小新娘此刻面色桃李娇艳,双眸漾漾含春,口中叫声婉转呻吟不绝,要不是眼中偶尔闪出一丝戏谑,他还真的要把对自己的醋全盘吃下。
似乎玩得比他还要尽兴,美人娇媚的脸蛋上露出怯生生又挣扎的表情,仿佛她不知是否要继续说出“实话”,她乌亮的黑眸中水雾迷蒙,像一只柔弱的小猫儿,任由着他狠狠的蹂躏。
“小浪货,看看相公能不能把你插的更爽。腰扭起来,奶子挺起来。小骚穴夹得这么紧,真是欠干!”
男人模仿市井间交媾的粗话,于是二人心中便更加的瘙痒难耐。
秦轻晚修长的双腿把齐雨辰环得更紧,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重重抽插,一只手把胀到发疼的绵软挺到最高,嫣红挺立的小乳尖迎向男人的唇。
“相公......嘬我啊......快啊......”
男人看的眼睛发红,一口叼住了送上来的乳头,大口的连着乳晕和乳肉都嘬进嘴里,并用唇齿不停舔咬,偶尔咬住红蕊轻轻往后一拉,把整个嫩乳往后扯长,再一松嘴。
秦轻晚的双乳头一次被如此激烈的玩弄,丝丝痛感却加强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双手抱住男人,指甲不住地在男人后背上来回乱抓。
齐雨辰咬牙强行压下不断冲击自己体内的快感,打桩似的狠操狠捣,秦轻晚花穴被捣的又麻又胀,他进一步掐紧她的细腰,把她的嫩臀操的离开了床榻,下身同时往花心处向前挺臀连连重击,
“叫你小看为夫!为夫不干死你!”
“啊啊......相公......太深了......太重了......啊......要去了啊啊......”
扛不住他浪话的美人双眸泫然欲泣,紧紧咬住下唇,她的整个小穴,由穴口到穴内不受控制地收缩不停,玲珑娇躯绷的紧紧,哆哆嗦嗦的攀上了高潮,齐雨辰抽插了几十下后,低吼了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趴在她的身侧搂着她的细腰,二人不停地喘气。半晌,
“娘子还未说出令为夫满意的回答。”
他将她翻过了身,开始了第二轮操穴。
红烛依旧摇曳,明月高挂天上,良辰美景,夜仍漫长。
第四十五章朝见礼
洞房之夜的最后,秦轻晚着实扛不住齐雨辰的热情,倒在他的怀中昏昏睡去。
最后的知觉好像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喃:“如果你我只是对普通夫妻该有多好......爷实在不想把你卷入那泥沼之中......”
第二日又是一个大早,齐雨辰便把似醒非醒的她抱起来快速沐浴了一番,回到屋里时,盼香、齐平和宫中女官早已手捧朝服等在门外了。
齐平跟在齐雨辰身边最久,经常跟他进宫,对接下来的一系列的流程自然了然于胸,女官则是被派来伺候秦轻晚穿戴朝服、化妆梳头、教导面见皇上的礼仪等,盼香作为丫鬟在一边帮忙递东西,顺道学习。秦轻晚首次入宫,又是以新婚的八皇子妃身份,朝服自然制作的比一般的要华美的多,穿戴起来却也更繁琐。等到二人全部穿戴完毕,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齐雨辰看起来处之泰然,而秦轻晚还没入宫就已经累得不行。她心想着,幸好自己入宫的机会不多,以后除非有必要,自己绝不会主动去。
二人从府中出发,马车到了宫门就不能再进去了,一个太监恭敬地迎上去请他们换上了撵轿,赶在吉时能准时进殿。
第一次进宫本应难免对皇宫产生好奇,但秦轻晚连续两日的一大早就被各种从被窝里拖起来,精神难免不振。她更希望在入殿前坐在轿中养养精神,以应付接下来的朝见。何况,要让她实话实说,皇宫虽然面积大又极为庄严肃穆,她却更倾心齐雨辰的皇子府。
眼睛闭上了没多久,撵轿就停了下来,正殿到了。门口太监通报后很快就把他们带入殿里。
齐雨辰不疾不徐地牵着秦轻晚走了进去。他表面看上去无多大变化,但她就是能敏感地觉察到身旁之人从进宫开始身上就发散出一股低气压,仿佛是强忍着某种激烈情感。她偷偷地拽了拽他的衣角,他身上那股气压渐渐地变弱,反握住她的手按了按表示示意。
大殿内的人并不多,今日朝见礼只需皇上皇后在场,剩下的就是三两个太监。
皇帝坐在十阶高的上座,据说他已快六十岁,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算是长寿之人。但本人却与秦轻晚预想完全不同,头发全白,满脸褶皱,脸色发灰,眼袋浮肿,双眼周围就像是有层黑气围绕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表面上看起来至少也有七十岁。
“终于等到老八的大喜之日了,快过来让父皇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终于让你动了娶妻的念头。”
二人走向前行礼,齐雨辰三跪九叩,秦轻晚六肃三跪三拜,然后递上了玉如意。皇帝浑浊的眼睛自始至终地盯着秦轻晚,她被瞧得一阵毛骨悚然。这时,坐在皇帝身侧的皇后开了口:
“难怪老八这次终于动了心,想当初你这个不想娶,那个嫌人长相不佳,我和你父皇都快愁白了头,但觉得你年纪最小,心还野着,就没强迫你成亲,你的几位皇兄在你现在的年纪可是已经有好几个皇子皇女了。今日才知道,原来是人不对。”
与一脸暮气沉沉的皇上不同,皇后保养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妆容精致,端丽贵气,面容慈祥,说话时面上带笑,而这笑意却没到达眼睛,从眼神中有意无意地露出些凌厉之色。她的这番话也是明褒暗贬,在她眼中,皇上这个最小的儿子本身就是活在她眼皮下的幸存者,幸亏他的母妃死的早,母族那边没什么后台,朝廷中根本没人在意他们,她后来也就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与他同母的六皇子活到现在。他的六哥身体羸弱,就是个药罐子,而他性格顽劣,嗜好一些没用的东西,还跟他父皇一个德行的五皇子交好,完完全全的一个执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