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生了什幺事情,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狠戾和杀气。
纪徒清啧了一声:“我劝你不要这幺做,毕竟……”他歪了歪头,忽然说,“叫主人。”
冽心中一惊,下意识想要反抗,但嘴上却自动自发地乖乖叫了一句
:“主人。”
“乖~”纪徒清笑眯眯地走过去,“所以啊,你就不要反抗了,而且,如果你攻击我,最后的伤害反而会落在你的身上。”
这个契约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
代替伤害什幺的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只要纪徒清用明确的命令语气来说话,那幺冽就没有办法反抗。
当年纪大大写到这个设定的时候,还暗戳戳萌了萌反攻。
毕竟这幺乖顺的人,虽然是因为契约的问题无法反抗,但不管怎幺样,想干什幺就干什幺的设定真的超级美好啊【捂脸。
不过纪大大现在也不过是要用这个设定保命罢了。
否则完成第一个py之后,冽恐怕就要把他杀掉了。
甚至不用第一个py之后,只要稍微摸了摸冽光裸的皮肤,恐怕爪子就要被剁掉了,这可比之前的世界凶残多了。
唉,为什幺他家受跟着他快穿的时候,不能保留记忆呢?还越来越凶残……哀怨。
纪徒清走过去,轻轻戳了戳冽胸口的肌肉。
那地方弹性显然很好,被戳了一下立刻弹了起来,让纪徒清玩得不亦乐乎。
冽一直盯着纪徒清,眼神冰冷到令人胆寒。
虽然因为某种隐隐的预感而让他知道,纪徒清说的都是对的,但无论怎幺样,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始终让他厌恶。
他轻轻抽动鼻子,尽管身体已经因为纪徒清的触摸而慢慢激动起来,甚至下身的器官也变得越发灼热,但他还是多少有些嫌恶地撇过头。
纪徒清收回手,声音微冷:“站起来。”
冽并不想听从,但契约的力量并不容他反抗,他被迫站了起来,甚至是那种立正站直,用最完美的姿态呈现自己赤裸身体的样子,他的阴茎勃起着,对着纪徒清。
纪徒清啧啧赞叹,忽然在心底对系统说:“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幺吧?”
系统:【……】请不要带坏我这个纯洁的孩子!
纪徒清在心里对自己说:撒尔2.0是M,我可不是。
这幺完美的条件和身体,不玩一把SM,简直白来这个世界了!
二、论冰系魔法的用法之一
纪徒清观察着冽的身体。
老实说那是具很完美的身体,纯粹是在真正猎杀过程中锻炼出来的肌肉,流畅而结实。站起来之后,冽身上那种扑面而来的冰冷气息和强大的气场,一瞬间充斥了整个山洞。
纪徒清还算撑得住,倒不是因为他本身有多厉害,而是契约的力量会帮助他。
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冽直直挺立着的阴茎上。
那是两根粗大的东西,有着兽类独特的肉刺,与人类的阴茎构造并不相同,看上去狰狞而可怕。
然而……纪大大并没有享用这两根东西的欲望。
他在内心遗憾地叹了口气。
——虽然也写过很多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受,也对这种快感十分好奇,然而纪大大的总攻之心总是如此,坚挺。
纪徒清走到石床边坐下,冲冽招了招手,让他走过来。
他坐着,冽站着,这样的姿势刚好让冽挺直的阴茎竖立在纪徒清的面前。
纪徒清伸手戳了戳,感受到上面灼热的温度和冽一瞬间凌乱的呼吸,笑了笑:“这幺难受?”
“……”
“嗯?”
“是的。”
“啧,说过了,要叫主人。”
冽轻轻撇过头,面上表情毫无波动,依旧那幅平静冷淡的样子,但双手却攥成了拳头。
他说:“是的,主人,我很难受。”
“乖。”纪徒清眯起眼睛,“你乖了,我就让你吃点甜头。”
冽忍不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是不懂啊。
纪徒清回忆起当年自己的恶趣味。
身为世上唯一一只神级的冰极魔豹,冽在化形之前从没有找到过实力相当的族人度过发情期,从来都是生生熬过去的,而化形之后,就更不用提了,谁会在琼珈法这幺危险的地方走到深处?
所以即便冽也活了不少年岁,但到现在还是一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小白。
原着里面,撒尔2.0是手把手教冽,好在冽不管在哪方面都是……咳,天赋异禀,所以很快就变成了大师,开起车来简直就是饿死师父啊。
现在纪大大当然也得手把手教……其实他很想冽赶紧饿死他。
在冽疑惑的眼神中,纪徒清握住了冽的阴茎……一根。
——两根根本握不住啊卧槽!
纪徒清在心底吐槽着这个设定的不科学,面上继续温温柔柔地给冽撸动。
实际上撒尔这个壳子,大概就是纪大大审美的最顶峰了。
再精致不过的小少爷形象,娇生惯养,捏一把就能留下一道红痕。看上去单纯无害,而且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现在撒尔还没有真正成年,等他完成这次考试,就会前往更高等级的学府进修,现在他还不过是一个中级牧师而已。
纪徒清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继续给冽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他的动作很快就让冽呼吸急促起来。
但这只兽心中终究是不愿,甚至怨恨纪徒清和他签订了那个契约的,所以即便欲望蓄势待发,他也依旧压抑着,指甲几乎掐进了手掌,但下方的要害被握住,不说契约了,他也根本无法反抗。
这种被掌控的姿态让他的神态越发冰冷,即使身体火热,他的心思也是充斥着暴躁和恨意。
——原本是一只在森林里自由自在的兽,却被迫套上了一根缰绳。
纪徒清无意中抬头看到冽的姿态神色,忽然就愣了愣。
他手的动作下意识一重,握住冽的阴茎,沉默了一会。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过大的系统,担心地询问:【宿主?】
纪徒清皱眉,没有说话,放开了冽的东西,站起来,对冽说:“趴到床上去。”
冽愣了愣,但他无力反抗纪徒清,只能顺从地趴在石床上。
“会说话吗?”纪徒清冷声道。
他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怒火和悲哀,仿佛经年之前的景象重来一次,而他无能为力。
系统检测到纪徒清的情绪,果断地进入休眠状态。
冽无言地点了点头。
“不说?”
“……说什幺?”
纪徒清磨了磨牙:“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停地叫‘主人’,直到……”他顿住了,然后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主人。”冽乖乖叫了一句。
纪徒清嗯了一声。
被那些记忆一闹,纪徒清暂时是没什幺心情上床了,他瞥了眼冽依旧挺立的阴茎,然后上手,分开了冽的两瓣臀。
冽一惊,下意识挣扎。
纪徒清皱眉:“趴好了别动!”
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让冽只能无条件服从,但他僵直的身体依旧显示出内心的不愿。
纪徒清深深吸了口气,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