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念唤醒的机会。
离开幻境之后,团队踏上了回归伊甸园的路程。
途中明光找到了谢容止,他说:“你没想过,为什幺距离伊甸园这幺近的地方,反而还会有戾留存吗?”
谢容止坐在纪徒清身边,把玩着纪徒清的袖子,闻言有些懒洋洋的:“谁知道呢,你想查?”
明光不置可否,只是说:“有些东西,我疑惑很久了。”
等明光走后,纪徒清才说:“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些事情没有跟你说。”
谢容止却只是盯着他,问:“我不在的这六年里面,你怎幺活下来的?”
纪徒清下意识皱眉,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恢复记忆之后,谢容止自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所谓的“爱人”,心气儿好歹平了一些,但反而觉得愧疚难当起来,特别是当他想到自己这六年里面无数次的肉体出轨之后,他更加加深了对自己的厌恶。
但他并没有在纪徒清面前表现出来。
谢容止只是十分平静地问:“你这些年,还好吗?”
这样的态度让纪徒清觉得有些古怪,他总觉得谢容止应该别有所图,在得到那三年的记忆之后。
但纪徒清也没有什幺跟着谢容止的计划走的想法,他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秘密,就和我这六年的生活有关。”他顿了顿,神情忽然有些恍惚。
某种意义上,凌楼似的确是靠着那件事情活下来的,只是那结果实在是太惨烈了些。
所以这时候,纪徒清反而没什幺继续讲下去的想法了。
他换了个坐姿,头靠在椅背上,一副“勿扰”的样子,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谢容止愣了愣,心脏微微一麻,一瞬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犹疑地伸出手,轻轻握住纪徒清的手,细致地摩挲着。
纪徒清忽然开口,说:“我要休息,别打扰我。”他睁开眼睛,又补充一句,“别乱摸。”
“那到伊甸园就可以了吗?”
纪徒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撇过头,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这样睡会脖子疼。”谢容止嘟囔着,他小心翼翼地把纪徒清的身体挪到自己身边,然后让纪徒清躺在自己怀里睡。
纪徒清并没有睡着,但也没有反抗,他懒得理谢容止现在是什幺心情,因为他自己也烦躁得很。
他对系统说:“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过去一半了是吗?”
【是的宿主,但剧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很多py却还没有过,你需要赶进度哦。】
纪徒清撇了撇嘴,又叹口气:“我知道了。”
【宿主,下个世界……】
“闭嘴。”纪徒清说。
说完这句话,他真的头一歪,陷入了梦乡。
系统:【……】宿主,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十、光天化日之下
虽然这个小镇距离伊甸园很近,但也得一夜时间才能回去。
明光和谢容止这次来,带了两辆卡车,不过并没有带上太多的物资,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伊甸园的重要人士,所以是瞒着所有人过来的,只有少数亲近的属下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好在,最终结束的时间还是在预计的时间之内,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更不至于让失去了两个主心骨的伊甸园大乱。
两辆卡车,自然是分属两方,明光两兄弟一辆,纪徒清和谢容止一辆。
纪徒清和谢容止两个人坐在卡车驾驶座的后排两个位置,和前面的驾驶座副驾驶座隔着栏杆,这卡车貌似是用运送犯人的车改造的,因此驾驶座的前后排是隔开不少距离的,后排的位置是竖着的两排座位,大概也有三四平米。
前方副驾驶没人,只有一个司机在,而谢容止和纪徒清正坐在副驾驶的后方,理论上除非司机转头,否则绝不会通过后视镜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而这也正和了纪徒清的意。
因为无意中走入了那个幻境,让剧情加快了不少,而这中间跳过的py……就得赶紧补了,否则最后的完成分一定很低。
纪大大仿佛看见自己未来几天精尽人亡的场景,顿时眼前一黑。
不过至少现在,他还是龙精虎猛的。
他手指不怀好意地动了一下,凭空出现的小触,立刻将一条半透明的触手搭在了谢容止的手上。
谢容止本来有些出神地想着什幺,忽然被这幺一刺激,身体下意识一抖,因为没有什幺危险的警示,所以他只是茫然地看过去,注意到手上奇怪的东西,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天在超市中的遭遇。
谢容止立刻看向了纪徒清。
纪徒清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凑过去,声音很低地问他:“和它玩玩怎幺样?”
“……”谢容止张了张嘴,说不出什幺话来,也无法拒绝纪徒清,只能撇过头,耳根却慢慢泛起了微红。
这种明显的默认姿态,让纪徒清笑了笑,他忍不住取笑:“之前不是很热情吗?现在怎幺害羞了?”
谢容止有些气恼,说:“还有人在……!”
“用异能隔绝吧——他们注意不到的。”
谢容止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用精神力构建了一个隔绝外界的领域。这种东西对于普通的异能者来说很难,但对于谢容止这样已经接触到领域的顶级异能者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外界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他们却可以通过透明的精神力看到外界,也因此,谢容止反而更加的紧张了。
纪徒清啧了一声:“不是听说你和小情人们玩得很开吗?”
谢容止一僵,下意识想要开口辩解,但不知道为什幺却怎幺也说不出什幺。他有些委屈,又有些自厌,只能垂下眼睛,不敢看纪徒清,身体也绷紧了,一副随君折腾的样子。
纪徒清忍不住笑。
他就知道,他家亲爱的在床上,从来都是很乖很乖的。
纪徒清轻轻抚上谢容止的脸颊,然后用力一掐,看到谢容止脸上浮现的红印还有他不自觉疑惑不解的眼神,纪徒清才施施然给他揉了揉,然后说:“惩罚。”
谢容止怔了怔:“……嗯。”他点了点头,反而放松了一点,他主动想要脱衣服,但却被纪徒清制止了。
纪徒清笑:“这样你会更加害羞一点吧?”
谢容止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了纪徒清的想法。
纪徒清往他那边凑近了一点,然后隔着谢容止的作战服,戳了戳他的胸肌。
作战服是那种类似于防水防火十分坚固的材质,比较紧身,弹性很好,不过也很轻盈很薄,为了御寒,一般还会在外面套一件大衣。
谢容止也是这样。
纪徒清不急着做什幺,但细小的触手却顺着谢容止的领口一路滑了下去,在胸口处分出两根触手分别缠上谢容止的乳头,然后再往下,细密地绕上谢容止的阴茎,缓缓磨蹭着乳头,又分出一根,往后探到谢容止的后穴,于是就在那地方蠢蠢欲动着。
几乎一瞬间,谢容止所有敏感的地方都沦陷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双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