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从饭店里出来李学哲就以还有事的借口先溜了,初晚一声不吭地上了傅时景的车,打开后座就往里钻。
傅时景压低了声音:“初晚。”
语气间已带有些警告的意味。
初晚心不甘情不愿的关上后座的车门,上了副驾驶。
安全带扣好,傅时景轻门熟路地往她酒店的方向开。初晚也不觉得奇怪,有什么是神通广大的傅总不知道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开到一半的红灯间隙,傅时景打开抽屉递了根糖果给她,初晚扭过头去,“我不要。”
“行。”
他也不计较,拆了包装塞自己嘴里。
“脾气真是一点没变。”傅时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带责备,反而有些愉悦。看了她一眼,“小孩儿似的。”
他口音里带点京腔,尾音上挑,格外勾人。
初晚心里梗着,将唇抿紧了不说话。
又是一个红灯,傅时景三两下把糖咬碎了,瞥了眼倒计时十秒的红灯,侧过头去趁着她不注意,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见她没反应过来,变本加厉的撬开舌关,侵略城池。
橘子汽水味的,酸酸甜甜。
初晚吓了一跳。红了脸,头扭得更偏,她下意识舔了舔发麻的舌尖,整个人都快要燥起来了,小声说:“不要脸。”
傅时景见她耳朵连着脖子一片都是红的,也不反驳,看着绿灯往前开去。
*
他来之前办好了酒店入住,但还需要去前台确认,提取行李。初晚站在大厅的拐角处等他,这一等,就等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初晚还没从情绪中脱身,不是很想营业。刚想转过身去假装没看见,对方就已经凑上来了。
“初晚。”依旧叫的那么热切。
“前辈。”初晚不咸不淡地应了。
许舒冰扭头看了一眼,前台有个颀长的身影,有些惊喜,“傅总怎么来了?”
初晚状似惊讶地往她目光所至看了眼,“哦,是吗。”
“……”
许舒冰笑意顿了顿,也不多问,像是有急事赶着走,留下一句,“如果你方便的话,替我问好。”
方便个屁。
初晚内心有点不爽,还没来得及压下去,傅时景就提着行李箱过来了。
她挤不出好脸色来,看他单独拿了一张房卡,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傅时景莫名其妙。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肏哭(h) < 蜜茶(h)(车厘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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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哭(h)
下午初晚没有戏份,在酒店里睡得昏天暗地,傍晚了才起来觅食。酒店的私密性好,她随便带了个口罩就往楼下走,按了电梯慢慢等。
叮的一声门开了,初晚低着头想往里面走,就被人扣着手腕推了出来。
她略带错愕地抬头看,熟悉的俊颜近在咫尺。
傅时景笑,“生什么气?”
初晚冷着一张脸不自知,另一只手插在卫衣的袋子里,没看他:“没有。”她也不挣,任由他扯着自顾自地往电梯里走。
一股蛮力把她扯进男人怀里,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唇舌就被撬开了。傅时景把她压在走廊的墙壁上亲,舌头勾着她不肯放,吸吮着她颤抖的舌尖,每一寸内腔都被细细舔舐而过,留下颤栗的快感。
“唔……”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挣脱,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傅时景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把她往怀里按,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亲了好一会儿,傅时景才放开她,在她红润的唇上舔了舔,低哑着声音说,“房卡。”
初晚被亲的模模糊糊,从口袋里掏出递过去,男人牵着她软弱无骨的手走了两步,刷卡,开门,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傅时景一边解衬衣的纽扣一边吻她,身高刚刚好。初晚的手自觉地去帮他解,两人的手缠着缠着就变成了十指相扣,唇舌之间交战猛烈,房内拉了窗帘不见光亮,只有滋滋的水声荡漾。
初晚穿的卫衣,傅时景嫌碍事,分开了一会儿将它兜头脱去,两只丰满的乳儿裹在蕾丝内衣里,红点在蕾丝的花纹间若隐若现,傅时景接着朦胧的幽光看了眼,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硬。
他没什么耐心的解了暗扣,低头就咬住。初晚不满地打了打他结实的手臂,无果,偏生他口活极佳地不断绕着奶头打转,下体流出水儿来,没一会儿身子变软了。
“乖宝宝,”他将那小乳头玩的挺翘不堪,又从下吻到上,鼻尖贴着锁骨在她胸乳上方留下一大串吻痕,低声哄她:“把它拿出来,好好摸摸。”
初晚听话地去解他的皮带,弄了好久都没开,带着刚睡醒的起床气和懊恼,耍小性子一般拍了那勃起的轮廊一下,头顶传来“嘶——”的一声。
“怎么?”他声音里带点调侃,“几天没见连皮带都不会解了?”
是十几天。
初晚小心眼地去咬他硬邦邦的胸肌,结果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手指探入,勾着小穴口摸了几把,察觉到都是濡湿的水了,傅时景两三下脱了裤子,撸了几把肉棒,对准了就往里插。
“嗯啊——疼……”
有一小段时间没做了,她又天生紧致,仿佛怎么都肏不松一样,这会儿借着一点花液就往里狠狠地塞,还是有些受不住。尤其是他又大,粗壮的一整根想要一插到底。
傅时景稍微退出一点,揉着她的奶,亲亲她的唇瓣作安抚,感受到体内的软肉逐渐放松轻咬,水儿滑腻后才敢浅浅地抽插起来。
“唔,你……啊……你快点嘛……”
她软软地发布施令,不满足地挺着一双翘乳凑到他胸前摩擦,撩得男人欲火四起,肉棒又硬了几分,顶着一处软肉往里冲撞,臀肉收缩不止。
“嗯……好棒……”
傅时景眯着眼看她发骚,软媚得就想一滩融化的春水,包裹得他浑身舒畅。
“还记得我是怎么操你的吗?”他附在初晚耳边问。
男人的手指往下,拨了拨交合处,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粗壮的一截被穴内的淫液打湿,湿漉漉地进出,在夜色里闪出水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