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打算直接去提人回来,却不想接到了陈子妄的电话。
男人不知道从哪得来他也在c市,昨天才出席了峰会的陈总,半夜空降,想约他喝酒。
傅时景去了,却半口没尝,说待会还要接人。
“五哥,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陈子妄没问是谁,径直问道,“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傅时景吸了口烟:“不知道。”
陈子妄提着个酒瓶,视线找不到对焦点,醉得彻底。
说出来的话也直白,又肆无忌惮。
“哥,借给我玩玩吧?”
傅时景的袖扣因为太过用力而掉了。
回过味来,手指骨节还有些疼。
这些年他一直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鲜少有人可以让他有所起伏。
多大了,还为女人打架。
有些自嘲,等红灯的间隙看了眼已经睡过去的女孩,心底又柔软。
小没良心的。
他一边想,一边单手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您是晚晚的男朋友吗?”
女声清脆悦耳,却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突兀。初晚睡眠浅,皱了皱眉。
傅时景拍拍她的手臂,算是哄她。他余光也没给宋乐,不出一言以复。
宋乐却扬起个明媚的笑来,“我和初晚很早就认识了。这几年联系少,我都不知道她原来有男朋友了。”
“方便问一下,您是做什么的吗?”她顿了顿,像是惊觉突兀,又慌忙地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了解一下,晚晚单纯,我怕她……”
“被骗”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傅时景语气冷淡:“是未婚夫。”
宋乐一愣。
*
送走了宋乐,傅时景没回酒店,漫无目的地开了一会儿,停在海边。
c市临海,日出尤美。
闭上眼睡不着,干脆靠在垫背上侧目看她。
平心而论,初晚是漂亮的。
明目红唇,小脸挺鼻。
但傅时景自幼生活奢华,行走于声色与名流之中,比她漂亮的比比皆是。
身材没得说,但也不是没人比她更好。
性格方面,傅时景嗤笑一声。
糟透了。
子妄问他为什么,他说不知道,倒是没有骗人。
到底她喜欢什么?
没必要去死磕一个答案。傅时景是商人,算计和布局,向来拿手。不过是只扮猪的小狐狸,她有吃老虎的野心,他倒是不介意。
慢慢来。来日方长。
沸水煮不熟青蛙。
拂晓之际,日出来临。海岸线的那头金光闪闪,光芒万丈。初晚皱皱眉,醒了。
睁眼就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双眸,说没吓到是假的。
“……”她看了眼窗外,有些没反应过来,“我们在这待了一夜?”
傅时景状似无奈,叹了口气,“算是吧。”
“为什么?”
“车没油了。”
“……”初晚噎了一下,“那你怎么不打电话让人过来拖车?”
“还没上班。”
……行吧。
今天没有戏份。初晚在后座翻来翻去,翻出一个眼罩来,给自己戴上:“那我再睡一会。”
“……”
他转头,看见这姑娘还真安安分分地靠在后枕上睡觉,顿时有些郁闷。
沉默了几秒,傅时景忽地侧身,往那粉唇上狠狠一咬:“唔——”
@#%&!
初晚心里涌上无限脏话,短暂的疼痛过后,舌头被含住挑逗,津液相交。
软软的触感伴随着刚硬的攻势,下巴被抬高亲了两分钟,身子就有些发软。
感受到冰凉的指尖挑起衣摆,她有些不情愿地去拍那结实的小臂,却被反剪到身后。
耳边响起开门声,一系列挣扎与斗争后,她被扭送到车后座。
被松开的瞬间,初晚一把将眼罩扯掉。
“你疯了——啊——”
肉棒长驱直入,穴内还不够湿润,径直插进去疼得厉害。女孩的眼眶几乎是立刻就涌起泪花。
硬到发烫,初晚噫噫呜呜地哭出声来。呼吸紊乱,内壁也忍不住一通胡乱收缩。傅时景被咬得倒吸凉气,他撩开女孩的衣摆,重重地揉了两把浑圆的奶子。
他向来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动情。。
男人弯下腰去亲她的侧脸,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濡湿的痕迹。从嘴角慢慢亲下,舌头偶尔钻进唇中玩弄,等到那不耐的娇吟传来,他才满意地将那小嘴含入。
肉棒插在体内没动,感受她一下一下地绞紧和涌上来的湿液包裹的快感,他伸了一根手指到身下,捏着小小的阴蒂。
“啊啊……”
初晚说不出话来,阴道被堵住,意外地充实,但翻天覆地的痒又席卷全身。
“傅时景……”她檀口微张,带着哭腔,眼神有些迷离。
“嗯。”
男人压在她身上,背后是金黄璀璨的光。他遮住了满目刺眼,只余那漆黑的瞳孔,将她狠狠抓住,陷入欲望的风暴里。
“我在。”
车震(h) < 蜜茶(h)(车厘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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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h)
远处传来海鸟的啼叫,潮起潮落。车内是女孩忍耐着的喘息与呻吟。
车震这回事,傅时景拉着她没少干。
前几年总是聚少离多,两个人都忙,只能抓着零碎的时间缠绵。有时去机场的路上,都能摁着她来一发。
可海边,多少带着点野战的味道。还是第一次。
“不行不行……”
太重了,男人的背如同山般沉,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力道猛烈,不断地往穴内捣,有想要干穿的疯狂。
水声噗叽,她不敢叫,捂着嘴巴忍耐。越是安静,那捣弄的声音越是清晰。
几乎能想象出那硕大的肉棒满根填入穴中又狠狠抽出,挤出白沫堆在穴口的样子。
插了一会儿,傅时景像是不尽兴,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进入。
初晚被折得扭曲,那穴口被撑得开,暴露在目光之下。双腿又细又白,膝盖处已见淤青。是刚才后入是跪的。
“疼……”
她终于忍耐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