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看起来心情极好,“不是你先说喜欢我?”
“我——”
初晚抬起眸来和他四目相对,不到两秒,败下阵来。
“而且,”他笑,“哥哥做狗也不是这一回了,做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小姑娘低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喝粥,沉浸在扮演聋子的世界里。
傅时景挑眉,“你不是打算睡完我就跑吧。”
你听听,你听听——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初晚不想理他。
我聋了。
我的人生意义是喝粥。
“你今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傅时景忽然冒出一句。
“你知道我起床的时候几点吗?”
他自问自答,“六点。”
初晚终于有反应了,“你不会一直看着我睡觉,当变态吧?”
傅时景沉默了。
片刻,他把话说完。
“我早起,你晚起。”
“我们迟早在一起。”
“…………………………………………”
*
笑死了
傅狗变土狗
PO18蜜茶(h)危机(h)
危机(h)
初晚放下了碗。
再吃下去她迟早呛死。
小姑娘生无可恋地往椅子里一靠,头痛欲裂,又听到他问了一句,“所以你说喜欢我是骗我?”
“……”
“不是。”
她低下头。
该丢的脸都丢完了,折腾来折腾去,不也还是不甘心嘛。
都到这种地步了,藏着掖着打太极,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初晚缓慢地对上他的目光,坚定且诚挚。
“我喜欢你。没骗你。”
“但你也,不要,逼我那么紧嘛……”
哪有刚说开的第一天,就,结婚的。而且这个逼还要她主动提。
这明摆着就是强买强卖。
傅时景压下嘴角那点上扬的弧度,“行。”
“那——”
门铃响了。
与此同时一起响起来的还有傅时景的电话。
出于女人的直觉,初晚几乎是一瞬就弹起来去看来电显示。
傅时景几不可察地皱皱眉,在初晚看清楚之前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往玄关走。
有猫腻。
初晚光着脚跳下椅子,悄声无息地跟在他身后。
看见门开了,曲婧放下手里的手机,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
“打你电话一直都不接,地址还是伯母给我的。”她自顾自的走进来,傅时景拦了她一下,却毫无作用。
“做了一点曲奇,刚出炉的,拿给你……”
尝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曲婧就顿住了。
视线所到之处,小女孩皮肤很白,昨晚的战况激烈,身上留了不少暧昧的印子。像是没睡醒,眼皮有些无精打采地垂着,看见她也不见慌乱,反而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声音娇娇软软的。
“哥哥。”
初晚不谙世事地眨眨眼,像俏皮的小狐狸。
“她是谁呀?”
傅时景的第一反应是她没穿鞋,径直越过曲婧去把她抱起来,光裸的脚背踩着自己的棉拖,两个人几乎是黏在一起地走进去。
曲婧的嘴角僵了僵,心下情绪错乱。
傅时景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不到片刻他又走出来,却是来送客的。
“曲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也看到了,昨晚我说的每一句,都并非搪塞我母亲和你的借口。”
他神色淡淡,似乎事不关己。
“事后你要去我母亲,或者是其他长辈面前告状,我都不会有异议。但登门拜访这种事情还是希望曲小姐少做。”
“毕竟我未婚妻难哄得很。”
*
初晚被抱回餐桌把剩下的早餐吃完,她一个水煮蛋才剥到一半,就听到门被关上了。
她垂下眼,感觉到男人落座,慢悠悠道:“曲奇饼干呢?我也想吃。”
“嗯。下午一起去买食材,我给你做。”
蛋壳攥在手里,初晚抬眸,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就往他身上砸。
傅时景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她横蛮,将残渣捡回桌子上。
“傅总好兴致,屋里藏娇,门外彩旗飘飘。”
“……”
“昨晚的相亲对象。”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敲了个水煮蛋,“你发脾气,揍我都行。但同时,你也有点危机感。”
他手指修长,指甲干净,三两下将水煮蛋剥得干干净净。他将蛋白和蛋黄分开,把蛋白放到初晚碗里,对上她的眼神。
“哥哥很抢手的。”
傅时景笑得吊儿郎当。
“所以抓紧点,早点把哥哥娶回家。”
“……”
有危机感的到底是谁:)
*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临近饭点,两个人去了趟超市。
因为私密性好,初晚也没戴口罩。结账的时候傅时景往旁边的货架上抓了一大把,看得初晚眼皮一跳。
“我不想吃晚饭了。”
初晚往后退了一步,“我先回家了,傅总再见。”
傅时景一把把她抓回来,单手扣着,另一只手扫码付钱。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高大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
“看到了吗。”他眼神盯着售货员装商品的手,那好几盒套套被塞进购物袋里,“买的全是你喜欢的味道。”
“……”
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这个小插曲导致初晚晚饭吃的也不高兴。
勺子每次都只舀一点点米饭,艰难地送入口中。傅时景眉心跳了跳,有些试探地问:“不合胃口?”
海鲜焗饭的料很足,虾仁都快比米饭多了。初晚小口小口地尝,只感觉味蕾在跳舞,每一个细胞都在称赞。
“不是。”
她不敢吃太快。
“我总觉得,”她小心翼翼地抬眼,“你是喂饱了猪,好宰……”
傅时景沉默两秒,弯唇。
“被你猜到了。”
“……”
*
我喜欢把h放在一起更tvt大家多投点猪 说不定可以早点看到三章h
PO18蜜茶(h)四根(h)
四根(h)
初晚以为傅时景只是和她开玩笑,结果,换来了血的教训。
浴室很大,她却无处可逃。
初晚看着男人手中那件小小的,看着就没有多少布料的情趣内衣,双腿就发颤。
“不行不行,”她说话都带颤音,“爸爸,我真的不行。”
她瞳孔被雾气蒸得水润,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在傅时景眼里,或许用惹人蹂躏这个词语来形容更贴切。
“没得选。”
她挣扎来挣扎去,手腕都被抓红了。初晚狠下心来,开始胡言乱语。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不算和好吧?虽然我喜欢你,但你居然背着我相亲,相亲对象都找上门来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和你结婚。傅总,傅哥,傅老板,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和你谈,也不想穿什么劳什子情趣内衣……你放过我吧……”
男人抓她的力道更大,“你再说多一句,老子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
打不过就要认怂。
初晚把他推搡出浴室,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穿的。
门被关上,初晚挑起布料细细端详。
泄愤似的把它揉成一团,都没有掌心大。
“……”
初晚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