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尖锐的尖爪钳住软肉,揉搓抚弄。本就在发育期的南丝每次都最难受的就是胸口这两处,这回被直接的被龙触碰舔吮叫她只觉得胸口发热又是带有好似被灼烧的疼痛。龙尾更是调皮的如荡秋千般一扫一扫的略过可爱的小肚脐。
遭遇情欲的小姑娘懵懂无知,只觉得下身好似也被胸口的火给牵连,连带着一块被灼烧,紧密合实的两缝之间传来的疼痛叫她忍不住细细低泣。
女孩的细细啜泣叫菲德里斯从她衣领处探出头,软软糯糯的呻吟,稚嫩的嗓音,纯真的小脸,泪汪汪的大眼,小女孩的娇啼勾起男人邪恶的欲望。
金色蜜瞳粼粼,它一路在衣服下顺着女孩温软的身体上爬行,或轻或重的步伐都对女孩的敏感纤细的娇躯带来难言的感觉。
而随着金龙的一路走来,女孩儿的衣服一寸寸,一缕缕化成虚无。娇嫩的玉体横陈,含苞的胸脯与紧实的蜜缝衬着女孩稚嫩的纯美,蓝色水汽氤氲的眼眸中混杂着难言不明的欲望。
它重施旧计,埋首在闭密的细缝,沁人的香甜铺面而来,敏锐的嗅觉将女孩幽穴传来的暗香越发清晰深刻在脑海中,在神经之上火热跳动。
细长的舌头舔舐白嫩如馒头的缝隙,就像蚌壳紧闭露出的黑色细缝,它耐心十足地将细缝撬开一个小口,宛若蛇信子一缩一伸的舌头探视周围情况,时而快速上下翻动,时而缓慢进出。一点一滴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女孩的隐秘之处,就像野兽给自己的地盘标记,此举显露它的独占欲。
“唔……嗯…”女孩原本的啜泣软化成细绵的软音,甜美诱人。菲德里斯能清晰感觉到肉穴里对它舌头的挽留缠绵与湿润。
紧闭害羞的缝隙打开了小口,粉嫩脆弱的贝肉微微探出头。它的竖瞳在看到小巧的肉珠时里面黑色竖线越发尖细,它的尾巴兴奋地甩动,最后对着躲在贝肉之中的花核出手。
尾尖点着花核,娇小的躯体细微一震,湛蓝的眼眸蕴含点点泪水,那种灼烧脑壳的陌生感觉再次侵袭,她却沉迷其中,那种难言的骚动一点点撩起心中的火种,试图烧起漫天大火,她在懵懂之中期待着更多。
欺负着懵懂的孩童,未发育完全的白嫩小身体在自己的调教之中一点点展开属于女人的韵味,带着小孩的手走上通往成人的道路,禁忌与道德都成了淫靡情欲的催化剂。
松软下的嫩穴开始抽搐,泊泊的水液不再只有金龙的口水润泽,穴口自发分泌甜腻的蜜水,层叠的蜜肉将这股甜美的汁水送进张开的嘴中,穴里翻动搅拌的舌头更是不客气的搜刮水液进入嘴中。
很快艳红的毛地毯晕出一滩深色的水渍,从旁看去能看到孩童大张雪白细嫩的双腿,在女孩私密不可轻易叫人触碰的禁地埋首一只金光灿灿的小龙。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吞咽声交织响彻在空旷的宫殿,周围华贵奢侈的宝物装潢都不如正中间的交缠的一对吸引人。
欲望与天真对立又相容,相生相伴一般在女孩那张稚嫩可爱的面庞上诱人引入堕落深渊,比恶魔的低语呢喃还具有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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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头神医(3)
距离那一日被人开膛破肚供人欣赏研究,已经过了好几日。
阿琅坐在茅屋前,眼前是个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年轻女子,“我师傅就是个老人家哦,他没有恶意看光你的,这只是……”俏丽的姑娘卡词,顿了顿继而道:“这都是为了医治!”
她说得大义凛然,叫阿琅勾唇笑了笑,女子的容貌昳丽,弯唇浅笑与惨白的脸色衬得人有些娇弱,让人心疼。
至少白芷心疼了,她怜惜美人的娇弱道:“我给你煲了鸡汤,我给你端来尝尝!”小姑娘性子跳脱,欢天喜地的跑去厨房。
阿琅乌溜溜的眼睛转向了一旁的木屋,里面出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眼冒金光,就像看到了垂涎的美味佳肴一般盯着她,叫阿琅有些不适。
阿琅回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好似看不出老人的眼神不对劲。
白术怔了怔,女子样貌美丽,周身的纯然平淡气质叫人心生好感,白术眨了眨眼,心里有点泛虚,为刚刚自己想出来的那些个研究法子。
老人家细细的眯眯眼还眨了一眨,更显得猥琐模样,倒叫阿琅莞尔,只觉着这两个师徒都是有趣之人。
“那啥……你过来一下。”老人家努力摆出自己和蔼可亲的表情,冲着佳人招了招手,只是在试图唤人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忘了人叫什么。
“我叫阿琅。”女子轻声道,泠泠声音清越,恍若夏日的冷泉沁人心脾。
“啊,对,阿琅,你过来一下。”老人厚着脸皮将人名字不记得的尴尬抛去,依旧笑眯眯地展现自己的亲善一面。
阿琅有些迟疑,只觉得老人就像只狡猾的野狼要骗她入它的肚里成了食物。
阿琅这么稍微一迟疑叫白术老人觉着她要跑,生怕自己的研究对象跑了,直接大跨步地迈了老腿,嗖嗖窜到人身旁,将人捞起就往肩上扛。
“那个……老人家您小心些……”老人跑得花白的胡子都飘起,那个性急的模样啊,就像山贼头子劫了个漂亮新娘子,赶着去洞房。
阿琅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老人扛着,一颠一颠的送入“洞房”。
“啊!师傅你快放下阿琅姐!”端着鸡汤来的白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傅一脸猥琐地扛着美若天仙的阿琅姐进了木屋,她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了!
这个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叫白芷都忍不住觉得她的师傅是个猥琐小人,要对可怜的黄花闺女不利。
看到老人落了锁,转过头对着她一脸褶皱菊花的笑脸真的给人一种要对她不利的感觉。
“那个…你先脱衣服吧。”白术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回避的意思,大喇喇的望着美人儿,翘着个二郎腿就叫人姑娘脱衣服。
阿琅也不做声,站直曼妙的身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灰扑扑的布衣下雪白细腻的肌肤。
一点点,从外衣,内衣,肚兜,亵裤……逐一褪下。女子的身材十分美丽,前几日被白术划下的伤痕也恢复如初。
白术眼眸深沉,女子恢复如初的身体时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用了他上等的好药。
他拿着细薄刀片在女子的手腕脚腕处割开,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一抹凝脂,收回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