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来是她用来惩罚陈默的水珠子沿着他的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
他的锁骨窝——
绝了。
秦南光看着都觉得双腿间又有了点熟悉的湿润感,直接一把捧起陈默的脸就低头吻上去了。
陈默的唇上还带着点湿气,吻起来又滑又软,秦南的手扣住他的后脑,滑入他的发间,整个身子沉入情欲之间不过须臾。
陈默一边吻着一边抱着她站起身,直接把人往后压在了马桶上,指腹寻摸到秦南腿间的肉核上,从穴口沾了点儿汁水直接一路压着那两片小肉瓣顶
在了柔软的嫩尖上。
触电般的酥麻一闪而过,秦南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又重新被陈默吻住。
就在这让人沉沦的绵密深吻中,他滚烫的矛枪挺了进来。
59.柔情(2100珠加更)
狭窄空虚的肉穴被逐渐填满,秦南发出满足的一声闷哼,伸出手去主动抱住了眼前的人。
陈默知道这是她舒服了的下意识动作,就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秦南爽得眯起了眼,又哼唧了两声,陈默顺势松开她的嘴,意思很明白,让她叫出
声来。
秦南被陈默抱着悬了空,脑袋软软地靠在他肩上,“陈默……啊……太深、呃太深了……”
听着是有些承受不住的意思,可秦南那两条腿却紧紧地攀住了陈默的劲腰,陈默用力顶到深处,那宫口都被他撞得开始微微发抖。
陈默嫌马桶太矮,抱着秦南一步步走到洗手台前,淫水滴了一路,在干燥的瓷砖地板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秦南爽得皱起了眉,看起来又舒服又承受不住的样子。
“啊、轻点……”
镜子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陈默低下头去吻她后颈的时候余光瞥见镜子中的自己,只见双眸中是他都未曾见过的柔情。
早在秦南第一次踏入他办公室的当天,陈默就找人查了查她的底。
她没有任何背景,查起来简单得就像是没穿衣服被丢到了他面前似的,陈默当时得知她是因为老人的病才不得不踏出这一步,也没有感觉多意外。
秦南本就是天景出了名的难搞。
有的时候模特为了拿到资源,出卖美色,推杯换盏,陪笑陪酒那都是小事情。
刘姐按照他的意思给秦南安排了一个非常资深的经纪人,那个经纪人也是陈默从其他公司挖过来的,手头上的人脉资源十分充足。
可资源毕竟不是光靠经纪人的面子就能拿到手的,陪着投资方、总编辑吃吃饭喝喝酒,也算是正常应酬。
但秦南不去。
新人嘛,总是有股不值钱的傲气。经纪人心里也知道,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有心理准备,先是哄,再是劝,最后逼,可她
就像一块顽石,油盐不进。
最后经纪人气到直接找他来吐槽,说这活儿他干不了。
好,换一经纪人。
第二个经纪人从第一个经纪人那接了手,也知道秦南是块顽石,那既然不去应酬就去商业酒会吧,碰一碰也是机会。
这回秦南倒是去了,可去归去,那张脸上却是无论看见谁都冷着。
经纪人不怕她拿不到资源还怕她得罪人呢,赶紧带着她离了场,第二天又闹刘姐那去了。
这经纪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换,一开始刘姐偶尔还会和陈默提一嘴,到后来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也就不提了。后来秦南自己寻思着,当初要不是陈默钦
点她进的天景,估计早就在那个时候被开了。
刘姐也摸不清陈默的意思,就开始把新进公司的经纪人调配给秦南,美其名曰说是助理,新人流动快,也不一定做得长久,所以秦南身边常年都是
跟着唯唯诺诺的新面孔。
这下秦南这边倒是安分了,就是事业也彻底不温不火了,偶尔拿着公司分下来的保底资源,也彻底被陈默忘在了脑后。
当时陈默看完调查结果,心里倒也没想别的,只是觉得秦南果然顽石一块儿。
“呜、陈默我……受不了……啊……”
怀里的人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粉嫩的穴口被摩擦得通红,耻毛上挂着细细密密的白泡,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哆哆嗦嗦地往外冒水。
陈默低头,看她眼圈通红,估计是刚才又被操哭了一回,看着可怜巴巴的。
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看见秦南这样的一面。陈默心里想着,又吻她,吻她的睫毛,脸颊,微凉的鼻尖。
泪总是咸涩,可到了陈默这儿好像品出了一点甜来。
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一块石头呢。
60.陈默
事后秦南在浴缸里被陈默抱着泡澡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似乎越来越不中用了。
以前不管陈默操得多狠,她顶多也就是咬着唇抓着床单忍着罢了,现在稍微多泄几次就哭哭啼啼的,越活越回去了。
陈默哪儿知道秦南现在垂着眼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在想这个呢,还以为刚才操她操狠了把人操累了,手绕到了她的腰后握住,用大拇指稍稍用力顶了顶。
“这里酸吗?”
秦南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陈默是在给她按摩。
他这个手指的力道是真行,可惜手法确实是生涩,秦南被按了一会儿不光没感觉舒服,反而有种肾脏受到了威胁的感觉。
“不酸了,谢谢陈老板。”
陈默收了手,又有些不乐意了:“换个称呼。”
他本来就不喜欢秦南这么叫,后来接受也不过就是习惯了而已,刚才听她被操得意乱情迷之间陈默陈默叫得又媚又甜,现在再听陈老板,硬是听出了一股无名火来。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吗?”秦南不知道陈默又闹什么别扭了,“那,陈总?”
“你又不是天景的人。”
“陈先生?”
“我们不是客户关系,不合适。”
“陈大官人?”
“你是潘金莲?”
看秦南乐不可支的样子,陈默微一挑眉手已经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
挤在翘臀瓣间的某个半软的玩意儿好像也有苏醒过来的征兆,秦南赶紧举手投降不敢再皮了:“别别别,陈默,我现在腰还酸呢。”
早一点卖个乖不就没事儿了么。
陈默脸色缓和了下来,“再叫一次。”
“陈默。”
陈默这辈子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称呼就是这两个字。
同学叫,老师叫,亲戚朋友叫,连名带姓的,有点生疏却绝不会出错,又要比起加上各种后缀称谓的称呼来说显出些许亲密。
尤其是在秦南的口中。
“再叫一次。”
“陈默,陈默,陈默。”
秦南一连叫了三遍,心里正想着这人还要让她叫几次,陈默就吻了上来。
“唔、不要了……”
秦南是真有点怕他还要再来一次,嘴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