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
灼热的指腹似火般燎燃男人冰凉的肌肤,空气间充斥着让人口干舌燥的欲念。
他没动,也没拒绝,女人更是得寸进尺,她舔了舔干涩的唇,高跟鞋刚往前迈一步,男人猛地一个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脸阴狠的男人拽住手腕扯进几步之遥的安全通道。
沉重的铁门一开一关,她被人狠力一甩,他魁梧的身子重重压上来,将她死死定在冰冷的墙面上。
楼梯间的灯光昏沉,忽明忽暗,衬托出阴冷场景的惊悚骇人。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探进自己两腿间的掌心,冷的让人周身发凉。
“发浪呢?”
男人轻蔑发声,手指灵活的挤进紧闭的缝隙,隔着丝薄的布料驾轻熟路的顶弄她的敏感点。
久旷的身子经不起任何的撩拨,尤其还是对自己身体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夏有柒咬唇“唔”了声,身子一软,两腿微微岔开,城门大开,乖顺的配合敌人的侵犯。
她昂起头,笑容清纯无害,“有点儿。”
男人眸底火光炸裂,时间沉寂了几秒。
“砰。”
巨大的响声在她左耳炸开,她甚至清楚的听见骨头开裂的声响。
男人的拳头砸在坚硬的墙面,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像一只压抑兽性的狂狮,只想把眼前的猎物撕个稀巴烂。
宽厚的大手牢牢锁住她细长的脖颈,他的脸逼近她,热气喷在她的下颚,一字一句恶狠狠的发声。
“夏有柒,我真想掐死你。”
五指死缠住那脆弱的小骨头,力道每深陷一寸,那窒息般的缺氧感在头皮间就愈发明晰。
如果说这世上99%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形必然会惊恐无助,那么夏有柒绝对是那变态的1%。
她连躲闪挣脱的举动都无,即使脸颊胀的紫红,唇角仍是凝着笑。
许是嫌他下手还不够狠,她配合的伸长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
男人呼吸沉了又沉,下死手的前一秒,跑偏许久的理智终于回了笼。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掐住她脖颈的手失了力,冷冷的甩开。
女人轻咳两声,凝聚在头顶的血液蔓延至全身,她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抬眸看他,喉音嘶哑,“你舍不得的....”
不管是8年前还是现在,她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傲人姿态,开口的每一句话都该死的笃定。
“真可惜....”
略带惋惜的语调,女人浅笑着摇头,“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爱惨了我。”
男人直起身,沾了血的手随意在衣服上擦拭,他低眸,冷冷的盯着她明媚招摇的笑颜。
“少他妈的恶心人。”
夏有柒丝毫不觉恼怒,反而歪头甜笑,“顾总真幽默。”
顾翊瞬间觉得索然无趣,他自嘲似的勾唇笑了笑,而后拉开铁门径直朝外走,将她一人扔在冷风呼啸的空旷楼道。
男人走后,夏有柒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就着空气间尚存的男人气息猛吸了一大口,吐出白雾袅袅。
她的眼前慢慢勾画出那个青春朝气的少年轮廓。
其实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是真的甜腻的在一起过。
古旧的小破屋子,厨房里“叮铃哐啷”的奏响重金属音乐,被锁在门外的夏有柒以为他意图要炸房子,几脚踹下去,险些将摇摇欲坠的木门给踹破了。
几秒后,挂着一脸黑灰的少爷端了碗色泽奇特的炒饭走出来。
夏有柒瞧了他一眼,再看向他身后一片狼藉的厨房,她两手抱肩,挑起下颚,“你在厨房挖煤?”
顾翊瞪她,手背抹开脸上的黑印,献宝似的将碗盛到她跟前,“尝尝,本少爷做的秘制炒饭。”
夏有柒冷眼,“不要,我还想多活两年。”
顾少爷笑眯眯的哄她,“就一口。”
女生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顾翊瞬拉下脸来,将炒饭随手搁桌上,拿上背包转身就往外走。
夏有柒在身后叫他,“喂。”
“别理我,老子闲得慌过来找骂。”
女生瞧着他那故作高傲的背影就觉好笑。
不是要走吗?
门口原地踏步又是怎么回事?
她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三秒钟,你再闹我就不哄了。”
顾翊冷哼,“说的你好像哄过似的。”
她从他腰间探出头来,皱眉问:“你干嘛突然跑我家来炸碉堡?”
少年耳尖一红,有些别扭的偏过头,“你今天不是生日吗?送你东西你又不肯收,我就跟我妈偷学了做炒饭,这个不花钱。”
夏有柒眯了眯眼,凑到他身前用力掰正他的脸,捏他发烫的耳朵,调笑道:“装什么纯情少年了你?”
男生被说的脸更红了,怒道:“你这女的就是不识好歹!”
夏有柒眼底有光在闪烁,垫脚,吻了吻他淡粉的唇,几秒后,她又难耐的舔舔他的唇角,然后突然一个上跳直接挂在他身上。
手里的背包滑落,两手顺势托起她的蜜臀,光洁的长腿在他腰后交缠。
“又发疯?”男生皱起眉。
她两手捧着他的脸,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今天?”
“学生资料上都有,我又不瞎。”
夏有柒挑眉,“哟,早对我图谋不轨?”
顾翊狠捏她的臀肉,“你能要点脸吗?”
夏有柒吊儿郎当的笑了笑。
“你以后别瞎做饭了。”
她低头咬他喉间的小骨头,吞咽的响声暧昧至极,她软声:“做爱吧,我更喜欢这个。”
男生背脊直发麻,两步将她狠抵在门板上,呼吸有些急,声线略低,“喂不饱是吗?”
“嗯。”
小女生笑容晏晏的点头,五官妖艳俏丽,晃动柔软的臀,一个劲的嚷嚷,“好饿好饿好饿。”
“操。”
他急躁的拨开她的底裤,手指触到湿滑的粘液,他眸一深,两指暴戾的入到底,女生昂头,舒服的哼唧出声。
男生咬紧牙,闷着声:“你怎么这么骚?”
夏有柒勾着他的脖子,湿软含着他的手指自行上下碾磨,故意在他耳边娇娇的喘,“谢谢少爷夸奖。”
眼前的白雾散尽。
一切又重新归为原点。
楼道里冷涩的气流穿刺着她的肌肤,一根烟,她就抽了一口,剩余的时间,她就低眼看着,等它一点点燃烧,直至完全熄灭。
回国的前一晚,她喝的酩酊大醉,闺中gay友布里借着酒意问她为什么非要回国?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后来,一大杯酒下肚,她吸了口烟,眼神飘忽不定,看向漆黑如墨的东方。
“魔性丢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