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堵的严严实实,缠绕进来的舌头瞬间夺走她的呼吸。
炙热的深吻搅的她眼眸迷离,红唇水嫩嫩的,男人瞧着欢喜,低声调侃,“撩几下就遭不住了?”
小妖女横他一眼,“你听见我说话没?”
“没。”
他低头埋进她颈窝,蹭了蹭,轻声道:“这样睡着暖和,比那破被子强。”
“顾翊...”
“嘘。”
他双臂缠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黑眸泛着光,焉坏焉坏的,“哥哥昨天差点被你榨干,等哥哥回口血再战行吗?”
小女人呼吸一热,满脑子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昨晚,以及她被男人抵在浴室墙上,压着她深入浅出,头晕脑胀的回应他的淫言秽语。
当然,还有他那句低沉的问话,“你想不想,跟我过一辈子。”
一想到这儿,夏有柒毫无征兆的红了脸,“羞涩”这个词离她实在太遥远,以至于她手足无措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谁都看不见。
顾翊盯着她脸上两团可疑的红晕,一秒看透她的心思,眸色带笑,“脸红什么?”
小妖女沉默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睡觉。”
男人大笑,揉着她脑后的长发,心情好的不一般,临睡前还不忘坏心思的逗弄她,“考虑好没,真不想跟我过?”
夏有柒咬着唇低头不看他,可身子却随着他的笑音不停的颤,她干脆扑进他怀里,闭眼强迫自己睡觉。
眼不见为净。
顾翊近期极其嗜睡,一沾床便沉睡不起。
屋外,冉冉升起的朝阳从地平线缓缓冒出头,浅黄色的亮光刺穿透明玻璃,一大半泼洒在男人身上,如同镀了一层金。
人睡太久,难免会头疼炸裂,他揉着额头逐渐转醒,长臂往身侧一搭。
无人,床单微凉。
顾翊几乎瞬间清醒。
大床上仅他一人,小妖女不见踪影。
他慌忙下床,三两步走到门前拉开门,诺大的客厅同房间没相似,安静的嗅不到一丝鲜活的人气。
他呆呆站在原地,至少有几分钟,脑子是完全空白了。
等他后知后觉回房去寻手机,“嘀嘀嘀”,房门密码按键声奏响。
门拉开了一条细缝,手提包装盒的小女人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他的家居服,松软的罩在身上,长发挽在脑后,一见他便笑。
她迅速换上拖鞋朝他走来,笑容好似长在脸上,甚至连空气里都弥散着岁月静好的温柔气息。
她停在他跟前,眉眼弯弯,“这么早就醒了?”
顾翊皱眉,感受到她从室外捎回来的凉意,深呼吸数次,压抑濒临奔溃的情绪,“你去哪里了?”
“给你买早餐啊。”
她将手中的纸袋在他跟前晃,“天刚刚亮,绕了一大圈才买到豆浆油条,刚出炉的,我尝了口,酥脆的很,豆浆也很香浓,是你喜欢的口感。”
男人脸色稍缓,可心底那股焦灼的闷气仍盘旋在胸腔内,他不冷不热的应,“嗯。”
话毕便神色冷淡的往房里走,夏有柒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轻声问,“你怎么了?”
男人拒绝沟通,“没什么...”
他甩开她的手朝前走了两步,小妖女着急的跟上,紧拽着他的衣摆不放手。
她绕到他身前,见他眸色冰冽,唇角紧抿,显然是生她气了。
他一直都这样,发火了恨不得把“生气”二字大张旗鼓的印在脸上,言下之意便是,“你哄我,必须往死里哄我才肯罢休。”
小妖女放下包装袋,笑嘻嘻的凑上去,两手轻捏他的脸,“我错了,我不该不打招呼就一个人出门。”
顾翊冷哼,不答话。
她继续说,“以后就算你睡成一头猪,我也要把你摇醒...”
男人继续沉默。
夏有柒摇晃着他的手,娇滴滴的唤他,“顾翊哥哥...你别不理我啊...”
一旦放下身段,一旦卸下骄傲,小魔女的撒娇还真没几个人能受得住。
男人一阵心烦意乱,低眸瞧她一眼,对上她泛蓝的眸子。
“夏有柒,我发现你这人,耍赖天下无敌了。”
小女人见他软下来,趁胜追击的扑上去,两手缠着他的脖子,“你饿不饿,饿的话可以先吃我解解馋。”
顾翊眯着眼揉她的腰,“一大早就发骚?”
夏有柒娇媚的咬着唇,“不可以吗?”
“可以。”
他勾着她的腰还真就准备往房里带,谁知小女人先一步认怂了。
昨天他做的太狠,娇嫩的穴口有轻微撕裂,一碰就疼,妖女扭着身子挣脱,“我...我说笑的。”
男人唇一扬,“我当真了。”
房门被他带上,小妖女被他引导着半蹲在他身前,她昂着头看他,男人轻轻扶摸她的脸,手指停留在她的红唇上。
“喜欢豆浆还是油条?”
夏有柒一愣,随即被逗乐了,小手隔着睡裤抚摸肉器逐渐粗大的轮廓,在她手上硬如铁刃。
“只要是你的,我都爱。”
女人湿亮的舌尖舔过唇角,勾着魅惑的嗓音。
“喂我啊。”
男人笑了笑,一手松松握着突出禁锢的某物,渗出浊液的源头抵着她微张的小嘴,另一手摸摸她的头,嗓音暗哑。
“乖,全都吃进去...”
豆浆。
一顿“早餐”吃了近两个小时,男人神清气爽的拉开门,身后跟着的小妖女眼眶微红,喉间堵塞,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
早起买的豆浆油条早已冰冷,男人却不以为意,优雅的将金黄色泽的油条掰成段,沾上香甜醇厚的豆浆,一口一个吃的分外满足。
他侧目,瞧着正与豆浆做思想斗争的夏小姐,“你不吃?”
夏有柒好没气的瞪他一眼,“饱了。”
顾少爷乐不可支,不急不慢的擦干净手,低头凑近她,“相比而言,我喂的更好吃对吗?”
小妖女懒得搭理他,往旁边挪了一寸。
“唉,别生气啊。”
顾翊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特温柔体贴的说,“没吃饱直说,哥哥还有,全是你的。”
“神经病啊你。”
小女人刚被人收拾的浑身酥软,这会儿连骂人的话都惨着几分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窜进一间客房。
男人盯着她僵硬的背影,回想不久前她接连吞了三次腥白的浊液,眼圈泛水,咳的喉音撕裂。
他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唇,满屋子都是他爽朗愉悦的笑音。
顾翊病了几日,堆积成山的工作层层压过来,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
书房里,几个视频会议无缝连接,结束时,他喉音已哑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