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对我来说——”他举起初月,面容冷淡,“这是一把废剑。”
江七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安慰道:“别想那些,哥哥。鬼手医圣不愿意帮你?”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想哥哥可能刚杀完人,但还是微微发颤,江弈心思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脸色一沉:“你怕什么?”
“我担心你。”她解释,确实有一些这个原因。
他放下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杀人,是鬼手医圣。”
七七松了口气,也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想暂时抛开烦心的事:“今天是年初一,咱们该喜庆些。”
她打开窗户,往外面看了看,街上的小贩还未收摊,她提议道:“我陪哥哥下去转转。”
江弈不置可否,任由七七拉着他的手下楼。白日里人少,晚上的时候人倒多了起来,二人混进了人群中,江七七睡了一个下午,肚子饿得厉害,没买什么东西,一屁股就坐在了小吃摊子上。
她以前住在长清谷,还不知道世上的吃食花样如此繁多,等她出来看了,才发觉这方面是极有讲究的。百花城的人过年有吃面的习俗,七七入乡随俗,给哥哥和她一人点了一碗,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慈眉善目,当他俩是小两口,笑呵呵的加了不少份量。
江七七饿昏了头,用筷子夹起面就往嘴里送,老板娘的手艺不错,面里的牛肉也酱得非常入味,她又额外叫了一份牛肉。
江弈在一旁看着她,没有动几口,见她吃得香,忽然道:“妹妹不念佛了?”
江七七差点呛住,想起自己前几天的蠢事,面色羞愧:“我……我看哥哥已经想明白了一些。”
他想了想:“原来你不诚心。”
七七怕他不高兴,连忙哄他:“怎么会,哥哥要是想的话,我明天起重新吃素!”
江弈没说话,两人吃完面,又手拉手消食,回到客栈洗浴之后,二人并肩而躺。
七七这一天过得还算满足,虽然之前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好在哥哥今天并没有动手,这也算一桩安慰。
“鬼手医圣把剑送给你了吗?”她往哥哥怀里钻了钻。
江弈顺势揽住她:“打了个赌。”
七七好奇:“什么赌?”
他又不说话了,闭上了眼,面容恬静,七七看着他,嘴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往上扬:“哥哥,以后我们也一起过年。”
“嗯。”
江七七不知怎么就回忆了起来:“你以前对我好冷漠,也不陪我过年。”
那时候他受了重伤,而且他确实有段时间在刻意回避七七,江弈没有解释这些,手掌往上游移:“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江七七的身体僵硬,小声道:“我觉得可以换个方法……”
江弈哼哼了几声,手已经钻到了她的衣襟里,七七按住他的手,和他讲道理:“哥哥,你不累吗?我们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都……”
“好吧,”他似乎退步了,“那你在上面,累了就停下。”
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江七七只好接受他的条件,半晌又挣扎道:“可是、可是我不会。”
他已经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七七分腿坐在他的身子上,不自在地挪了挪地方,腿心不小心触到某个鼓起的地方,有了先前的惊艳,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正想挪开,又被少年压下了腰身,江弈的声音微微沙哑:“贴着这里。”
明明还隔着衣服,那地方却依然烫的吓人,七七红着脸不想听他说让人害羞的话,主动凑上了嘴唇,她只是想浅浅得堵住他的嘴唇,没想到哥哥并不愿意放她走,明明是她在上面,主动权却仍然在江弈手上。
她的舌头和对面的贴在一起,嘴唇也被咬肿了,七七有点后怕,她没想到以前那个看起来有些疏远的哥哥会和她变得这么亲密,好像她们本就该这样。
七七的衣襟敞开,江弈的手解开她的肚兜,握住她其中一团柔软,她忍不住娇吟,发出的声音却很模糊。江弈松开两人的唇,去轻咬她脆弱的脖颈,七七的声音更加放肆,忍不住扭着屁股去隔着裤子与他那地方撞击。
江弈褪去了二人的裤子,七七没有拒绝,只是红着脸不敢看,她的手摸到了哥哥赤裸的胸口上,上面有些沟壑,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把脸贴了上去。
十八.H
因为从前那些不好的回忆,江弈十分厌恶被别人触及自己的伤疤,那是他身为弱者的痕迹,也是他作为怪物的证据。但是当江七七触碰他的伤口时,他并不觉得被激怒或是被侵犯,而是被她的柔软包裹住了,连带着他心里的那些棱角都被抚平了。
七七的脸贴着他的胸口,然后移到了他的下巴上,她有些笨拙:“哥哥,我……我不会……”
她指的自然是下身的动作,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陷入了她的大腿内侧,被她腿两侧软肉挤弄着,随着江七七的动作在她穴口蹭来蹭去,她觉得害羞,又下意识去靠近,江弈闭着眼,搂住她:“就这样,让我试试……”
他伸入了一个食指,七七已经湿的厉害,肉穴内仍有白天残留的记忆,长指毫无阻碍就进去了,越往里越软,并且规律得收缩着,她小声道:“别、别进去……太深了……哥哥……嗯啊……”
他并未进去太深,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完全被纳入,但里头已经春水连连,他忽然抽出,将带着淫水的食指送入她的口中,哄道:“咬我,然后坐下去。”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她当然知道方才的长指只是浅尝辄止,撩拨得她难受,想要更多。她含着哥哥在她口中作乱的手,看他眼角发红,用力咬了咬他的手,江弈闷哼一声,挺立的东西在她腿间跳动。
怎么被咬了还那么兴奋,七七不懂,可是她也跟着沉醉了,下身似乎更难耐。她摸索到两人的下面,想要尽力圈住那个东西,可是太粗了,她做不到,只是握紧了,江弈低喘着,对她道:“坐下去,七七……”
她用穴口对准了性器地头部,却觉得怎么也坐不下去,实在是太粗壮了,她无措地趴下身子,江弈咬着她的耳垂,面色微红。
“哥哥……我不会……帮我……”耳朵被含着,太敏感了,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江弈果然帮她了。
她早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