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七七半分力气也没有,靠在他的胸膛喘气,任由他亲吻自己的耳垂。
七七眼神迷离,手抚着他的那些伤痕,一路到了他的小腹,随后长吁一口气,只觉得累的要命。
江弈拉着她的手,抚上半软的肉棒,呢喃道:“帮帮我。”
那里又慢慢硬了起来,昂起粗硕的头,在七七手里看起来有些狰狞。七七靠着他,任由他折腾,江弈又凑到七七耳边:“妹妹,帮我含住那里……”
七七看着那处,愣住了,她说道:“我、我不会……”并非她不情愿,哥哥都帮她那样弄过几次了,她只是觉得实在含不下去,这样粗长的一根,要她怎么做?
江弈的手指摸着她的唇:“无妨,就舔一舔,好妹妹。”
七七难为情地伏下身,长发垂在脸边,红涨的肉棒抵着她柔软的面颊,江弈的手轻轻摸着她脑后,他看着她,眉眼含情,手上的动作却略带强硬的往前按了按。
七七张口,不敢看他,微微张口含住那圆硕的龟头,没什么味道,但是又烫又硬,她只堪堪含住那一个头部,就不敢继续再含,舌头微微舔弄,那肉棒铃口微开,舌头不经意堵住了那上面,溢出一些精液。
“嗯……妹妹……”他手上的动作粗暴了些,眼角飞红,“好舒服。”
不同于小穴的紧致,妹妹的口里又热又湿,温柔地含吮着他,江弈忍不住,强迫着又塞入了些许,将她的小嘴填满。
七七撑得难受,嫩舌顺着他肉棒上的筋络舔舐,口中的性器被挑逗地又硬了一圈,七七再也忍不住,松口咳嗽了起来。
江弈情动难耐,将她翻了个身,从后头直接插入进去。
两人的喘息夹杂在一块儿,肉穴里方才被射满,此刻进入并不困难,只是七七的身子难以消受,这个姿势又不能抱着哥哥,她只能无助地揪着软塌上的褥子,丰臀被撞得发红。
江弈握着她绵软的臀,轻轻拍了一下,七七轻哼着:“别呀,哥哥……羞人的。”
她这样抵触,江弈更兴奋了些,一连又拍了几下,七七失声哭叫:“别这样……深……呜呜……”
这个姿势本就顶得更深,他还这样打她,七七咬着嘴唇想挣脱开,又被江弈拉了回去,两手被江弈反制在身后腰间,不得动弹。
她只能埋着脸,哥哥不断抽送,又深又舒服,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插弄得不停喷水,两个囊袋轻轻拍打在她的花唇上。
“哥哥,哥哥,求你了……”七七哭泣着,江弈压在她背上,伸手摸着她的脸,七七含着他的手指舔弄,被他顶的受不住,又咬着少年的手腕。
江弈入的愈发蛮力,七七早已高潮了几次,根本撑不住,软穴里一丝缝隙也无,与他贴的紧紧,江弈松开她,七七伸手往前抓,仍然想要逃离,被身后一连的撞击顶的哭叫哀求,再也不敢。
江弈看着她,眼中满是痴迷,环着她的细腰进进出出,口里唤着妹妹。
红烛轻晃,二人身躯交缠,她的乌发披散,黑发下一点雪白的背部露了出来,她被插弄了半天,几乎昏死,完全不记得哥哥是如何结束的。
四十五.荷花(微H)
七七睡在了哥哥怀里,醒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地牢,回到了从前的房里。外头天光大亮,房里熏了沉香,她的身子显然已经被哥哥洗过了,没有黏腻不适的感觉。
她唤了声哥哥,江弈低声应她,另一只手上拿着封信。
七七躺了一会儿,神思渐渐清明,问道:“哥哥在看什么?”
“徐勉的踪迹,”江弈随手放到她面前,“他一路赶来了。”
提及此人,七七一下子清醒,她坐起身子,疑道:“真是奇怪,他这样独来独往,将昆仑派众人置于何地?”
“他辞去了昆仑掌门一位。”江弈淡淡道,这对他来说不算意外消息,但已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
七七也不解:“为何?”
“徐勉寻求的是正道,而非昆仑之道,他不拘泥于昆仑掌门这一位置,”江弈收了信,垂着眼睛,“担任要位,反而是在束缚他。”
七七似懂非懂:“所以他就放下了那样的权力?”
“不,放下昆仑,他的权力更大。”
昆仑掌门,如何能插手他人的事,但当他不再隶属于任何门派,武功却又凌驾众人之上,徐勉所拥有的,是整个白道。
想明白这一点,七七不免担忧:“他想做什么?”
“想杀我,”江弈毫不避讳,看不出喜怒,随性道,“想让众人围剿长清谷,他再与我决战。”
七七握着他的手,低落道:“哥哥,你最近有些奇怪,是不是……练了……”
没想到她突然问及此事,江弈亲着她的额头,声音沉了下去:“没有,别担心这些,不会有事。”
七七确实挑不出错处,哥哥看起来身子很好,唯独奇怪的是他开始变得索求无度,比以前更容易动情,不分昼夜黑白。
她知道哥哥要出谷,心里很不安稳,每次欢爱的时候都想跟多撑一会儿,跟上哥哥,可毕竟体力悬殊,要不了多久,七七就头一歪,睡着了。
哥哥喜欢把那些东西留在她身体里,更过分的是晚上睡觉还要含着她那两个乳尖,七七不知道他因何而兴起,只能无奈由他,他睡得舒服了,还要用舌头舔吮,若是七七叫出声,他就拉着她再做一次。
刚睡醒的小美人被压在床上,胸前的两个粉嫩早已被舔的樱红,形状如桃子般,雪白挺立,少年看在眼里,身下那东西撞得更狠。
粗热的性器顶开她的宫口,他射的时候总要亲着她的唇舌,七七扭着腰,将肉棒推出去些许,又被他按了回去,穴上满是白浆和爱液。
几日下来,七七面色坨红,临到他要走了,还抱着哥哥不肯放手。
江弈面色淡淡,伸手就要抽去腰带:“想要?”
七七双目含水:“哥哥,这趟出去很危险,对不对?”
她又不是傻子,哥哥这般反常,她再麻木也能猜到一二了。七七越想越难过,脸贴着他的胸膛。
江弈沉默了半晌,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有,很快就会回来。”
七七不再多问,收拾了一番,目送哥哥出门,她忍不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