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设定好的某个轨迹分毫不差的运行,似乎只要再来一点点火花,就能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就在培训的最后一天,操纵星盘的命运女神打了个响指。
原本两人约好在大堂集合,办完退房手续后原路返回。可陈骁一大早就整理好了行李,却迟迟没能等来纪若嫣的电话。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穿衣打扮化妆,能急死个人!枯坐许久,怕错过退房时间,不得不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话筒里传出的声音虚弱轻飘得好像无根的浮萍。
他匆匆赶到了纪若嫣的住处。开门后的纪若嫣娇弱无力的按着上腹,眉头微蹙,脸庞苍白纠结,被汗水染湿的发丝稍显凌乱的披散着,犹如历劫的天仙,捧心的西子,楚楚可怜却愈增其妍,让看见她这副可怜模样的陈骁恨不得代她受难。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胃疼,过会儿就好了。”纪若嫣摆摆手,话都不愿意多说, 鼻尖沁出的细小汗珠晶莹,看得让人心软。
“我有药你要不要试试”,陈骁匆匆回了房间取来了一罐进口药。倒了温水让纪若嫣送服,接着熟练的打热水,敷毛巾,掐按掌部穴位。过了一会儿,药果然起效,纪若嫣痛苦的神色逐渐缓解。
看到她状态仍然不好,再想想来时的极速狂飙,陈骁心有余悸,眼皮直跳,两人一商量,决定推迟一天再走。
虽然胃痛稍稍缓解,陈骁依然不敢大意,只好陪着领导,端茶送水递毛巾,随时观察情况。
“这药还挺有效的,你也常会胃痛吗。”
“我不会,我老婆倒是常犯胃病。所以我们外出都会带着胃药。这瓶药就是一直放在旅行箱里忘了拿出来,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场了。” 叶晴岚也是个老胃病,陈骁一说起胃病的调理和护理知识就开始滔滔不绝。
陈骁无心的话,句里话间流露出对妻子浓浓的关切,纪若嫣听来莫名其妙的有点吃味。如果不是感同身受,怎么会对胃病的防治这么上心?夫妻不就应该这样相濡以沫吗?她的婚姻本来也是这个样子。现在,却只能羡慕,还有点嫉妒。
纪若嫣从陈骁办公桌上摆着的照片上见过叶晴岚。照片上的美人儿姿色瑞丽、窈窕端庄。女人间难免爱相互比较,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材稍逊对方。纪若嫣这种稍显丰腴的身材在时下的审美取向下有点吃亏,偶尔还是会为自己略微有点丰腴的身材感到苦恼。
天雷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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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第二天纪若嫣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尽职的小跟班陈骁早早的到她房间帮忙拿行李。
收藏家马未都认为,审美的最高层次是病态美。人对美好的事物似乎天生就有种残忍的破坏欲,尤其是对别人有而自己却不可得的事物,更是如此。
对李道树的报复心理、对陈骁难以言说的情愫,对叶晴岚毫无道理的嫉妒,滋生了纪若嫣心中的恶。
呆呆的望着正帮忙整理行李的陈骁,大男孩般干净的背影仿佛像一座山一样,撑住了她心中濒临崩塌的一角,让她在那一瞬间突然无比渴望温暖的依靠。
她突然走到了陈骁的身后,将胸前沉甸甸的两团琼脂贴上了那仿佛自带安全感的温暖后背,双手从后环住了他瞬间僵直的腰身,继而往上攀援,手指轻轻戏弄着胸肌顶端的硌手凸起。片刻之后,红唇凑到对方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耳边,用暧昧难明的语气倾吐着致命的诱惑:
“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突如其来的撩人呢喃,仿佛天雷勾地火,瞬间吞没了陈骁所有的理智。
好像在做梦一样,偏偏后背的触感绵软舒服,又是那么的真实。胸前的两粒茱萸更是像打火石一般被刮擦出禁忌而又危险的火花。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对于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被心中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如此直白的勾引,能坐怀不乱的畜生都不如。
陈骁只觉自己的大脑和小腹同时被扔进了一颗燃烧弹,先是微微一愣,便再也把持不住,等他重新找回意识的时候,两具火热的躯体已经紧紧相拥,勾缠在床上。
先是鼻尖传来淡淡的茉莉与檀香,接着怀内被柔弱无骨的丰腴娇躯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然后眼中映入那风情万种的出尘容颜,最后,恍惚间遇见了女神娇艳欲滴的红唇。
管它呢,就当做了一场春宵大梦!
两人双唇刚一接触,还未来得及感受那两片玫瑰花瓣的性感销魂,纪若嫣香滑津甜的小舌就主动缠上了自己,含英咀华,教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身体感觉像被一株清嫩的藤蔓紧紧缠绕、寄生,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情欲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
陈骁也主动了起来,只把吻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细密零散的印在纪若嫣的腮畔颈间,并不断往下寻找被胸前两团软肉包夹的幽深峡谷。
纪若嫣扯出他的衬衫,凭着感觉一粒一粒的解开口子,纤手向外一分,陈骁便配合的脱去上衣,然后顺手开始去解脱纪若嫣身上的层层阻隔。
将纪若嫣的上衣往上提拉,颤巍巍的香艳脂球半遮半掩的藏在蕾丝罩杯身后,陈骁陶醉的把脸埋在那巍峨双峰中厮磨舔舐,鼻尖芬芳如兰的体香几乎让他心跳到嗓子眼,软腻白嫩的乳肉填埋了他口鼻间的每个缝隙,更是使他呼吸愈加困难。
胸衣的背扣刚一脱钩,调皮的雪球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白亮得晃眼,晕很浅很小,细密的纹理褶皱如唇,娇嫩怡人,让人忍不住想暴虐的掐揉,再细细的碾糜。
峰顶的双珠早已孤芳傲立,陈骁一口含住,像个婴儿一般嗷嗷吮吸起来。入口如爽口滑嫩的果冻,娇弹顽皮,在舌头的撩拨下桀骜不驯,反而在嘴内与陈骁的舌头躲起了迷藏。
床边的衣物渐堆渐多,衬衫、西裤、外套……百褶裙摊开在地上像一朵凋零的百合花、文胸肩带空虚无奈的挂在床脚,清透微皱的丝袜被遗忘在地上,萎靡而颓废,当蜷成一小团的丝质内裤也羞答答的落在床沿时,没有太多的前戏,两具躯体再无区隔的联结在了一起。
初一入体,就仿佛被37℃的湿润阳光吞没。纪若嫣炽烈的反应着,虽然有种初为新妇的生涩和僵硬。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正逐步往上走,久旷的身体在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和轻微胀痛后,她开始贪婪的体验着迟来的、身为女人理应享受的幸福和满足。
内心潜藏的欲望,失衡的婚姻天平,被唤醒的生理需求让她的灵魂像一只发狂的母狮般的充满野性。精心掩饰的面具背后,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想要追求最纯粹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