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端砚把她整个人翻了个身,换成伏跪的姿势。阳具在体内艰难地转了个圈,姜燃受不住,发出了悦耳的尖叫。
她长得瘦,该有的地方却从来不含糊。臀部白软,堆雪似的。细细的腰肢上有两个小巧的腰窝,沈端砚拇指放上去,箍住她的腰用力拉向自己。
“啊!!!”姜燃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惨叫。平躺时他的柱身没有完全进去,此刻后入式的原因,他的阳具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姜燃感觉自己要被戳坏了。
沈端砚不停的挺动劲瘦的腰,囊袋拍打在姜燃的臀部上,啪啪作响。硬的发痛的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可是还不够。
姜燃呻吟着,小声地抗议:“你不要……光艹我,摸摸我呀。”
尾音颤颤的,在埋怨他。
沈端砚一只手握住她小小的娇嫩的乳房,大力揉搓。另一只手顺着身下抽插的频率去逗弄她的唇舌。
太阳早就完全沉没下去了,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两个人在床上不知疲倦的纠缠,抽插和爱抚不知尽头。
良久,沈端砚一个挺动把自己送进最深处,热液淋漓喷射在内壁上。姜燃满足地瘫倒在床上,沈端砚抽身而出,精液滴落在床单上。姜燃被插得红肿的小口上红白一片,仍然径自空虚地翕张不停。
沈端砚草草清洁两下,重新插入进去,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
跟他们的第一次急切而毫无章法的发泄不同,这是一场极尽温柔的情事,沈端砚注视着姜燃的表情,不断的调整频率。
在到达高潮时,他低下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什么时候开始的【微H】
姜燃一觉睡到下午,躺在沈端砚怀里嘿嘿地傻笑。沈端砚本来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她嫩粉色的乳尖,听到她傻乎乎的笑声也忍不住带了笑意问道:“傻笑什么呢?”
姜燃也不回答,手捂住脸越发往他怀里钻,昨晚太过疯狂,她几乎记不住做了几次。
只记得天光大亮时沈端砚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艹得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楼下渐渐有上班族出入,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和被顶弄的快感一起涌上来,她哭叫着被爽得晕了过去。
直到从浴室里出来,下身仍然是一直相连的状态,小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充满,紧紧的吮吸着沈端砚的阳具。就这么睡了过去。
此刻姜燃一蹭,耳边沈端砚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小穴中正处在晨勃状态的器官越发粗壮起来。
沈端砚皱着眉,忍耐着,把自己从她体内抽了出来。花穴里层层嫩肉吸吮着挽留,骨头都变得酥麻。他拍了拍姜燃的屁股,示意她放松,“下面还肿着,你还要不要命了。”
阳具抽离身体时发出“啵”的一声,被粗暴插了一夜的小穴合不拢,可怜兮兮地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张一合。
浓稠的精液随着动作被挤出身体蜿蜒着淌到床单上,沈端砚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角发红,把姜燃的头往下按,塞进了她嘴里。
姜燃在床上很诚实,经过一夜的操练,渐渐知道怎么才能让彼此得到最大的快感。她含住顶端,快速吞吐了几次,舌头舔上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
姜燃努力回忆着教学小视频里的技巧,手口并用。等到下巴都没有知觉的时候才感觉一道热液注入了口中。
她转头,看着沈端砚的眼睛,咽了下去。
沈端砚轻车熟路地从橱柜里找出一套新的牙具,和姜燃并排着站在洗手间里刷牙。看着镜子里两个人同步的动作,姜燃难得的有些扭捏,觉得像老夫老妻一样,让人怪害羞的。
沈端砚太熟悉她了,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要搞事。果然,姜燃咕噜咕噜把漱口水吐掉,回头问他:“昨天忘记问你,你口袋里怎么会有套套?”
当然是因为来找你。
不过沈端砚不想回答她。
姜燃眼珠一转:“不会是每次来找我都带着吧?”
被说中心事,沈端砚表情一僵。姜燃得寸进尺。笑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端砚转身就走,姜燃像只聒噪的小麻雀,围着他问个不停:“告诉我嘛,前年?我就说你干嘛老往我家跑。”
“姜燃,你要不要脸?那明明是你求我给你补习。”
“那是初二的时候?”
“你那时候还是块搓衣板吧,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尾音颤颤地撒娇,要挠到人的心里去。
沈端砚被烦得不行,索性低头吻住了她。
湿热的舌头舔过上颚,姜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乖乖的安静下来承受着这个濡湿的深吻。
不能说。
会被当成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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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间超市里冷冷清清的,沈端砚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仔细地挑选清单上的物品。
姜燃补习的地方离他住的近,这就要搬过去和他同居了。她少女心发作,非要把东西都换成情侣款。要求挺多,可惜是个甩手掌柜。沈端砚无奈之下写了清单出来采购。
姜燃像个留恋花丛的小蜜蜂,嗡嗡嗡到处飞,不一会儿抱了各色零食回来,凑近他咬耳朵:“我看了,收银台那里的套套,样式好多啊!”
沈端砚忍着笑,音量正常问她:“你喜欢什么?香蕉还是草莓?”
姜燃假装羞涩地扯衣角。干嘛呀,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怎么就这么大声问出来了呢,多不好意思。
想了想,还是小小声凑过去,和他咬耳朵:“我想要草莓的。”
口交的时候甜甜的,想想就心痒。
沈端砚“嗯”了一声,抬手从货架上拿了一盒新鲜草莓——叶子翠绿的真·草莓。
姜燃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有意思吗!好玩吗!
没情趣的男人!自己玩儿草莓去吧!
直到结账,姜燃还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气鼓鼓地也不凑近,跟沈端砚保持着距离。
沈端砚让收银员把所有大号草莓套套都收了起来,正要付款,忽然迟疑了一下。
他又拿起了一个盒子。隔了几步,姜燃看不到包装盒上的字,只看到沈端砚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举棋不定的样子。
还没等她磨磨蹭蹭地靠近,沈端砚朝她转过了头,怕她听不见似的,扬起了声音问她:“螺纹的要吗?”
收银大妈一脸“啧啧啧现在这年轻人哟……”的表情。
姜燃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沈端砚的家与姜燃温馨的小公寓不同,像是个宽阔且冰冷的样板间,还是带着“极简”、“北欧风”
和“性冷淡”标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