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轮高潮的封霖长舒口气,左右各吻了吻还在微微抽搐的细腿,自肩膀处怜惜地轻轻放回床面。
他要得太狠了,两条腿一时难以合拢,她虚弱的陈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乌黑的长发四散凌乱,有几根粘在濡湿的脸颊和嘴巴
上,侧脸对着他,红艳艳的小嘴张着,胸脯一起一伏地在调整呼吸频率。
构成的画面过于美好,他喉结滚动一下,整个人倾过去覆盖她的身体,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缱绻细腻地亲吻汗湿的脸颊,手掌
抚着瘦削的脊椎骨,从后颈一寸寸往下,在敏感的尾椎骨停留磨砂。
片刻后,宽厚的掌托住弹性十足的臀部,劲腰小幅度地前后扭动,噗嗤噗嗤的水声顿时从彼此身体相连的地方传出。
“不…不要了……”
释放过的某物还停留在甬道中,时不时抽送一两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孟皎皎疲乏至极,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虚软无
力,说话声也软绵绵的,柔媚婉转。
“皎皎…才一次…不够的……”
他的嗓音沙哑醇厚,亲吻她的同时缓缓地摆动窄腰,酝酿下一波攻势。
“…昨晚…昨晚不就…一次吗…我…好累……”
她半阖着眼,眸色迷离,圆润的指甲虚虚地抠弄着身下的床单,他埋首于她颈间,舌尖舔着她的血管,喃喃低语:“不累…我
来动……”
结实的胳膊忽然收紧,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地相贴,自他身体传来的温度灼热滚烫,恰如他燎原的欲望。
“皎皎……”
“嗯……”
“我们来,生宝宝……”
“……”
他啃咬她耳朵下方的一小片皮肤,低声抱怨:“刚才的姿势,不好……”
“……”
骗人,他刚才疯狂的表情历历在目,一点也没出来他觉得不好。
“我们来换个,更容易怀宝宝的姿势。”
“…那你……那你最开始……”
“……怎么不说……”
她小声地埋怨,封霖爱惨她这娇柔可怜的模样,按耐住大肆抽送的冲动,温柔地解释:“刚才没想起来。”
“你太迷人了……”
她太迷人,他哪里还有空想这些。
孟皎皎明显地感觉到甬道中的异物又胀大了几分,搁在他背上的小手不痛不痒挠了他一爪,“你坏…太坏了……”
“嗯,我坏……”
“这一次,像昨晚一样温柔,好不好?”
她不说话了,腮帮子微鼓着,不想理他这个坏蛋,可他哪会放过她,温存得差不多,战火又燃,他轻轻顶撞再次情动的女
体,“好不好?还是,要刚才那样,又快又狠的。”
“不说话,我就默认第二种……”
她急急地应:“轻…温柔一点……”
她方才,都快被他撞晕过去了。
“夜景,不看了吗……”
她还惦记着来意,他微一勾唇:“去,最后一次,结束就去,怎么,饿了?”
铜川买来的蛋糕还剩不少,此刻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没有……”
她的饭点本来就晚,方才下车时他还取了块蛋糕给她吃,念及此,她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吃蛋糕的……”
他的笑意渐浓,目露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他这副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忍不住又挠了下他的后背。
“坏蛋…封霖…你好坏……”
坏透了。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淡笑,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拿来床头的枕头垫在她的臀下。
“亲爱的,我们换个姿势,生宝宝。”
话音未落,健腰往后一动,自她体内退出,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枕头垫在下方,饱满挺翘的臀儿高高的撅起正对着他的
脸,她羞得要死,刚要出声,他却紧扣着她的腿根,顶端抵住湿腻的穴口毫不犹豫地猛冲进来,紧接着俯身两手绕到她胸前,
爱抚她身子的同时扭动窄腰抽送起来,所有步骤一气呵成。
“啊……”
连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她哪受得住这一连串的动作,脑袋枕着胳膊,呜呜地嘤咛,好不可怜。
“你…说会…轻一点的…啊……”
头发粘在嘴边,她软声提醒身后的男人,声音里隐有哭腔。
“嗯…现在慢了……”
冲进去的一瞬间,本能驱使着他狠狠冲刺了十来下,没控制好力道,人之常情。
他拨开她的头发别到而后,找准她的嘴唇含着啃咬一会儿,又来到她的耳边低语:“喜欢吗……”
他的温柔。
“嗯……”
慵懒的笑声自他喉间溢出:“宝贝…你真可爱……”
床第之间,男人皆爱狂风骤雨的驰骋,而他是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没在她体内失控,给予她这样和风细雨的温柔。
皆因她想要,他就会给。
他不慌不忙地抽送,身下的人婉转地低吟是对他卖力付出的肯定,他吻那一截细长的颈,白皙的背,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
乐。
趁着她沦陷在爱海中,他适时提出建议:“皎皎,同居吧。”
“…啊…不行…嗯……”
同居的话,就要搬出来,陈今一个大人还好,陈桐就没人照顾了。
“皎皎…你怎么忍心…我是个男人……”
还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真个会憋死的。
“而且…你不也喜欢吗……”
边说着,他连连摆腰,对着新发现的敏感点一连顶弄,撞得她连续呻吟,眼眶噙着泪,欲仙欲死说的正是此刻。
“好不好?嗯?求你了。”
腰腹下的攻势缓和了一点,给她片刻思量的时间。
“手心手背,你忍心吗,嗯?”
他啄吻秀美汗湿的脸庞,竭尽所能地卖惨。
“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食髓知味,没尝过还好,品尝了她的美好,再让他做回以前的苦行僧,无异于最残忍的酷刑。
“同居…不行……”
“可以…偶尔…夜不归宿一次……”
陈桐得有人看着,陈今不排晚班时,她偶尔夜不归宿,应该没关系。
她小声地跟他解释了一通,话一说完,才又惊觉不对劲。
她哪次和他出门,不都是在陈今不上晚班时,遭她这样解释,原本普通的见面约会,似乎都变成为了和他……
她面朝下,脸埋进被子里,挫败地呜咽出声。
怎么这样啊。
他笑得胸腔颤动,抱紧柔弱无骨的娇躯,柔声安抚:“不羞,做这种事,本来就是约会的一环……”
“真的吗……”
“当然。”
“好吧……”
他继续温柔地浅浅抽送了一会儿,询问她的意见:“要不要,稍微快一点,深一点?”
“好……”
他最后嘬了口红唇,自她身上直起腰跪在她腿间,两只手掌扣紧她的大腿根,劲腰往后一退,尽根退出的同时“啪”的一声,
又全部没入贯穿那处柔软。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保持着大进大出的频率,直到彼此都热烈地释放。
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相信他只是稍微快一点。
番外61没完没了
结束以后,孟皎皎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原本整洁的圆床凌乱不堪,空气中的腥膻味久久不散。
封霖放好热水,打横抱起人去了浴缸,浸泡在温热的水中,酸痛的身子稍稍舒服了一些,虚握着拳头撒娇似的捶了捶他,被后者一把捉住握在掌心里把玩。
他背靠着浴缸边缘,孟皎皎瘫软在他身前,乌黑的长发铺散漂浮在水面上,掩盖住一部分水下旖旎的风景。
封霖吻了吻枕在胸口的小脸,水下的大掌拢着纤腰翘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
“皎皎,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她没做声,搁在他胸肌上的手挠了一爪。
太快了,他们才交往多久啊,父母都没见过呢……
封霖不傻,自然能猜到她心中所想,“你跟陈今什么时候有空,我和爸妈兄嫂说一声,大家一起吃顿饭。”
“我……”
她没说完,往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他扣着她的五指凑到唇边一吻,下巴亲昵地抵着她的头顶:“不用怕,他们都知道你。”
他在老宅子里跪了半宿,直言非她不娶,请求父母原谅他这一次“任性”。
“你这么好,嫁过来后,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父母兄嫂都是知书达礼的人,母亲虽有些埋怨,却断不会为难她,日久见人心,日子一久,了解到她的善良,定然也会像他一样喜欢她的。
她一五家世二无学识,很不自信,还是推辞:“……好快……”
他一只胳膊从水里探出来,撩起一阵水声,两手掌捧着她的脸蛋,神色认真地凝望她,说:“皎皎,你要负责。”
“嗯?”
“我很保守,你既然要了我,就得负责到底。”
“啊……”
这不应该是她对他说的台词嘛……
他一手又探到水里抚摸她的小腹:“还要对我们的宝宝负责。”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水下的手有点凶地抓了他一把,娇嗔道:“还早着呢……”
“不早。”
他的笑声有些许邪坏,低声提醒:“刚才,全都灌进去了……”
前后各一发,释放后他还故意堵着不抽身,一滴不漏。
“你不会是打算,剥夺我做爸爸的权利吧?”
他略微夸张的语气,又遭她挠了一爪。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嗯,你不是,我的皎皎最好了。”
“赶快给我个名分,合法同居,那就更好了。”
头顶是他低沉慵懒的笑声,她枕着的胸腔都在颤。
“皎皎,你说好不好?”
他一手轻挑起她尖细的下巴,眉目含笑与她对视:“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要一说“求你了”,孟皎皎就想投降,可他们才交往多久啊……
但他的逻辑似乎也没错……
他和她已经认识了很久,有了孩子的确该结婚,结婚前双方亲人是要见面吃顿饭,商议婚嫁婚礼事宜。
她犹豫着不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没等她思考出哪一环不对劲,他忽然出声问她:“还要不要去看夜景?”
“不去了……”
她现在连站起来都难,上半身靠他撑着才没滑进水里。
“饿吗?”
靠在他胸前的脑袋左右摇了下。
“不饿。”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以及水下细微的变化,都在和她传达一项危险讯息,可她太累了,不止是感官变得迟钝,大脑的运转也慢了好几拍,他的四肢动了几下,撩起几段水声,她阖着眼,嗓音低柔:“不泡了吗……”
她还很累,想多泡一会儿。
“没,继续泡。”
水温还够,可怕她着凉,封霖开了热水。
“皎皎……”
“嗯……”
“刚才的问题。”
水下的手抚过细腻的大腿,挺翘的臀,纤纤玉腰,柔软的乳房,孟皎皎还在等他的下一句,不防他这一系列暗示性极强的行为,娇嗔道:“你在做什么呀……”
不会吧,都两次了……
他一时不答,掰开她的双腿,让原本侧坐着的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根处,劲痩的腰迅猛地往上一挺,将充血的硬物顶入依旧湿热的洞中,她嘤咛一声,刚攒了两分气力的身子顿时一软,跌倒在他身前。
“……你…怎么这样啊…没完没了的……”
他微张着嘴,突出的喉结滚动两下,溢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喟叹,继续说道:“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答应了。”
然后吻了吻她的发心,温声告诉她:“现在才八点钟,睡觉太早了。”
不睡觉不逛街,当然要做些别的打发时间。
“你就…想着…这些事……”
她喃喃地抱怨,封霖笑了一声,健壮的胳膊抱紧身上的她,腰部稍稍往后一退,再猛地往上一顶。
“啊……”
他摆动着健腰,挥动长物在紧致的甬道里研磨打圈,上方的她一连吟叫了好几声,本能地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聊以抵挡这一波销魂蚀骨的攻势。
而情人的咬,对封霖来说是一种肯定,勾起男性在床事上与生俱来的强势,他又连着重重地抽送了好几下,动情地表白:“皎皎,我爱你……”
她呜呜地娇泣,泄愤似的啃咬他的肩,指甲在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直到很久以后,为他生儿育女,她才后知后觉地思考出不对劲的地方。
他步步为营,而她傻乎乎的,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呵,封霖这个坏家伙。
直到浴缸里的水溢了满,满了又溢,他才抱起累昏过去的爱侣离开浴缸,擦干净身子上的水珠又为她吹干长发,妥善地盖好被子后,套上衣服悄悄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