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我们也谈一谈吧。”
司机被吩咐出去买东西,傅霖跟着裴熙坐在后座。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他有些不自在起来。
色厉内荏地先声夺人;“我们有什么好谈呢?”
“说开了才好聚好散,”裴熙道,“先来第一件吧。”
傅霖被“好聚好散”刺了一下:“哪有怎么多事要谈。”
“放心,不多,”裴熙侧过脸去看他,“那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不是。”他嘴硬。
裴熙想了想;“是生日?”
“不是!”他生气,拔高了声量。
“就因为这个跟我说‘不要这样了’?”
“什么就因为这个?”他更气,像只竖起刺的刺猬。
“傅霖,你得讲点理。你生日登记的是11月18号,差了一个星期,就算是农历也对不上,应该改过吧?”
傅霖心虚地承认:“我外公说,那个时间不吉利。”
“所以啊,”裴熙叹气,“你就这个气了我一个星期,你幼不幼稚啊?你早早和我说明白不行吗?每回都得闹下别扭才肯好好说话。”
傅霖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他的错,可他是很认真地想过的,虽然有赌气的意思在。被Omega叹着气轻轻埋怨,好像他在乎的一点也不重要,顿时觉得委屈冲上脑门:“我就是幼稚。”
他瞪着他,看起来气势汹汹,实则眼里又涨了一层水雾:“我就是幼稚,就是生气。反正就这样,我就是爱生气。”
“你又来了。”裴熙头疼。
“那你不要理我了啊!”傅霖话突突地往外蹦:“你不回复我就生气!你不跟我吃饭我也生气!我订了这么漂亮的餐厅,周阳夏还给我订了个蛋糕,你连饭都不陪我吃!我没和你说清楚你不来我也生气!反正我就生气!”
炸完气势便萎靡下去了:“你就是把我当做你的按摩棒嘛,哪有你这样的人。渣O。”
抬头瞪他:“骗人感情,渣O!”
“哪有骗你感情?”裴熙好笑。
“好嘛,连感情都没有!”
裴熙算是服了他了,委屈受不得,让他几分就蹬鼻子上脸,一点就炸,还爱胡搅蛮缠,他简直惹了个祖宗。
“我说宝贝啊……”
“谁是你宝贝啊?”傅霖不认。
裴熙露出一点笑来,颇有些皮笑肉不笑之意,下一秒却把手指放在他嘴角伤口上。
傅霖“嘶”的一声,“嘶”完觉得自己的气势全失。
“该。打花脸了,看你拿什么骗人家小女生。”裴熙白他一眼。
“那我长得好看怪我吗?”
唉。
“不怪。”
小犊子花了脸也好看。眼如星,眉如剑,一张漂亮脸蛋刀削笔雕,喜好都坦荡,别扭都可爱,一哭一笑都活泼,一喜一怒都生动。
“宝贝,”裴熙叫他,“过来一下。”
“不过去,”傅霖拒绝,“我还在生气呢。”
“生气的霖霖宝贝,”裴熙看着他笑,“你可以坐过来一下吗?”
傅霖别过脸去说“不要”,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转过脸去看他,见他一双眼含了一剪粼粼秋水,好整以暇地等待他被哄骗过去。
他也不争气地被骗,磨磨蹭蹭过去,嘟囔道:“你好像个渣O出轨骗纯情小A。”
“纯情小A?”裴熙弹他的手背,“纯情小A会把我压在卫生间干?”
傅霖理亏。
“还有之前你信息素紊乱那一周,把你当按摩棒,按摩棒有这么好的待遇吗?”
“好了,你不要得理不饶人。”傅霖小声说,“你是大人,大人有大量。”
“你还敢提这句话。”裴熙可没忘记他的拒绝。
这下不用他叫了,傅霖立马扑过去,下巴压在他肩头,小狗似的蹭:“你别说了别说了,感情经不起计较!我错了错了……”
裴熙笑他。
“我喜欢你的嘛,裴熙。”他有点害羞,“我想过了的,喜欢才有期待,你又不喜欢我,不能这样了的。”
“所以每天生气闹别扭吗?”裴熙收了笑,安静地问。
“你不要转移话题,”傅霖说,“我很严肃的。你呢?”
裴熙侧过脸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呼吸都缠在一起,交换着一点安静的甜腻。他也认真道:“霖霖,可以再等等我吗?”
傅霖不作声,为什么要等,他不想等。
裴熙只好把靠在肩上颇有重量的脑袋捧起,小心错开他受伤的地方,像是抚慰般舔了舔破口的嘴唇,再慢慢探进嘴硬唇软的某人口中,卷着舌,既挑逗,又讨好,像含着蜜糖般,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心跳如鼓,心尖发软。
傅霖被吻得甜颤颤,还觉得勉强,不情不愿地答应:“行吧。”
我终于补齐了。妈粉们,游大海实现承诺了。别在群里骂我了。
再次立下fg,明天那啥(buhui)
开学了要上课了!有事会微博请假的,还有我不小心被舍友看到文名和作者名了,她应该无废文,但还是匿了,可能会改名,征文名!!!拒绝《霸道小妈俏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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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一次
“傅先生,事情已经解决了。”
裴熙回到婚前住的房子里,在书房播了通电话。
“麻烦你了,小熙。我可得好好感谢你啊。”
“傅先生,我打这通电话,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作为合作对象的举手之劳罢了。您忙,我先挂了。”
裴熙推开门,傅霖若有所感地看过来,朝他开心笑道:“我喜欢这里。”
这里的布置都是裴熙自己弄的,温馨而简约,带着一点冷淡而抽离的艺术点缀,形成一种特别的家居风格。傅霖一想到这是裴熙的所有,几乎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
“喜欢也得回去上课。”裴熙不客气道。
他走到电视机旁,拉开下面的柜子,取出一个医药箱:“过来给你上药。”
傅霖坐在沙发上,乖乖闭上眼,被沾了碘酒的棉签一碰,脸一皱,说“痛”。
“忍着。”裴熙冷漠地说。
傅霖只好闭着眼,等着他的继续。
结果唇上一软,带着熟悉的气味。
他愣愣地挣开眼,结果亲的人又把棉签蘸在伤口上。
他立刻皱成了苦瓜相:“疼死了。”
其实也没这么疼,但是在可以撒娇耍赖的人面前总是脆弱,可以肆无忌惮地讨要他的怜惜。
“娇贵得你。”裴熙没好气道。
傅霖不管:“我还要亲亲。”
裴熙不理他,迅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