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人轻轻的脚步声。
虽然客厅有着灯光,但也不是很明亮那种,我把石择南带到沙发附近让他先坐下。其实本想进我自己的房间来着,可我突然意识到,我刚翻箱倒柜找东西搞得一团糟呢,让石择南这个有点小洁癖的进去估计他得难受死。
“你先等等哦、我房里太乱我得收拾下。”
说完我就跑回自个房间准备整理,然而石择南却跟在我身后过来了,这个在自己房间都要把浴室和盥洗室、卫生间一起分开的男人,对我此时此刻乱糟糟得一塌糊涂的小房间表现尤为自然,甚至还纡尊降贵蹲身帮我整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不过他之前来住那回我可是特别收拾了一番的,他应该没见过我这么邋遢的一面啊!
算了、我实在不想去追究这种事情,也不想在这种久别重逢的大好时候里,我俩诉衷情还没几句全在收拾房间去,这不莫名其妙嘛!于是我弄得很随便,大概收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让他坐着先:“你歇着吧,看你身体也没怎么养好。”
这一句话出来他没什么反应,我见状又语气郑重的补了句:
“听话。”
——于是石择南乖乖的坐床边等我了。
我房间的灯光是暖白光,大晚上开着看人的话其实会显得人比较黑,偏偏石择南坐在那儿,也没什么表情神色没什么言语表述,暖色灯光打下来,他像神祇般圣洁不可侵犯,愈发显得与我朴素普通的房间格格不入。
我很清楚,很明白的知道他是相当精致的男人,却从未深思过我们之间的遥远距离具体有多远。这种差距分明直白得很,起初我还对他胆惊心跳呢,到后头我好像都……都有点得意忘形?
我觉得这真的怪他性格原因——怎么说呢,我从来没在他眼里脸上见过贬低嫌弃的表情,即使是有,那也只是因为我这人的行动总是超乎他预想中的鲁莽。而他本人,却从未对我出身有过看低,说得更直接点,就是石择南他自己对自身的评价可能远比一般人的要低,即使他身怀璧玉。
这样的人,竟然还很适应刀光剑影口蜜腹剑的仕途官场,某种程度上,都不知该说是了不起还是奇迹。
“可以了吗?”
石择南忽然开口问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盯着他看了太久,不过确实收拾完了就是。
我仍然看他,看他的浑身上下,仿佛要看透他的身寸筋骨,回忆那釉白的肌理曾被我爱抚触碰的细腻手感。
石择南被我的炯炯目光看得都有点不自在,他矜冷自持的抿唇保持沉默着,视线竟与我开始作斗争。
直至我抵抗不住诱惑——
“能先做爱吗?”
这样的要求在久别重逢后的时间点上提出来,好像有点渣,说不定还能选入渣男语录大全。
可是,没办法,这确实是我现在最想干的。
我紧张的舔舔嘴角,感觉心底的火苗烧燎得异常之痒,我想他,我好想他,想他的每一寸皮肉想他的每一个语句。
石择南、择南……他的名字被我细细碾碎在喉舌之间,我盯紧他,即使他只是应了一声“嗯”,却让我确认对了、是这个人没错,他在我面前,在我这里,他回来了。
他在这。
看我表情行事【1v1,高h】【五十八】复读机
【五十八】复读机
我简单快速的,回忆了下我有没有遗漏什么关键。
房间已然锁好,弟弟们也熟睡,隔音的话……我这小租房的墙壁可真就不经推敲了。
声音太大会出事的,我当然知道。天地良心,我的本意是真的不想弄得动静怎么样,一直咬着牙根硬扛,可是石择南猛地顶撞进去时我完全抑不住声音,那种从尾椎骨攀升上来的激烈快感冲刷得我理智一愣一愣的,视线瞬间失去焦距。
好恐怖的……快感。
光进去我已经忍不住泄了个尽,颤颤巍巍的就先登顶了次高潮,好在石择南这人记性不错,还记得我在脱衣服时跟他讲的:“我弟弟在隔壁,待会我要是太失态,你一定要记得捂住我嘴巴。”
所以我被他一下子捂紧了失去控制漏声的嘴,他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堵进我唇腔,把我的呻吟搅了个粉身碎骨,我呜咽着,挣扎着,那些碎得不成调的音节字眼蹦出来,尽数砸向他掌心,“石择南择南……我好喜欢你……”
可能是我啜泣他名字太软绵太缠人,石择南离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了个透红,他的面颊也被迫泛起粉色,“小点声。”石择南俯身亲吻我,深嵌进我体内深处的肉根小幅度地来回摩戳在软湿的壁肉上,激得我一阵阵收缩。
我的话当然不止只有这些,我还有话,还有更多话语。然而那些过往的夜晚里早早就在脑海偷偷组织好的字句,此时它们偏偏像乱了序的数字,被石择南的阴茎拌弄得七零八落,还极其恶劣的尽数臣服在了快感上。
我只得捏了自己一把,喘着粗气又开始继续说着:
“我好想留在你身边……”
他闻言,垂眸望向我,竟忽地停了动作。
我把手搭到他后颈处,去咬他唇瓣,那根东西钻进血肉更深,滞停的动作并未能让我轻松多少,只会让我愈发切身感受到不属于我的那根肉棒的存在感。它很烫,热得惊人的温度熨贴着内里,又硕长得过分,圆溜的前端压在我难以言喻的脆弱处,翻涌的花液浸着它,湿漉漉的感觉一直往下涎着。
我咽了咽喘息,对他指指责责:“可石择南,你这个混蛋负心汉,可恶,太可恶了呜……快动一动,给我、用力点。”随后一拳拳捶他胸口,虽然说是有刻意收敛了力道,但石择南还是让我捶得呛了一口。
他实在被我闹得不行,无奈轻声喟叹,烫热的阴茎在我体内抖了抖,于是石择南起身稍微变下姿势,饱满硕大的龟头冲撞狠压上我穴内敏感,他掐着我腰,恶狠狠地埋进抽出,我的身体几乎被他对折,抬高的腿儿完全夹不紧石择南腰身。
我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当然是极尽酥爽的去了好几次,所有理智被甜蜜的快感裹实,瞬间都忘了身处何地。昏昏沉沉间高潮的白光骤现,石择南也逐渐慢了节奏,我瘫软在他怀间,想平复好气息却怎么也平不下去,我伸手在他上半身摸了几圈,尽是皮薄硬梆的骨架手感,我终于问出我之前就想问的一个问题:“你生得什么病做手术?”
虽然瘦削不少,但人倒还是沉得很。
沉甸甸的重量不可忽视压制在我身上,我咬了他下巴一口,对他的沉默表示抗议:
“你说你怎么这样,总这样闷声不吭,明明很多事跟我说就好啦……为什么,还离开那么久!到底发生什么事?”说完还是觉得埋怨的不够,又舔咬了咬几口他胸膛上红俏俏的尖芽,被啃咬乳珠的刺激感估计对他而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石择南马上抬手挡了挡我。
我不服,折腾着非要弄他乳尖,边啃边斥道:
“可恶、而且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