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延长战斗,火热的阴茎疯狂往里塞,又刻意磨弄着一处软肉,我被逼得浑身都在冒着水,抑制不住地泄了个尽,床单甚至都被我打湿了一片。
然而身后的石择南仍未停止,滚热得如一根烙铁似的性器嵌进,狠狠地往上顶入,我的感官意识简直就像被那一记顶弄得散开,所有的知觉沉进快乐巅峰。
能控制下身的神经似乎尽数失控,任凭我如何努力,那儿照旧是跟开了闸的泄洪一般涌流出来。
被捏住阴蒂时我更是觉得悚然,我都不知道他手段什么时候升级到这种程度的。
石择南亲了亲我耳尖,尽管是为了安抚我放松,可被扣弄捻玩着的阴蒂根本没让我神经放缓过半秒。
我的呻吟愈发高亢,石择南的手都堵不尽那些声音。
而意识到即使来临的恐怖快感的我呜咽着,只得低头求饶:
“唔唔唔嗯!不,啊停一停——”
没停下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吧,眼前闪现的刺眼白光褪尽,我深呼吸喘了好几口气才等到视野清楚起来,立马翻身把石择南推开。
刚好射完的阴茎从尚在挛缩的穴道猛然抽身出来,顶端挂着浊白色的液体,在洁净床单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暧昧痕迹。
脑袋里发着昏,我甚至都不想看石择南是什么状态,我只觉得我自个快死了,浑身上下全部在发着麻,胸乳火辣辣泛着疼,乳尖也疼得发颤,低头一看,胸口被人揉过的指印清晰可见的烙着,有些惨不忍睹。
我捂住眼睛,湿润的触感在指尖荡开,泪水几乎染湿了半个面颊。我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身体里沸腾的热度还在持续,下身总有种想去方便的异感,可我匆匆的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却什么也出不来,私处仍是有着想失禁的奇怪感觉。
我后知后觉,察觉到我这是被石择南弄狠了才出现的情况。
缓了好半会,我慢慢的走回去,结果腰软腿也软得不行,好在碰上石择南过来,把我抱了回去。
那个湿嗒嗒的床单已经被收起了,我给石择南指了指方向,示意他新床铺在那放着。但他倒是不急,愣是抱着我亲,我后怕的推拒他:“不行了不行了……”
石择南垂眸看了一眼,伸手下去摸了摸,穴口竟然还相当热情的吸吮夹紧了他探进一点的手指。
我吓得又是一阵挣扎,就怕他再挺起来进去。
“乖点。”
他另一只手控住我,把我抱得更紧了些,手指填充进去,温柔绵长的开始动作。
在他指上去过一次后,我才觉得身体平静了些,手指慢吞吞的抚慰动作像是把我的不安都抚顺了似的,我松卸了紧绷的身体,舒舒服服的埋首扑进他臂弯。
后来他确实没有再做,让我安稳的美美的睡了一觉。
就是醒来后有些不安稳,我睁开眼睛时愕然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别说去问为什么不叫醒我了,我身旁连个人影都没有,另一半的床铺空荡荡得冰冷。
我差点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幸好翻身起来时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贴了张便利贴。
——谢天谢地,石择南竟然知道留张纸条。
就是上边留的话依旧如他惯来的简洁一样,只写了五个字:
“等我,晚上见。”
【六十】咖啡
操劳一晚的代价就是我腰酸背痛得厉害,感觉自己像被大卡车碾了一晚似的,我浑身稍微一动关节马上隐隐发痛。
偏偏今天还是周日,又早跟人约好会去兼职的。我只能就这么拖着酸痛的身体,强撑去医院继续上班,哪成想踏进医院大门才一步,迎面立马和董鸣撞了个照面。
董鸣这次正经得很,他双手揣着白大褂的兜匆匆出来,就被我猛地一撞,力度有点狠,然而他仅仅只是稍微退了半步,见到来人是我,他刚要张嘴蹦出半句“易靖你……”,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董鸣那后半句就没了声。
我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晚上那一出细想起来,也确实是尴尬无比,况且我回去时还是抹着眼泪回的。
董鸣眯着眼睛审视了一番我,我正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他的那位石先生病患问题,他却突然啊的一叫,抬手指着我眼睛下边:
“你因为被拒结果彻夜心碎难眠了吧!黑眼圈好重!”
“?”
不好意思这个我就理解不了了。
我冲他呲牙,捏起拳头朝他挥了几下,表示他的猜测错误得相当离谱,“董医生,昨晚我还是睡得不错的。”
“这样么?”董鸣转身竟然往里边走,“我还以为你直接打算不来了。”
我见他这样,不由出口问道:“你刚刚不会是想出来找我吧?”
“……”
他却没呛我,只抿紧唇就迈开长腿匆匆地走,直到我追着他追到医院电梯处,董鸣撇我一眼才吭声回句:“不可以吗?”
当然!
……也不是不可以,好歹董鸣人还不错,交朋友也好。
但这么一番,我觉得有些亲近,又觉得奇怪——我不是傻子,虽然情感方面我自觉迟钝,可董鸣对我的好感很是明显,我即使再怎么装傻也蒙混不过去。只是他这人好歹有分寸,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然而……
想起昨晚那狗血的一出,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在目睹这种事情后董鸣他竟然还能接受我?
“呃,董医生,其实我……”我想着怎么用委婉的措词组织好告诉他,董鸣却哼了一声,还是非常不屑那种。
“骗你的。”
他相当潇洒的走进开启的电梯,随意跟里边走出的几个小护士挥手招呼了几下,董鸣站在光线半暗半明的电梯里,他按了楼层,见我杵那没动,又抛出一句:
“……石先生来了,他今天体检,待会直接出院。”
我闻言,赶紧走进去。
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医院各科室都比较忙,电梯里只有我俩,我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的处了一会后,还是干巴巴的小声的说道:
“对不起。”我想起昨天他好像被石择南的保镖扣得挺狠,“……你没被他、呃,刁难吧?”
“没,石先生人很礼貌,还让保镖跟我道歉。”
董鸣回道,转头看了看我。
“看你这有话要说结果憋回去,又张口想说的丑样,是想跟我打探石先生的病?”
我倒是没想过这种事情,毕竟有点损人医德,但董鸣都这么问了,我便反口一问:“可以说吗?”
“是阿尔茨海默。”
“……”我默默地攥紧拳头直冲他脸蛋挥,表示不要以为讲个学术用语病名就想诓骗我。
董鸣这才原形毕露,退了好几步避开我,“诶诶——开玩笑跟你开玩笑,石先生要求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