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跌下山崖没了踪影,崖上的人不曾瞧清楚,峭壁之上树藤交缠长出,先勾住二人,桓琨将芸娣死死拽住,因为用力过大,
身躯往后直倒,瞬间破开藤蔓障,跌进一个黑黢黢的山洞。
芸娣被桓琨抱得紧,察觉不到一丝痛楚,然而倒地刹那,忽地从斜刺里破来一柄匕首冷光,直冲他们而来。
桓琨带着芸娣侧身避开,以臂护住她后背,岂料中途刘镇邪手腕倏地一转,竟直刺向一旁的芸娣,匕尖正对准她眉心。
千钧一发之际,桓琨以手握住刃柄,刘镇邪眼底冷光一泛,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随即从他另一只手中射出一物,这回直冲他
而去。
桓琨眼梢一冷,旋即转身避开,不妨匕刃擦过他手掌,割裂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桓琨旋即收拢手心,捡起地上的匕首,没叫芸娣察觉。
刘镇邪刺杀不成,转瞬消失在黑黢黢的山洞深处,桓琨示意芸娣作罢,山洞幽深不知尽头,住满蝙蝠也不一定,刘镇邪正好替
他们探路。
周围漆黑一片,月光透过密布交织的树藤洒进来些,稀稀落落的,隐约照见桓琨眉眼骇白,他避开洞中射进来的桓猊光线,连
忙抚摸芸娣肩背,低声道:“刚才可有摔疼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坦?”
芸娣摇首,“我无事。”山洞里静悄悄的,她忽然发现桓琨呼吸渐重,脸上落了一层细汗,连忙拿帕儿替他擦。
桓琨接过来,轻声道:“我来。”
芸娣却发现他面色骇白,嘴唇泛紫,显然是中毒的迹象,当下猜疑那把匕首淬了毒,不由想起之前刘镇邪的话,此时又见桓琨
侧脸望来眼里尽是猩红,她心中一惊,几乎猝不及防,忽然被他压在山壁上。
桓琨俯身用力撕咬她唇瓣,芸娣吃痛,“是我,阿兄。”
桓琨闻言眼里的猩红渐渐散去,摩挲她鬓发,哑声道:“妙奴,阿兄多么怕见不到你,你死了,阿兄也只能跟着下去,没有其
他路可走,世间所有皆是虚幻,唯有你好好儿地活着,阿兄只要你活着。”他翻来覆去只这两句,意识已然错乱,又忽然垂首
栽倒。
芸娣立即扶住他,颤手去触他鼻息,然而几次下来手心剧烈颤抖,触摸不成,最终狠狠定神,一缕呼吸落在指尖,才缓缓呼出
一口气。
到后半夜,就出事了。
桓琨半睡半醒地发疯,喉咙里发出破碎沙哑的喘息,他压抑着,勉强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准芸娣再靠近他身侧。
芸娣无法,只得在不远处守着他,以防他入魔,一面心中恨不得将刘镇邪揪出来,讨要解药,正是恨意炙热时,身后有脚步响
动,黑黢黢的山洞里忽然走出来一抹身影,竟是刘镇邪。
他扫见失去理智挣扎的桓琨,又见芸娣身影伶仃,神色哀凄,知道抹在匕首上的肝肠草剧毒道药效起作用了,刚才逃走就是为
了等此刻,随即朝她大步走来。
芸娣眼中怒火大炽,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似头凶猛的小狼般猛地扑上来。
刘镇邪这些年杀伐不尽,何愁压不住她,他笑着,眼中锐光骤聚,忽地将她压制在石壁上,俯身抚她凌乱的鬓发,将一缕青丝
勾到耳后,“你说,当着他的面,我将你奸了,他会不会有反应?”
芸娣剧烈挣扎,仍抵不过他力气大,很快两三下功夫罗裙被解开,腿心一凉,刘镇邪将手探进去,芸娣咬唇欲死,唇角流出一
丝血意。
刘镇邪见了立即撬开她的嘴巴,谁知芸娣豁然睁眼,以额重重撞他,刘镇邪被撞得头晕眼花,恼意大起,“贱人!”
一巴掌抽过去,倏地手腕被牢牢握住,耳边响起一道极寒的嗓音,“放开她。”
抬眼一看,不知何时,桓琨站在他身后,面色骇白如纸,垂着眼皮看他,眼瞳格外黝黑冷寂。
看上去他整个人看上去昏沉沉的,然而视线相触刹那,刘镇邪察觉他眼底浓烈直扑的杀意,立即松开芸娣,含笑道:“我与三
娘子说几句闲话,并无他意,还请丞相明鉴。”话音落地,忽地从袖口刺出一道刀光冷影,直冲他而去。
这一招故技重施到底没成,桓琨身手极快,骤然一脚踹上刘镇邪胸窝,直接将他踹到地上,随后脚踩住他胸膛,捡起落在地上
的匕首,猛地掷向他掌心,一下死钉在地面上。
整个经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快准而又狠辣,刘镇邪咬牙闷哼,整只手掌流满鲜血,又钉死在地上,没法儿逃,眼睁睁看桓琨逼
近,心下隐隐骇然,这肝肠草的毒性比他想象中还大。
桓琨目光冰冷而又泛红,直接从刘镇邪掌心拔出匕首,锋利的刃尖贴上他每根指尖,垂着眼皮望来,无不认真:“哪根手指碰
的。”
刘镇邪满头大汗,“要是我死了,你身上肝肠草的毒就没法解。”
桓琨打断,“说。”
刘镇邪咬牙冷笑,仍是胸有成竹,“桓琨,你不能——”却不容说完,手起刀落,整只手腕被斩断。鲜血喷溅,落在桓琨眼
里乌黑而又猩红,挥着刀尖又朝痛叫的刘镇邪眼中刺来,神色阴鸷颤栗,“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她,看她一眼!”
刘镇邪里终于露出真正的恐惧,因为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骤然尖叫:“芸娣!”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声喊下来却用尽
全身力气,禁不住昏了过去。
这个名字仿佛千钧有力,绊着桓琨顿住手,正这时,肩部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小娘子颤声唤道:“阿兄。”
桓琨慢慢转过身,他眼里布满血丝,如同灌满猩红的血泪,压根儿看不清楚芸娣的脸,神色仍是提防的,芸娣试图碰他手掌,
指尖触上他肌肤,带着一点热意,桓琨身躯一颤,眼里竟露出稚童般的茫然与无助。
芸娣鼻酸滚滚,她强咽下去,带着点试探的,轻轻握住他掌心,旋又温柔含笑,“阿兄不认得我了?”
桓琨僵着身躯,俯眼看她,从口中缓缓吐出,“妙奴。”
他这一声唤出来,芸娣双眼嗪泪,不住点头,桓琨抚上她脸颊,眼里满是心慌,“你跑哪里去了,叫阿兄好担心,生怕再也寻
不到你,”牙关骤然一紧,咬出切齿的杀意,眼里翻红隐隐露骨,“刘镇邪将你掳走,我恨不得杀他千刀万剐!”
芸娣紧紧抱住他,“他死了,现在被阿兄杀死了,不会再生事。”却惊见桓琨眼里泛红,竟露出淫邪之色,只因他素来清冷自
持,面容素静,就连动情缠绵时也是极温柔的,眼下却如一头凶兽,叫人看得心惊。
一切都无法挽回,桓琨大手捏起她下巴,旋即俯身压上来,狠狠咬住她唇瓣,芸娣嘴里吃痛,几乎心碎,“阿兄!”
她声音充满痛苦之色,骤然唤醒桓琨那微弱的一丝清醒。
桓琨慌忙骤然起身,却又跌下来,发髻歪斜墨发垂落,狭眼里满是挣扎,充满了狼狈,芸娣连忙扶他,又被他挥开,“走,走
开!”
芸娣一听眼泪掉下来,她很快用手背擦去,咬牙道:“我不走,阿兄打我骂我,我也不走啊—!”
话音尚未落地,一下子被压在山壁上,男人大舌钻进她唇中用力吮吸,急切而又痴狂,不过片刻,芸娣被吮得舌根隐隐发疼,
她忍着,主动吐出香舌。
桓琨狠狠攥取她唇中的呼吸,又掀开她罗裙,低头钻进去,芸娣只好分开双腿,任由他乱钻。
紧闭的肉缝儿被两根长指猛地插进去,尚未溢出春水,她咬唇脸儿发白,柔声道:“阿兄,阿兄轻些。”
第一百二十八章肏死她(二哥h)
哀求的话落入桓琨耳中都咚咚作响,听得不分明,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她,把面前这个女人肏死。
然而内心深处却怜惜面前这个含泪带痛的女人,最终桓琨松开握在手里蓄势待发的肉棍,只用牙齿吮咬花心,大舌勾出点点春
水,模仿阳具狠磨狠钻。
在男人撩拨之下,芸娣渐渐情动,花心忽然一空,随即整个身子被桓琨捞起,双乳压靠在粗糙的石壁上,啪的一声,屁股被狠
狠拍了下,不自觉高高翘起,随后一只滚烫的大手钻进两股之间,指腹揉开两片湿哒哒的肉唇,桓琨劲腰往前一送。
肉棍紧密贴上两瓣白嫩嫩的屁股,直挺挺插进去,几乎整根没入,把芸娣肏到身子往前仰倒。
却也倒不下去,因为有石壁抵着,双乳却被粗糙的表面狠狠擦动,擦疼了,芸娣忍不住,咬唇轻哼,眼泪珠子掉出来,“阿
兄,疼。”
她这样软声哀求,越发激起男人的暴虐欲,桓琨那阳具又大又长,滚烫得好似热铁,一次次捣进花心深处,又抱着芸娣在山洞
里来回走动,肏到二人腿心流满淫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桓琨不知疲倦地肏她,双手又从她腋下抄过,各揉住一侧酥胸,捏着两端粉红的肉头,又掐又揉,指尖满是血珠,挑情手段无
所不用,却又充满不加掩饰的粗暴,嘴上喃喃。
芸娣起先听不清,随后被他长臂捞起,从后面边肏她,边来回走动,没一下都顶到极深处,他半边脸颊贴上她耳廓,呼吸炙
热,一声声切齿,“肏死你!肏死你!”
竟是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句,芸娣头皮发麻感到悚然,加上肉穴儿被胀大的阳具肏得极狠,紧窄的花心里淫水荡满,却荡不出
一滴,芸娣身子几乎弓成一只虾儿,阴精大股喷出,洒落在硕大的龟头上,淫水堵了她一肚子。
桓琨没把阳具拔出来,还在她体内插着,两只手握住嫩乳揉捏,甚至低头吮咬,把乳肉上擦伤的血珠逐一吻去,却又添上一朵
朵吻痕,既酥麻又瘙痒,芸娣白着脸儿细弱哼叫,“阿兄慢些,妙奴受不住了。”
“肏死你!”桓琨埋在她颈边声息咻咻,嗓音嘶哑而又充满情欲,已是走火入魔了。
他将芸娣两条腿儿一起架在肩上,白嫩嫩的身子几乎对折,捧起两瓣屁股狠肏花心,之后又翻过芸娣身子,从后面肏她。
男人在性事上格外持久,到现在也不见射一回,仍精神奕奕地猛抽猛送,芸娣被肏出一场又一场的潮吹,身子香汗淋漓,鬓发
凌乱,从肉穴里捣出来的淫水顺着腿心,流在地上,忽然一股凉意袭来钻进花心。
睁开眼,竟是不知何时,桓琨抱她到洞口处,旁边是晕倒的刘镇邪,芸娣浑身抖动惊了一跳。
他倒在地上手腕断了一截,流了好多鲜红的血,淌到衣衫里,淌到他们脚下,他像个死人不动了。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有气。
这人应该没气了。
可这人生命力又像野草一样坚顽,只要还剩着一口气,咬着牙也要活下去。
芸娣身子瑟瑟的,胸前奶波抖动,她眼里掠过一丝水光,屁股夹着阳具被肏疼了,狠狠别开脸,推桓琨胸膛一下,“回去。”
桓琨发现她淫水喷得格外多,发现了什么一样,抱着她不动,将阳具拔出来,还是翘挺挺的一根,从后面磨蹭她屁眼,就是不
进去,芸娣禁不住他挑逗,眼又无意掠过面如白纸的刘镇邪,胴体轻颤泄了一身。
桓琨两手只捞住她腰肢,又抚上双乳揉捏,没架住其他部位,芸娣上半身软软地垂下去,垂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镇邪,看到他
脸上狰狞的伤疤,像一条丑陋的肉虫,因为这极近的距离似乎要爬到她脸上来,她身子里泛起一种颤栗的恐惧,两腿乱
颤,“不,不要!”
芸娣挣扎,屁股却被桓琨狠狠一撞,给顶到石壁上去,二人性器的连接处却正好对准刘镇邪歪一半的脸,从芸娣肉穴里喷出来
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往刘镇邪脸上喷,像下了一场雨,他脸上水淋淋的,全是她的水。
芸娣还来不及羞耻,湿濡的花心又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桓琨往前一下下挺送,她双腿发软,再也支持不住,从石壁上滑落,
跌到一滩微微凝固的血坑里,满脸是血,紧接着桓琨俯身下来,胸窝贴上她大片后背。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桓琨喉咙里嗬嗬在她耳边喘息,“妙奴。”他在叫她,分明内心已有一丝牵动,然而动作又很凶猛,将她
撞得十分狼狈。
芸娣忍不住哀求,“嗯嗯阿兄,阿兄睁眼看看我嗯嗯啊看一眼,啊疼。”
她是真的疼,已经遮掩不住,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天光底下,双乳,小腹,肩背甚至腿窝里,到处布满男人的吻痕掐痕,她脸儿
上沾了刘镇邪断腕上的血,肌肤太嫩,好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一样,她一张小脸被凌乱的青丝遮了一半,隐约露出半只眼
儿,噙着泪花,布满痛苦之色,又隐隐恐惧。
看到这一幕,桓琨心里本该充斥舔够猎物鲜血的淋漓畅快,然而看了很难受,他缓缓松开她,拔出阳具,自己握住。
洞外面满是纠结的树藤,疏淡的天光下,男人眉眼泛红而又颤栗,修长的手掌以往是握笔挥洒,挥动麈尾,眼下握着一根狰狞
胀红的巨物,长指上还沾着从她乳尖揩来的血丝,芸娣不觉瞪大眼。
她看着桓琨阖眼入迷地来回套弄自己的肉根,动作是极凶狠的,他声音低沉而又喑哑,透出一股痴迷而又无助的情绪,“妙
奴……”
这一刻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眼里浓烈而淫邪的爱意,仿佛要烧到她眼里,芸娣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呼吸声,再难克
制,一下子低头将她唇上咬破,混着血腥味又钻进来。
唇儿相凑,肌肤相贴,男人有挺拔的鼻梁,秀气的眉眼,在她脸上来回擦动,一点点吃干净她颊上的污血。
被他如凶兽扑食般几近炙热地撕咬,芸娣叫了声,“凤郎。”
两个字如利剑般杀进他心底,勾起来一丝清明,桓琨垂落眼皮望她,眼中的猩红渐渐散去,起先是茫然,等看清楚她时,身躯
骤然僵直,是在这瞬息间,种种复杂情绪交织攻心,忽然从他口中涌出了好多鲜血。
芸娣怔怔睁大眼,鲜血一股股喷在她脸上,流到她手心里,双乳上,甚至眼里都是一片血红,看不清楚他的眉目,直到从他嘴
里流的已不是红色,而是黑血了。
芸娣浑身发抖地回过神,伸手去擦他唇角的血,怎么也擦不完。
“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忽然手心被握住,“妙奴。”桓琨俯落眼皮看她,紧紧握住她沾满黑血的小手,他仿佛知道什么也来不及说,又说了声,“妙
奴。”
只来得及说这两声,他一头栽倒下来,芸娣被他重重压倒,因这姿势,两股交叠,花心含得阳具更深,芸娣小腹发麻,腿心夹
紧这根粗物,片刻间泄了身子。
淫水尽数堵在肉穴内,桓琨却倒在她肩上一动不动,芸娣探到他鼻息,身子才骤然一松。
然而她体内仍含着男人的性具,他晕过去了,仍是又粗又大,紧紧地插着肉穴,芸娣十分不适,慢慢将他推开,连同肉穴里插
着的肉棍,如同婴儿从娘胎一点点剥离,只听得啵的一声,二人彻底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