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插上面的嘴。”
六十五。
沉钰有轻微洁癖,虽然不严重,但是对性生活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好在之后和沉钩做爱做多了,洁癖的症状已经有所缓解,但狗在听到沉钰那句话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狗耳朵听错了,在原地愣了下。
“不想插?那算了。”
狗发出了呜咽声,甩着狗鸡巴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将炙热硬挺的狗鸡巴蹭在沉钰唇边。
即便沉钩每天都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但难免存在腥臊味的狗鸡巴让沉钰有了些退却的意思,狗机灵得很,看沉钰脸上浮现出轻微的排斥,便立刻从喉间发出委屈的低叫,让沉钰不好意思说话不算数,硬着头皮舔了下那怪异且硕大的畜生性器。
“好腥啊。”
他又舔了舔唇,发现并没那么难以接受,于是用手扶着性器的根部,将那根怪异的狗鸡巴塞进了自己嘴里,直捅到喉咙口,温暖的嘴包裹住性器,湿软的舌头在狗鸡巴上舔了一圈。
他对于性事仿佛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很快就熟练掌握了给狗口交的技巧,将那腥臊的狗鸡巴上下都舔湿了,然后握住狗鸡巴给狗做深喉,他被插嘴插久了都能获得一些异样快感,自己握住狗鸡巴自己插自己的嘴,时而伸出红红的舌头去舔,脸上表情迷乱色情,像是饥渴到要将那根狗鸡巴全部吞了。
狗自己的鸡巴全程不受自己摆布,只在快射精成结的时候,狗迅速后退了一步将鸡巴从沉钰嘴里抽出来,将那些精水全喷在了沉钰的嘴边和脸上。
粘稠的白色液体衬得沉钰那张色情饥渴的脸如同吸人精的妖精,他舔掉了嘴唇上的精,站起来骑跨在狗腰上,掀起裙摆,拿屁股去蹭狗软下去的性器,声音低哑色气。
“变回来吧,骚奶子又痒了,好想被揉奶。”
他一颗一颗解开胸前衬衫的衣扣,精致的锁骨先露出来,紧接着是比最开始丰腴许多的白嫩乳肉,那两团乳肉从衣服里弹了出来,晃动了两下之后,那又白又软的两团才稳稳挺立在沉钰身前。
沉钩变回了人,伸手搂住沉钰的腰肢将人扯了下来。
他脸颊恰好对着沉钰胸口的位置,在两只手分别握住两边的奶肉揉动挤压时,沉钩脸颊也陷进了沉钰的白白软软的奶子里。
“好香好软,好想一口吞掉师父的肥奶子。”
他叼起一颗奶头嚼着吸着,手上也不放松,十指成爪状大力抓揉着那娇嫩的奶肉,将那白嫩的奶子抓出好几道显眼的红痕。
“好舒服,再用力吸一吸揉一揉,再用力一点......啊啊!”
沉钩猛地用了力,双手将那两团柔软捏得变了形,两边乳头也被他吸得红肿不堪,整个胸前都红红肿肿的,看着凄惨不堪,沉钰却爽得要命,抽搐着软倒在沉钩身上,带着哭腔的声音里透着忍耐不住的饥渴。
“老公插我,里面又喷了好多水。”
沉钩忍不住狠狠扇了把沉钰的奶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住那两团柔软左右晃动的幅度,再狠狠将肉屌插进沉钰的逼里。
“怎么插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师父是不是天生要被男人干的?”
沉钰顺着他回答是,却又被狠扇了下奶肉,还被恶狠狠咬了口。
“除了我师父还想被哪个男人干?除了我谁能满足得了师父的骚逼。”
沉钰被干的时候比平时软多了,没办法反驳,只是哭着护住了奶子,骚逼却还记得要吃肉屌,自己扭着腰摆着臀吞吃得十分起劲。
沉钩又心疼极了,凑上来吹吹沉钰的奶子,然后将人搂进怀里小频率地颠动抽插着。
“对不起哦师父,我又没忍住。”
他看着沉钰沉迷于欲望之中泛着潮红的脸颊,情不自禁舔开沉钰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交缠住沉钰的热情缠吻。
“小狗好喜欢师父。”
番外二:孕期的师父和老实小狗(1)
六十五、
来到新世界的沉钰由于太过无聊,出门找小狗的时候偶尔也会自己到处随便逛逛。
然而这个每个人都来去匆匆的繁忙世界对他来说极为陌生,即使走在人群拥挤热闹的地方,沉钰也总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如同油滴融入不了水里,他挤在人堆子里也孑然一身,藏在人群里并不能掩饰或抹灭什么。
他也厌恶极了这种感受,上一次有过这种坏情绪还是在之前的世界。
捡他回去养他长大的师父只是个灵根普通的、寿命比凡人长不了多少的扫地道人,养大了沉钰也一日日老去,老到牙齿掉光白发稀疏吊着一口浊气,硬是撑到沉钰买药归来才舍得断了那口气。
那一瞬间他突然弄不明白自己活下去的意义,出生至今,他感受到的只有被抛弃和离去,他从来都是被迫接受所有降临在他身上的那些东西,于是他努力逼自己变强,修炼到无数人都忌惮的地步,最终却被最奸猾狡诈的那一个偷袭成功,让沉钰被迫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他好像又从头开始了。
找小狗找迷路的沉钰站在人来人往的现代化街道中间,感受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茫然无措和束手无策。
于是在某天小区垃圾桶被全部拉走统一清洗,沉钰走到小区外面扔垃圾看到小狗的时候,他是欣喜的,心底那一些被背叛欺骗的怨怼与怒意早被沉钩最终时刻为他抵挡杀招的果断决然抹掉了一些,又被他那一刻的欣喜挤掉了大多数,只剩下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而那么一点也因为最后明晰了真相而消弭殆尽。
既然沉钩喜欢他,那他也勉强喜欢喜欢他吧。
沉钰不知道,喜欢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六十六、
狗最近喜欢围在他身边转。
虽然以前也喜欢,但怕沉钰烦他,黏得没那么紧,天热的时候会保持一定距离。
但最近两天天热了,狗反而黏得更紧了,时时刻刻在他边上打转,沉钰出门遛他他走在前面,走两步回头看一眼,对上沉钰的眼睛就心虚地挪开了,假装若无其事扭头看看刚开的小花小草,装得跟条真狗似的,撒着欢往草堆里蹦。
一次两次沉钰还没察觉,次数多了,再加上狗又不是很会演,欣喜夹杂着心虚的眼神完全掩饰不住,终于在某天晚上在沙发上做的时候被沉钰揪住耳朵质问了。
“说吧,你最近是不是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