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的机会,程橙举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女人的微笑就像花”。
“很对,还有呢”。
程橙想了想,悄悄的松开了捂在胸前的手,露出其中的一个乳房。手指继续指着这里,“女人的乳头…也像花一样”。
“为什么”?
“乳晕是花瓣,乳头是花蕊。…我错了吗?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没有没有,很对,没有正确答案,接下来,还有哪里”?
程橙红了脸,双腿夹着更紧了,“还有女人的下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就,女生的下面,也是花朵,只为自己喜欢的人绽放”。
“既然你这样说了,可不可以向我展示,女生身上的花朵,是怎么绽放的”?
梁池起了身,架好一旁的摄像机。
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但是真要这么做,还是好难。
“闭上眼睛,就像昨天晚上在屋子里的时候,你是怎么让自己有感觉的,就怎么做”。
程橙一下子呆住了,没有想到昨天都被人看见了。
挡住胸口的手稍微一转就变化了姿势,小小的手掌像昨天晚上一样,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梁池刻意将摄像头对准那一抹嫣红,看着它在她的手掌下,随着一下下的刺激,慢慢隆起,最终绽放一般的高高挺立在一片雪白之中。
程橙轻咬着下嘴唇,仿佛很难受。
“想叫,就叫出来”。
倔强的姑娘摇了摇头。
“能不能让两朵花同时绽放”?一边说着,摄像头又对准了下面。
程橙身体向后靠,两条腿分别架在两侧的扶手上,身小腹微微朝上。因为打开的双腿,中间的神秘之可以被毫无障碍的观览,曾经藏在其中的害羞的花蕊如今也展现着自己,还没怎么样,就仿佛有花液从中溢出。
她仿佛忽视了周围转动的摄像头以及紧盯着的眼睛,闭着眼睛,将身体交给自己的手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怀念着昨晚的畅快淋漓,右手继续穿梭其中,在中心的花蕊来回作弄。
梁池看着它变得越来越红,变得越来越肿,娇艳欲滴,仿佛有什么就要喷出。
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隐隐的暗哼声刺激着他的神经,架在两侧的双腿,随着一次次的刺激上下左右不安地来回摆动。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似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紧绷的脚背,终于最后一下,花穴彻底绽放。
梁池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来到再次瘫软的程橙面前,拿出刚刚准备好的纸巾,食指顶在其中,擦拭去一滴滴从小穴中掉落的花液。
“唔………”
第一下碰触,程橙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他再次离自己下身那么近,还用做轻柔的动作,擦拭着自己。
娇躯一次次的轻颤,程橙却无力阻止,甚至享受着这一瞬间。
将已经潮湿的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随着一件件衣服的落下,露出了白皙却隐隐精壮的身体。
程橙看呆了。
梁池弯下腰,握上她的手一把拽起,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她已经忘记了呼吸,被这一系列动作吓呆了。
“现在,轮到你认识我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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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池将她一把拉起来,两个人的距离有史以来最近,程橙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气。
程橙不知道,梁池是怎么用这么一种淡定,平常,毫无波动的表情,说出做出在她看来,犹如海中狂风的行为。
她的手腕依然被他紧紧的握住,手指搭在他的胸前。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梁池也看出来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捂在她的眼睛上,让她闭上眼睛。
“男人可能很可怕,但是,你可以相信,我一点都不可怕”。
梁池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可以感受到他发出声音时候的胸腔震动,仿佛就如他的声音一样,低沉,带有回响。
不说话的时候,她仿佛触摸到了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击打,生命的力度,仿佛经由她的手掌,传递给了她。
“所以,准备好了吗,让我带你,体会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梁池轻声地,哪怕在这只有他们存在的空间,问道。
声音虽轻,但是直击心灵。
程橙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角竟然不自觉的漾出一丝水意,怎么憋都憋不回去。她抿了抿嘴唇,狠狠地点了点头。
谁,又不是渴望着向阳而生?
——
眼前的手掌被拿下,程橙慢慢张开双眼。
此时的她,不再有慌乱,内心反而充满力量。睁开眼睛,看到距离自己这么近的梁池,哪怕内心的恐惧再次上涌,她咬了咬嘴唇,手掌反而更加坚定的贴在他胸口上。
梁池就知道,他一眼看中的人,一定不会是怯懦的。
“那我开始了”。
程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的”。
“你有想摸的地方吗,有的话,你自己开始就好”。
“…”,还是没那么大的勇气,“你来帮我,好不好,帮我跨过去”。
梁池没有回答,但是握在她手腕的手掌,轻轻用力,带着她向上滑动,她的视线也跟随着转动。
路过厚实的肩膀,指尖划过突出的锁骨,来到脖子上,带着她的手放在了那个上下来回晃动的喉结上。
“别看这里没什么特别,但是我的这里很敏感,只要轻轻撩拨,就能拱起大火”。
她的大拇指指腹放在了喉结上,轻轻地摩挲,只见像是“咕咚”一声,这个小电梯快速的向下又回到原位。
“对,这样就是在,点火”。
梁池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有些沙哑。
“继续”。
牵引的手继续带着她的向上,慢慢地,就像他细细描绘每一幅画一样。
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下颚骨,软绵绵的耳垂,轻易就能折下来的耳鼓,连梁池都没想到的是,路过这里的时候,程橙突然说话了。
“我看有的地方说,耳朵软是怕老婆的标志”。
梁池愣了一下,“可能吧,我还没有经验”。
程橙抬着头,视线随着自己的手指仔细浏览过他脸庞的每一个角落。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放下,只剩她自己的手指,慢慢地将他的样子描绘在心底。
和他给人感觉不同的,软软的头发轻挠着她的手心,这种感觉甚至串到了心底。浓墨般的眉毛,就如同他瞳孔的颜色,深沉到,一望进去就出不来了。
顺着脸庞的另一侧下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