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舍得让她成为见不得光的人。
可很快他就被打脸了,本是强强联合的政治联姻,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他家的产业大受影响,非外力同盟施以援手,非大大挫伤不可。
可所有人都很高兴。
本家觉得这联姻的时机刚刚好,联姻对象也非常好。自古大家族大势力能盘根错节,枝繁叶茂,最终遮天蔽日,都离不开和各方结盟,而最可靠的非姻亲不可。
柳氏那边,本就是看好他的潜力和未来,也知道这场风波是扑不垮他们的。既然如此,雪中送炭的事,何乐而不为?
何况这联姻本就是定好的,他们是嫁女,现在投资合作相助,舍一把、退一步,将来可争取的反而会更多,舍与得,从来都相生相伴。
没有人问齐衡的想法,他刚萌芽就迅速长成参天大树的毁契,就这么尴尬地止步在他心里。
他可以为她和他的共同未来披荆斩棘,艰苦作战,扫除一切障碍。
可在她那里,她和他可有合在一起,成为“他们”的想法?
这种他的士气就这么泄了。
婚礼在没有异议的情况下正常推进,甚至因为这场风波舆情方面的声势更加浩大,两家欢欢喜喜的照常联姻,让股民心里跟吃了秤砣一样安心,股市大盘基本稳定。
但现在这些都还没有发生,齐衡只是身体满足、心里揣着充满私欲的想法刚离开,命运就给他砸下了巨大的拦路石。
尽管竭力做了部署安排,尽最大可能规避伤筋动骨,但巨大风浪之下,效果可以预见性的甚微。
将近凌晨才从会议室出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什么私欲、爱情、伴侣都没有了。
“齐哥哥。”
他抬头,却见柳潇冉从会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她满脸担忧,通透又不知世故一般的说出“我们要不要提前办婚礼?”这样的话。
对她天真的善良,齐衡苦笑,喝完她带来的煲汤,就开口要送她回家。
柳潇冉却抱住了他,埋在他怀里说,
“齐哥哥,我可能不懂你们的大事,还有各种复杂的考量,可是我想陪你一起度过这次的难关,还有以后路上的小障碍,不要拒绝我。”
也许是他太累,也许是她给的善良和支持太可贵,齐衡回抱了她,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想了什么,又似乎仅仅是完全放空了自己。
最后送她下楼时,她却在小阶梯摔了一下,小腿瞬间就肿紫了。
本来他送她上车,还要回去加班的,柳潇冉知道,就不想他送她去医院折腾奔波。
齐衡拗不过她,带她去了附近的诊所,医生给她上药时,他在外面等待,扫到货架上的套和避孕药,下意识走了过去。
她回来后,他们每次做都没有安全防护,想到现在的境况,齐衡挑了一盒短效药,他怎么能做伤害她的那个人?
但倪妮早在第一次他落跑后,就紧跟着出门先买了药吃下,不然她不安心。
她不确定,真有了孩子,她能否狠心流掉,更怕自己舍不得长大的宝贝。
在齐衡痛苦与给不给她送药时,倪妮正揪着头发熬论文,共享记忆不等于能融会贯通对方的知识。
现在南溪高强度、强专业性的学业摆在她面前,倪妮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她知道齐衡现在经历的是什么,可不说与任务无关,就是她有动作,也对他所遇困境起不了任何帮助,在她不运用南溪之外的任何东西时。
齐衡还是直接回了办公室,短效药服用时间是24小时之内。
可短短时间,他的想法又来了一场十万八千里的翻筋斗——如果意外发生,他和她都没理由分开了。
他是被推着大费周章、排除万难选择她的,所以,南溪,不要以为我还多爱你!
次日晚上十点之后,齐衡终于再次踏进公寓,他是自己开门进来的。
已经走到她身后,她还没察觉,坐在一堆书籍中,电脑开了很多网址,都是和论文高刊相关联的查阅网站,还边听视频边做笔记,并查询了解吃透相关知识。
齐衡其实很累了,可看到这一幕,精力瞬间就回来了。
以前他是喜欢和她并肩努力,享受在所属领域摘取骄人成绩的强者感。
现在又多了一种,“看,再不狠心点,让她意识到,‘他并不是非她不可’,有恃无恐久了,她可能就享受一个人的感觉了,她确实也能过得很好不是吗?!”
……
“把药吃了。”
齐衡把药片扔到她身边,至于惊到了那个小混蛋。
她吓了一下,先看他才捡起药片,
“是什么……”
然后息了声。
“吃。”
齐衡忍不住讽刺,
“婚礼会照常进行,你让我婚前出了轨,我总不能还让私生子生在前头。”
她一下子捏紧了拳头。
齐衡一下子有些怕,不是怕她冲过来打他,而是怕她一气之下,一走了之。
所以他也学她的样子坐下来,可又觉得很突兀,居然把桌上的水杯递过去,紧张又脑袋短路地再次说,
“吃吧。”
倪妮“哈”地笑出声,同时间撇开头,晶莹的泪水还是滑出眼眶。
她迅速取出药丸,塞进嘴里顿了一下,反手拿了水杯咽下,右手无力地垂放在地板上。
倔强地斜睨他,
“行了吧?”
舌头动了一下,又迅速咬住了,垂下头别向另一边,所以没看到,齐衡弯唇轻松的短暂一秒。
但她猜到了。
被拽进他怀里时,倪妮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耳朵被他咬了一口,他说,
“既然吃了药,就不能浪费。”
手往她腰上摸,她弯腰徒劳躲开,
“你叫我吃的,你还叫我吃!”
“嘘——别说,别说……”
他说,捂住她的嘴巴,也挡住了她的视线,确定她看不到,他笑得满眼星光,弯起时,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嘴上的手移开,伸向不远处的遥控器,在她要伶牙俐齿嚷嚷时,他的唇覆了上去,屋内灯光瞬间熄灭,他把她推倒在地,双手纵情摸上他迷恋的一切……
黑暗里,他才敢把真实的自己释放,爱和迷恋,在他的吻和深入里,毫无保留。
“啊~”
倪妮双手难耐承受地往周边划拉,摸到一本本厚重的书籍,可这时候都安抚不了她燥热又飘然的心。
齐衡完全吃透南溪身体的敏感点,细嚼慢咽地玩弄下,倪妮只觉得浑身都要融化了,又热的得不到最想要的满足的那种。
齐衡咬住了她的乳头,却不用舌头舔舐,直接转去含她雪白的乳肉,舔一口、吮一口,腹下粗壮的硬物以刁钻的角度,轻缓戳刺研磨她的敏感点。
汁水汨汨,多得他进出间满是入肉磨擦的水声,倪妮终于又双手双脚缠住他,声音里满是欲望的渴望,
“阿衡阿衡……快点,重点,狠狠要我啊啊~”
最后的呻吟,在他突然加快加重的深撞抽刺里,满是快乐满足的颤音。
齐衡又停下了,摸她的冰肌玉骨,鸡巴被她紧致的水穴吸得肿硬似烙铁,
“说清楚一点,怎么要你?”
“阿衡,阿衡……”
她哭腔渴切,热恋时他们也有过昼夜颠倒的荒唐,曾经不可想象的淫词粗话,也在酣热里脱口而出。
可是,他们已经分开很久,她难以启齿。
齐衡却非听不可!
忍着再不抽插就要爆炸的痛苦,他拔出,扶着硬到不行的大棒子,用满脑袋都湿淫得油光水亮的大龟头戳她,塞进湿软的浅口抽插绕圏。
“说,你想要什么?”
想被大力插干,狠狠肏弄,想得她浑身都虚软了。
穴口被大龟头堵着,撑得发麻,穴内饥渴它冲进来,贯穿她。
她双腿勾在他腰上,挺腰抬臀,湿淋淋的小穴吸着撑疼的硕大龟头,贪心不足地还想把它往深里吸。
却不被配合,她难受的终于哭出声,
“要……要大鸡巴,要阿衡的大肉棒插满小穴啊啊~……”
粗壮的火硬肉棍“噗呲”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两颗沉甸甸的肉袋撞挤在大腿根,恨不得也塞进她的嫩穴里。
“给你,嗯……”
两手捏住她的臀肉要发力,她却抱住他的手臂,在双腿勾住他腰的借力下,猛然坐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变换成女上位,狂野又骚劲儿十足地扭腰摆臀套弄磨擦起来。
“好粗啊~好大嗯~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这样说阿衡啊啊~好硬好喜欢啊~”
喜欢么?
喜欢!喜欢得他都快要爆体了!
“宝贝儿,宝宝啊……”
齐衡调整了跪姿,压坐在自己腿上,借力反弹一下一下往上挺鸡巴,在她也一次次往下用力坐下时,性器大力地对撞,强烈的快感在两人身体里蔓延爆发。
他们紧紧拥抱住对方,在交合处性器磨擦声能让人听得身体发烫地热切下,最后一起攀上了绵长销魂的高潮。
“哪儿学来的这么骚?”
做完他心里又开始吃醋了,还乱想的越来越难受。
倪妮心里咳了声,可不是南溪会的,南溪可独了。嘴上却是说,
“我想你,刚开始经常梦到你。”
齐衡瞬间雨过天晴,嘴角压都压不住,却故意泼自己冷水,
“想我为什么不回来?两年多……”
心果然降温了。
“我不敢,你那么绝情,当时的我绝对没有现在豁出去的勇气……”
倪妮摸他的胸口,
“它不想我吗?”
齐衡心口一阵悸动,握住她的手亲,
“想,你都梦见我什么了?”
关于有故事混乱
对不起呀_
现在终于做到每个故事都有大提纲了,所以你们会看到一跳一跳的场景变换,为什么呢?
因为可怜的我没时间,呜呜(┯_┯)不需要借口,但确实如此,时间不够,又要交稿不断更,就出现突然跳跃了。
诶,不能有借口,谢谢你们一直看下来,辛苦了(大哭大喜的我)!
以后努力努力不再这样,希望也不断更,(断更一时爽,一直断更一直爽)爽了之后正在熬夜的我——请自行解读~
当前女友成情人(五)
(五)
倪妮没说话,借着城市渲染了大半天空的灯火看他模糊的轮廓。
齐衡在她的手摸到嘴角时,不知何时傻傻牵起的笑意就落了下去。
他千方百计不想被她牵着走,就算真实如此,也要遮掩一二,太容易得到,她会不珍惜。
可谈何容易,喜欢是藏不住的,更何况,他对她,又何止“喜欢”那么单薄。
“梦见你不要我了,一回来,你真的就推开我了。”
“你心里明明还有我的,是吗?为什么,要让另一个人插进来?”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用额头和他相蹭。
这两个孩子要吃回头草,真意挽回又夹杂了太多试探和回避,一个想借“失去”把她套牢,一个沉迷他偶尔流露的两丝情意而想唤醒更多旧情,可到底先挨不过良知……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是也能远走高飞?”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倪妮不想说话,当初他们没有分开前,已经就这个问题争吵过数次。
他并不是完美无缺,大男子主义有一,些直男癌也能对上号——结婚后,希望她能回归家庭,相夫教子。还是早婚主义者。
她也不是十全十美,不是事业狂,可也接受不了争吵后,他看似退了一大步的妥协——婚后,她可以继续进修,但希望可以顺其自然地要孩子。
可她信奉晚育优生,更接受不了自己挺着大肚子修学的模样,说到底她的女神包袱很重。
原剧情里,最后她用失去孩子赌最后一把,何尝不是成全自己?
齐衡穿上衣服,摸到口袋里剩下的药片,心一软,可还是狠心道,
“婚礼伴娘给你留一个,走进那个殿堂,我牵的人不是你,可你能出现,弥补一二也好,你说呢?”
室内一片静默,在他开门前,她终于出声,
“不结婚,不结了,行不行?”
齐衡没有回头,所以,南溪,对你狠心是应该的,
“伴娘服明天给你寄过来。”
婚礼如期而至,齐衡就像要去出席一个宴会一样,从办公室离开,任由人打扮好后,开始走婚礼仪式。
柳潇冉知道他从哪里插进迎亲车队后,还是失落了。尽管知道他工作忙,现在也是关键时刻,可这是他们的婚礼,他没有倾注一分心思。
爸爸却很看好他,一直夸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手腕和动作;妈咪也安慰她,说他靠得住。
可柳潇冉却头一次对这场婚礼迷惑了,难道事业有成就等于靠得住?
看到穿着与众不同伴娘服,虽然简约,却完全把她的气质和美丽衬托出来的特殊伴娘时,柳潇冉终于想起他还是投入了一些关注的——跟她要了一个伴娘。
最近总能听到“南溪”这个名字,今天一见,果然不负众人对她的念念不忘。
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她,一张鹅蛋脸,婉媚又清冷。
“恭喜。”
柳潇冉愣愣看着她,连声音也这么好听,还只是客套的时候。
齐哥哥,真的忘了她了吗?
倪妮也看看这个世界的女主,果然灵气逼人,巧夺天工的气韵和五官,再插上一对翅膀,妥妥的小仙女了。
她的身份注定不被伴娘团欢迎,倪妮也知道,所以基本上没怎么参加伴娘的活动项目,只是端着架子做个花瓶,当然,恶意针对她也不会忍气吞声。
不过还是差点翻车。
有一个游戏要新郎官做300个俯卧撑,他下面还得躺着新娘,不够数不能带走新娘。
这时候伴郎团就出手相助了,伴娘这边倪妮被推了出来,众人才刚要起哄了,齐衡的脸就先阴了下来。
倪妮出言挽救,
“咱们想看的还是新郎新娘亲热,其他人算什么呀,可又不能拒绝伴郎帮忙。我看要不这样,伴郎可以相助,但游戏规则得改了,伴娘就坐在伴郎背上,压垮伴郎,咱们就能看新郎能不能行了。”
最后这个挑战还是按她说的规则去做了,惊险过关之后,再没有人叫她出场了。
南溪不是本市人,所以圈子不重合,加之她气质出众,一时间身边就没少过青年才俊。
齐衡作为今天应该最开心的新郎官,整颗心却都是阴郁的。
敬酒环节暂歇后,倪妮收到了他的短信,才到房间门口就被他扯了进去。
他把她辖制在门和他之间,脸色很不好,
“我和别人结婚,你很高兴吗?”
倪妮也卸掉一身的伪装,落寞道,
“那你让我怎么样?当众哭着看你和别人成为一对吗?”
“我看你很冷静!”
他发火,又示弱,
“南溪……”
头埋在她肩上,说,
“南溪,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南溪!”
她的声音很遥远,
“阿衡,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齐衡疲惫的心突然警醒,抱紧她的腰,
“南溪,我爱你,我爱你,南溪,你赢了,我还是爱你……”
到了这一步,他不会放手让她离开的。
他不会碰别人,只有她。
等熬过这一段,或者有小生命降落,他会彻彻底底地回到她身边。
人总会对不起或辜负一些人的,他会弥补,用其他的方式弥补,真的。
“不要!”
倪妮拒绝他的亲热,齐衡屡次被推开,突然指着她的伴娘服说,
“你知道这原本是婚纱吗?我亲自给你设计的,我以为三年前甚至更早,你就会穿上它嫁给我……”
他看着她的眼睛,受伤和痛苦一览无余,
“可等你愿意穿上它的一天,却被改造成了伴娘服……”
倪妮抗拒他的手,突然就无力地垂下。
齐衡一点点靠近她,吻上时,拥抱入手时,躁动和痛苦,终于被安抚。
最后,在他结婚的这一天,在大酒店的一间平常的客房里,要了她。
她穿着他给她一次次改过的礼服,迷茫又潮红地躺在床上。
礼裙蓬松地散开,看似穿得还好,上边却被扯得露出了白白软软被他亲过啃过枕过千百次的娇乳。
下面双腿打开半夹着他的腰杆,随着他地挺动冲撞颤抖、汗湿。
齐衡入得深,用尽了技巧和角度,才十几分钟就把她肏喷了水。
他没有克制,随着她的绞紧吮吸,放松精关,把浓浓的精液全射进她的小穴里。
享受余韵时,他想起很久以前,他们都是计算着安全期无套亲密的。
那时候他想的紧,她却忐忑犹豫,可还是被他一次次锁腰射入。
那几天,她的小穴被灌满他的精液,满床都是淫水和精斑,阳台总是挂满新洗的床单。
他那时候满脑子很简单的想法,赶紧结婚,然后每天无所顾忌的,把烙铁似的鸡巴插进她的嫩逼里,插到她穴肉靡艳外翻,最后把锁了好久的滚烫精液射饱她……
……
柳潇冉不知道找谁说,她的丈夫从没有碰过她,甚至连亲密一些的吻都没有过。
齐衡总有借口,累,太忙,刚开始忙到多晚都还能回家,后来甚至一宿都不见人。
因为危机的原因,他们的蜜月延后了。
倪妮在他婚后第三天晚上被鬼压床后,已经能淡定的被他半夜出现肏醒,被操得大腿根都是泥泞的淫液后,他拔出湿漉漉的鸡巴,留下合不拢腿、小穴口一点点渗出白浊的她离开了……
后来慢慢的也开始留夜,鸡巴也一直没有拔出去过。
一开始又粗又硬,插的她扭腰吟叫,非得干的她淫水直流,全身香汗淋漓,粉红遍布后,他才射出浓精,慢慢软在她阴道里。
今晚他又来了,全程把她的腿扛在肩上,拉着她往上抬腰,鸡巴插的又深又重,连着这个姿势射了两次,一点白浊都没有让流出来。
倪妮在下面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肥嫩的阴瓣是怎么被他粗壮的紫黑色肉棒劈开,粗长狰狞的大棒子就那么“噗呲”一声沉没进她的小穴里。
视觉加感官的刺激,让她今晚格外的敏感,连连喷水,被他打着屁股干得性致高昂。
“我要去日本出差几天,你陪我去吧。”
倪妮被浇灌后,有点儿昏昏欲睡,闻言直接拒绝。
她记得就差不多女主婚后一个月,南溪去找了她,告诉她自己怀了她老公的孩子。
在原剧情里,女主当时刚刚跟认识不久的网游师傅吐槽婚前婚后生活差不多,包括性生活,问他男人都怎么想的。
此人就是男主。
然后在性无能和同性恋的答案里抓脑袋时,老公的前女友就上门宣告她怀孕了。
倪妮肚子里当然是没货的,但是又不影响剧情往下走,毕竟演戏嘛,这可是她生存技能。
“为什么?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倪妮拍开他,
“专心去忙你的正事,正好可以躲开你歇息两天。”
齐衡把她挖出来,
“嫌弃我?”
“啊,我好累啊,又累又困。”
倪妮死活不睁眼,这个世界她引起的差异还是蛮大的。
至少齐衡没有当着她的面表达过对女主的好感,也没有在她面前表现过对她和女主的单一选择。
这可能和表达方式有关。
这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时候,培养了不用说话就能意会的默契。
可因为分开过以及两年多的隔阂,虽然感情仍旧很深,但时间还是改变了一些东西,但他们仍以老方法老态度对对方。
没有表达出来,直接意会地去揣摩就有了出入。原剧情里齐衡可能就需要第三人即女主来刺激她。
南溪不安,所以才会在怀孕后,选择直面女主——在南溪心里,在女主面前的她一开始就是丑陋的,那更丑陋一点也能豁出去了。
“很困,嗜睡吗?”
齐衡眼睛都亮了,倪妮知道他乱想了什么,也不解释,
“嗯。”
……
倪妮坐在女主面前时,看女主无辜又纯稚的模样,突然发现自己对扮演起小反派,已经不痛不痒了。
当前女友成情人(六)
(六)
“我怀了阿衡的孩子,对不起。”
倪妮说,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肚子,就把手僵硬地放回了桌上,眼睑低垂。
可尽管如此,在柳潇冉眼里,她的一切光环都消失了,坐对面的人只是一个看起来有气质、有涵养的普通人而已。
“那你找我没用,我和他的婚姻不止两个人结合那么简单,是两个家族的商业联姻,你去找他,他那方出的问题,他自己解决。”
对面茶座已经空了,倪妮喝了一口果汁,心叹,再怎么单纯善良,耳濡目染圈内事,女主处理起来,还是颇具主母风范的。
她悠闲欣赏的姿态,很快就被一通越洋电话打破。企鹅群六35^48o⑨4o
齐衡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早,因为他抽空给她挑礼物时,终于被看不下去的秘书提醒,要给夫人也带一份。
所以他在出差后头次给柳潇冉打电话,他甚至没发现,一直对她嘘寒问暖,分享自己生活的挂名妻子,已经好几天没给他发信息了。
倪妮有孕的消息,就在这个电话里知道了。他先是狂喜,然后被电话那头柳箫冉“你还不知道吗?”拉响了警报,质疑的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的?!”
遇人不淑,郎是佳婿,奈何心已住人。
了解前情概要后,齐衡能做的也只有道歉,挂了电话,他反而没有了给倪妮打电话确认的冲动。
柳潇冉那句“会替你们隐瞒”,虽然有时间限制,但也让齐衡心里的愧疚感更多了,。
他会弥补,真的。
在心里默默说完后,他加紧了这次行程的步伐,回去后他要面临的形式更加严峻,甚至会孤立无援,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自己打通更多关结,拉拢更多助力。
离家越近,他刻意稳住的激动就越发强烈。
看窗外浩渺的云层,他笑着,想起离开前关于她‘嗜睡’的口角之争。
他想让带她去医院检查,确认是不是他想的、希望的那样。
她却百般推脱,
“不去,你试试每天超量运动又睡不够试试,不困才奇怪。”
他揪住她话里的破绽,
“你哪一场运动我没参与,我……”
她把抱枕扔过来,
“脑力劳动,OK?”
然后捂住耳朵,埋进沙发里,
“不去不去,我不去,而且,这个月我来了的。”
后面的话,闷闷地传出。
齐衡也想起来,默默抱住了她。
他当时有遗憾,可是抱着怀里的她,又心安。
心安,他们心照不宣的,共同期待孩子顺其自然地降临。
毕竟,他没有用过套,也没再给她买过药。
买了他不想她用,她也没有老实去吃,那些小动作,过了这么些年,她怎么还不长进,总以为能逃过他的眼睛?
往日她生病后为躲避吃药,各种耍滑头的小招数历历在目,他识破后或是惩罚或是被讨好卖乖的两人运动总是在上演。
哦,不对,一开始只有‘惩罚’,她还不配合,怕太亲密会传染给他。
后来知道怎么都逃不过之后,也妄图装可怜厮磨诱惑他,以图跳过吃药环节……
……
飞机刚落地,他的电话就拨了出去,却没有接通,打了几个后,他换了司机的手机打,这一次倒是很快拨通了!
除了她精神的声音,还传来背景音里巨大的轰鸣声,还有哐哐哐咚咚咚的声音,是那种建筑施工现场的噪音。
“你在哪?”
“喂,你说什么?太吵我听不到,是快递吗?你放在驿站就行。”
齐衡已经憋着气,加大了音量,
“我问你在哪?!!”
“我……”
倪妮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冲工头摆摆手,再走远了一些,
“齐衡?”
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
齐衡:“是我。”
倪妮皱皱眉,挠挠手臂上被叮的红点,声音恢复以往的干净优雅,就是听着就觉得那边的女子姿态高雅,轻声慢语。
“我晚会儿跟你说,这里有点吵。”
“你敢挂试试。”
倪妮眉头紧紧皱起,那边工头又频频向她看来,就在她要放下手机强行挂断时,又听齐衡说,
“我回来了,你在哪?”
……
齐衡阴沉着脸,坐在隔音极好的车里都能听到外面巨大的噪音,更别提入目可见的建筑用料和漫天飞扬的尘土。
直到两个人影有目的性地奔着车子走来,他注目良久,才把这个头戴安全帽、一身灰头土脸的女人认出来,险些要气黑了脸!
倪妮让工头不用再送,然后钻进了打开的后车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