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师仔细打量了她的脸色,笑的优雅如兰,
“看来出去走走是正确的,气色好了很多。”
“比不上老师,这气色仪态,说是我姐姐谁不信?”
“你这孩子。”老师笑了,确实很美,从内而外的那种知性宽和,安泰怡然得让人羡慕她能把一个人的生活过得这么好。
不过看了她的文字后,她眉头就严肃地皱了起来,再仔细端详了一遍,”我并不建议你继续写这些。“情感细腻,字里行间都隐秘着压抑的感情,读来很能引起共鸣和震撼,可作为创作者,她输出的岂是笔尖字迹,更是深挖心间隐秘的创痛。
“外事翻译那边也给了准信,你过去就有位置,本分的、固定的话语体系,对你才更好啊。”
本就敏感多愁如黛玉的孩子,再放任情绪崩溃,以从中汲取灵感,这是更加病态的精神追求。
倪妮垂下眼,鼻子一直泛酸,有些人,不用你多说什么,就已经想到了一切,徐徐地抚慰。可为什么她不是唯一呢?
2014年12月4日寒风呼啸
殷老师真的好好啊,那么好那么好,我愿意为她拼尽气力,夺取一切奖牌荣耀!我也做到了,她高兴自豪又慈爱的目光,比手里的奖杯还耀眼。
可为什么,她还要那样去看别人呢?有我还不行吗?
不行啊,我之前,还有好多学姐学长,我之后,还有更多学弟学妹。
原来,我并不是唯一,仍旧不是谁的唯一啊。
老师为什么要那么美好,美好的我贪恋
温暖,又不能再进一步。毕竟,我不是她的唯一,她,也不能成为我的唯一啊。
要离得远一点儿呢,再远一点儿。
……
回忆戛然而止,倪妮眼里的水光也倏然散尽,
“我觉得可以试试,毕竟堵不如疏。”
她换了一种说法,昨晚唐政也在她身后说,外事处已经打好招呼,她进去不出三个月就会招编,到时候她考就是了。
“我不。”出事就太难看了,“不要为我做这种事。”
她声音闷闷的,从他锁骨处传出,唐政亲她发顶,手从腰滑到翘起的臀线,
“担心什么?”
倪妮推他,拒绝了,
“不要了,累,困。”
事儿就那么过去了,早上送她过来老师这里时,两人都没再提起。倪妮也就不知道,他转身就给那边打了电话,都是上一辈的,下棋就和退休在家的唐父说了。
晚上一家子吃完饭后,唐父正戴着老花镜看毛主席文集,烤盆里是甜香的地瓜慢慢弥漫,就听肚子已经明显显怀的儿媳妇问孩子妈,
“妈,我们在天誉城有房子吗?我有个朋友想买房,不知道那边什么行情?”
唐父看了她们一眼,慢悠悠先着开口,
“房子是用来住的,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尹初伊红了脸低头,看不出来羞的,还是怒的,唐母深思了一下,看向背对着的老伴儿,拨了拨烤炉里的红薯,也没说话。
尹初伊再一次感到被架在半空的尴尬,上一次是聚会上唐政离开,他那些直系怕她没话尴尬,有一个就说,嫂子,上次山庄也没能过去给你打声招呼,这杯酒小弟先干了,大哥嫂子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啊!
说着就先干为敬了,尹初伊却听得满脑子混沌,话不经脑子就出口了,
“山庄?我没去过山庄啊?”
“那是谁?是谁冒充堂哥?!还是小郑那小子驴老嗷……”
那人明显喝上头了,拍着桌子呢,就被人一巴掌刮了后脑勺,抱着头泪眼汪汪还要被“群宠”,“就说你认错人了,还不信,喝,三杯,给他满上!”
他们勾肩搭背压着就灌上了,尹初伊脸上笑着,心里却笑不出来。
……
倪妮是和老师一起吃过饭才回家的,门口见到等了她一天的杨母。
杨母拎着一个蛇皮袋,里面是两只鸡和时蔬,早上忙完农活下午三四点上来,原本算着晚上炖鸡给她好好吃一吃,如此开心期待着,连村里八婆她又上城找女儿的阴阳怪气都不生气了。一个月的时间,她频频上城堵门,不信也得信这个前世欠的债真的辞了工作,跑出国去给人当翻译了。
一开始她那个气啊,电话信息过去又骂又劝又催,最后死心,看她发回来的明亮又遥远的照片,从骂到一个字也不回,慢慢的,那些漂亮的图片从一天十几张到最后一条信息都不见了。
杨母得意又解气地冷哼,就是这样的,只要对她热爱追求的东西持以冷漠的态度,慢慢的,她就会怀疑自己,重新听他们的话了。
倪妮看到门口冷得蜷缩着的老人时,心里确确实实咯噔了一下,愧疚和心疼在血脉亲情的牵引下不可抑制地波动,所以等她妈说也要请一个老家那边的人一起吃晚饭时,她同意了。然后迎进了一个年岁相差不大的男子,比她小两岁,清秀,有些讷言。
饭桌上比较融洽,她妈八卦地问东问西,倪妮作为东道主之一,不好看他被她妈责难,挡了一些,他就脸红了,倒是有些可爱,倪妮让他喊姐,可到离开,他都没叫过。
可洗完澡铺床时,她妈进来问她对小林怎么看并表述小林想加她微信,让她主动一点,女追男隔层纱……等等时,倪妮身体里的疲惫感突然铺天盖地。
把人推出门,强行关上房门,倪妮坐在飘窗上的老位置,赤着的脚和背靠的墙壁冷得很,她身体却病态的需要这些冰寒,来抵抗心里一阵阵的寒意。
她,杨子月今年多大来着?25岁。
电脑叮咚一声响,是有新邮件的通知,她原来准备开电脑办会儿公事就睡觉的。懒得去看,脑子卡顿地想会是什么,起码有三分钟,她才从一片低迷地迟钝里走出,查收邮件、回复信息,然后开了ps,这次带客游玩还给她增收了修图的收入……
翌日起来倪妮拎着电脑包就出门,去咖啡馆消磨大半天时间,再看手机才看到唐程恩约她吃饭,不过唐政也叫了她。倪妮毫不犹豫拒绝了唐程恩,生动形象表明了什么叫见色忘友。
一看和唐政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想抱着暖暖的奶茶喝了,给他发了喜欢的一家奶茶店地址,手机扔包里,收拾东西就过去了,却意外碰上了肖骁。
唐程恩连发了几个问号都没见她回复,幽幽叹气,好像真的生气了,聊天记录都没什么新的动态了。
她有点生气,觉得不在意,但还是很在意的。她能和谁都玩的好,就在于总能看到并赞扬她/他的优点,缺点当然也明显,可又不是她身上的,不影响她她去计较什么?
杨子月能力是真的强,奖学金第一、专业竞赛回回抱回奖杯,就连当初第一家实习单位,要签的也是她,而覃书瑶被拒。可她的出场惊艳之后往往就是落幕,不是能力不足,而是她永远是情绪的奴隶,一旦敏感到什么,她自己就先懒散下来了,不争不抢屈从安排,可被安排,也是安排到老家省级单位。
她知道走入社会后,覃书瑶越发看不惯杨子月,可她能怎么办?她和两个人关系都好啊。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三)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三)
“杨子月老师?”
倪妮刚和店员点好奶茶,就听到叫自己的声音,循声看去,居然是好久没消息的肖骁,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儿,也探头看过来,然后就抱住了肖骁的胳膊。
“好久不见。”
倪妮移开了胳膊挣扎却被抱紧的那边的视线,笑容浅淡地回应。
肖骁不好甩开,紧张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也来喝这家奶茶啊。”
“嗯,是啊。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
女孩儿早就在肖骁没话找话尴尬死的对话里,气鼓鼓地怒瞪倪妮了,话题突然往自己这里一引,她赶紧收拾表情抬头看肖骁。
肖骁的反应却是把胳膊大幅度抬了出来,倪妮连忙低头去看取号票,女孩儿狠狠瞪了她一眼,又抱住了肖骁的胳膊。
肖骁眉头紧锁,可倪妮低头看着票号嘀嘀咕咕,还转身去问店员还要等几个,他抽不动,可能心里也泄气了。
活动后,他发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她辞了工作后他也找不到人了。肖骁并不是善于追求的人,试探着追了不久没回应就不敢也淡了,可再看到,还是会骚动,也许得不到吧。
倪妮原本还想坐在店里喝着等唐政接她的,谁想碰上这事儿,她心里很反感。当初装模作样追了两下就没动静了,现在有了女朋友又这幅作态……她为总遇上这类型的男人而忍不住怀疑自己的魅力,也为那个一直偷偷瞪她的女孩儿。
她很勇敢,他一直拒绝,她也能厚脸皮死抱着不放。她自己就不是这样,只要一点点拒绝的倾向被她敏感捕捉到,她就会毫不犹豫率先甩手,是她先不要的,她没有被拒绝。
倪妮抱着奶茶,甜甜的喝到嘴里都不快乐了,抱在手里,也暖不到心里。
街上人来人往,就好像只有她形单影只,茫然又自艾自怜地无处躲藏。
她也有喜欢的人啊,可注定不会和她手牵手走在人群中,压着马路浪费时光,别说其他路边小吃,手里这杯奶茶他都不会吸一口。
伤心的酸气压在心口,沉得她快喘不上气儿来了,倪妮很生气,无可救药的,压倒性的感性在掌控这个身体。她掏出手机,眼眶和鼻头全红了,手微微发颤地给唐政拨去电话。
一定要接电话,不要,不要拒绝她。
她只剩下他了,她认识的人,觉得能在她/他面前软弱的人,毫无例外都拒绝了她,在她失控和崩溃时,远离。
她/他还会回来,她平复情绪之后。
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需要她/他了啊。
电话没有被接起,嘟——嘟——嘟……之后,自己挂断了。
倪妮一直听完了所有嘟,站在街头,脸上脆弱的表情在一切静音后,慢慢,又快速恢复了平静,眼神也灰败后又迅速坚定,只有水光一闪而过。
她坚强地扯起嘴角的弧度,知道自己还得走下去,一个人。
后面车喇叭“叭叭”,她头都没回,喝了一口奶茶靠向路边,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
叭叭。
她呆滞地又往边边挪了挪,已经很靠边了呢。
“子月。”
幻听了,声音是唐政的,可他不会这么叫她。
还是往前走,懒得连头都不想回。
“杨子月。”
倪妮晃了晃头,然后很靠近的声音响起,
“在想什么?”
倪妮猛然回头,那张刚刚推她入地狱的脸,瞬间把她从泥沼里扯了出来!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不撒手,泪水很快浸湿了他外套里的白衬衣。
唐政把她抱上后座,扣着她的头按进怀里,任她哭到最后只剩抽噎。
湿巾抹掉她脸上的湿痕,眼睛可怜兮兮的水润,长长的睫毛湿漉漉黏成一缕缕的,鼻头红,嘴唇又湿又艳。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
“回去叫外卖?”
倪妮摸了摸他湿透的衬衣,羞赧地低头,“对不起。”
他笑了一声,低头亲她的脸和唇,“对不起什么?我们杨老师还是个孩子,不接电话就哭吗?”
事实上他接到电话前已经看到她了,可她似乎太专注听电话,都没有听到喇叭声。
他只是更没有想到,他要养的小情儿,会这么敏感脆弱,虽早见端倪,可还是低估了难养的程度。
可唐政此时还是很喜爱她的,连这种可以预想的麻烦都不能抵消掉半点喜爱,越亲她胸口就越发灼热,手臂抱得很紧,不再满足唇外的亲吮,舌头撬开牙关含吸。
小东西也很热情,吸得原本的爱怜都在揉抱和舌舔里,热化成硬硬的欲望。
倪妮好爱他,惊喜和满足让她胸口化开了一层层对他的爱意,手臂搂紧了他脖子,舌头卷动,吮吸着和他四瓣唇瓣湿连在一起,嫩红的小舌和猩红的大舌缠绕搅动,谁都不舍得分开。
他硬了,在她臀下顶得那么明显,她也湿了,又湿又痒,屁股压着他的勃起扭动。原本是侧坐,慢慢配合着就变成了跨坐,司机已经自觉升起了隔板。
没等车停到家,她穿着的毛绒运动裤就被脱下,露出屁股和湿漉漉的小穴,对准紫胀挺立的大阴茎坐了下去。
一点点,起伏喘息着,最后把他全根吃了进去。
车子继续向目的地行驶,看不见的后座上,男人和女人死死抱在一起,大鸡巴入着美穴,嘴里吃着美胸,手里抓着腰臀……女人扭坐,男人挺臀,喘不过气来的刺激很快让他们双双快活。
刚关上门,倪妮就被按到了墙上,刚穿上的裤子被脱下,她内裤都没穿,还湿着的小穴就被他大手摸上,而他的裤子也落了下去,他狠狠亲她,抬起她一条腿,她扶着他的硬挺,抬臀挺腰,吃下龟头后,被他又狠又重地插入。
“啊啊……唐政……啊啊深……啊太深了……啊啊亲我……唐政唔……”
唐政原本在她脖子边喘息压下被她绞紧压榨的射意,被她邀吻,从她白嫩的脖子上亲上来,和她吸含在一起,亲着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唇瓣和津液。
下面肿胀的硬挺凶狠进出嫩肉外翻的小穴,湿亮的淫水泛滥,在抽插和卵蛋拍打中,愈发艳红淫靡。
她娇喘着,又和粗重喘息的他死也不分开地吸缠在一起,两具交缠的身体火热,热烈交合的地方更是热情得你硬我软,你粗我细,被肏得穴肉外翻也吸夹住肉棒,挤得淫水浊液滴答而下。
把她又送上喷水的高潮后,唐政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沙发上,过程硬挺肿胀的阴茎一直插在她小穴深处,走动间摩擦得她又浪又湿。
倪妮被他扔到沙发上,阴茎拔出时淫水溅出一道弧线,一部分轮到了她身上。
唐政盯着她湿漉糜艳的小穴,扔掉上身的衣服,赤着雄健的臂膀把她两条腿折起来,抓着她的手让她抱住,把她针织衫连同内衣堆上去,捏住奶子鸡巴“噗呲”直贯到底。
一连串速度、动力堪比马达的操弄插得她呻吟都发不出来,腿早夹不住被搭在他肩上,收紧了“啪啪啪”狠撞狠干她的嫩穴。
倪妮不记得自己夹紧鸡巴喷了几次水,完全湿软一片发麻时,他一声低吼,一阵热流就射了进来。
晚饭没得吃,他突然接到临时会议通知,两人份的火锅她吃不掉,想起唐程恩,问了她一声,得知加班刚回到家,也没吃呢。
如此,她湿麻着清洗不尽的小穴被他连人带饭打包去了唐程恩那里。
下车时,情事后软绵的身体和疲惫的精神叫她后悔,不该问唐程恩吃没吃晚餐的,她一个人随便浪费一下就躺平睡觉不美吗?
唐程恩觉得火锅非常好吃,她又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为了挽回这份友情,她分享了自己的感情动态。
她看上了公司新上任的s区总监,巧合了,也姓唐。倪妮边听她如何借着工作接近,大胆邀约吃饭,第一次约会成功,第二次却失败了,她鼓足勇气又约了第三次……
倪妮佩服地看着她,真的太勇敢了,可现在她已经不羡慕了,她已经有了那个人。
不用她费尽力气靠近,他一下子就把她抓住了。
他不能像同龄男生一样陪她逛街、压马路和吃油炸街边小吃,可他也能陪她吃鸳鸯火锅,更能在
有事离开之前,成熟稳重地安排好她的生活,开会迟到也要绕路送她的“失控关心”。
她边听边笑,柔软幸福,既为朋友的勇敢、主动和收获的爱情,不单唐程恩,还有覃书瑶,倪妮也才知道,秦源接受了覃书瑶,两人现在正打得火热,怪不得除了工作她几乎收不到他的信息了。
柔软和幸福,也是为她自己,虽然她并不勇敢,可谁说勇敢的人才配拥有爱情和幸福。她会很珍惜,很珍惜,勇敢地呵护和相信他的!
然后唐程恩就给她看了一张相片,在照片里,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0000
古代,拥有一双干净澄澈的美丽眼睛,所以大胆示爱也没惹来庄的反感,每每烦躁,可看到她那双眼睛,气就消了,可这也不代表他喜欢她,愿意上门求亲。
春日宴,她正和小姐妹赏花游景,突然看到他急匆匆走过去,不顾劝导离了姐妹团跟上去,却看到他的小侍从回廊另一边急匆匆走了,她想了想,强留下自己的奴婢守着,自己推门进屋了。
庄大惊,他本是中了春药才躲开了人到这来的,看见是她,松了一口气,却也又气又急,叫她赶紧离开。
看见他难受,她怎么可能愿意走?不顾规矩靠近却被狠狠推开。
他长得清风霁月,如今满脸潮红,又欲又弱,她更不舍得离开了,多看他一眼都满心欢喜。她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会心跳加快,只是担心也是真的。
她再次靠近又被推开,最后还是担忧占据了上风,怕他出事,“我去叫人来。”
说完就飞快的要跑出去。
他赶紧几步上前把她拉住,他的仆从早已去给他安排人了,怎么能让她出去乱喊,把事情闹大。
没想到这一拉用力过猛,她一下扑回了他身上,两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他应该推开这具沁香又柔软的身体,可他颤抖渴望的身体却已经忍不住把她抱住了。
这已经超过了男女大防,她红了脸要挣开,可是看他颤抖又发红的脸,顿时先抛开了男女之防,热着后背被他紧抱,焦急问他怎么样。
俏丽如玉润银白的小脸,澄澈清亮的眼睛里满满的担忧,小巧的樱唇张张合合……庄忍不住了。
一直在收紧的胳膊克制揉抱的手忍不住想撕开贴在她身上柔软又轻薄的衣裙。
他撇头不看她,狠狠喘了口气,用尽自己的意志力把她推开,
“我被下了药,你离开,不要声张。”
她不懂,只担心这药会不会对他身体有伤害。要靠近被他再次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厉声大骂,“春药,我需要和女人敦伦!懂了吗!”
她一张那全部红了,吓得跑到了门口,要打开门却迟疑了。
而他已经收不回眼睛,盯着她俏丽绯红的小脸,脖子下衣领上嫩白的肌肤,衣裙下难掩曼妙婀娜的身体,如饿狼般红了眼地盯着,久久收不回目光。
他也不想收回来了,这很失礼,可拉扯到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忍到极致,需要一点点肖想的东西。
她知道她应该出去,可是她担心他,更不愿意他在她眼皮地下拉着一个女人亲近。
她转过身,然后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
房间里静得可怕,日光透过窗棂,屋内光尘飞扬。
他呼吸浊重,靠坐在柱子上盯着她喘的不说话了。
她怕极了,却一点点,挪回来。脸色发白,配着那红唇却更显楚楚可怜了。
“我……我陪你等人。”
她颤抖的说,害怕极了,羞臊又更担忧他。
却不清楚男人这个时候的危险性。
他冷笑,在她走近到他伸手能拉到她时,猛地把她拉拽下来,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
柔软丰满的女体让他的身体一震,继而就是强烈被释放地渴望。
他拉扯她的衣服,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身上摩擦。唇亲着她的脖子,顺着衣领下的沁香往下亲吮,然后听到了她的泣声,“我怕。”
他抬头看她一张小脸已经湿莹莹一片,一双晶莹漂亮的眼睛,满是害怕和依赖,还有对现状的茫然。
他被欲望焦灼的心瞬间软了一块,“不怕,我在。”
他说,却渴极地亲上她的小嘴,手上动作不停拉扯着解开了她的衣物。
手触摸到柔软白腻的躯体时,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颤。
他松开吸着的她的舌头,安抚地在她唇瓣上亲两口,舌头又再挑入,舔着吸含她的香嫩。
大手向上摸到丰盈柔软的饱满时,忍不住了,大力抓捏,嘴上狠狠吸了她一口就顺着脖子往下,发红的眼睛被刺激到了,丰满的雪白被大手揉捏抓爆,头一低,渴着嘴就吸上了雪白顶端上那颗粉红小果,手捏着乳根往上挤,嘴张开往下大力吸吮,舌头舔舐。
他不亦乐乎,她扭着身体不堪承受陌生的潮流,却连眼睛都不敢往下看,又羞又怕。之前不小心瞥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大白兔子已经羞死了,他还捧着抓着使劲儿往嘴里吸。而且他们现在是无媒苟合,她会死的。
可只要想想他玉白清俊的脸全埋进她胸乳里,好看的薄唇吸含……她浑身都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去,她又怕极了,夹紧腿扭动。
他压着她,禁锢她的挣扎,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和依赖地呼唤,停不下地轮着两边来回吸吮,手已经往下,被她双腿夹住时,浑身连心都是火热的,掌心揉着她细软的阴蚌,尤其那颗尖尖露头的阴蒂,被手掌厚爱碾磨,腿分开,手指就得以屈指抠挖进湿热的蜜洞里。
“嗯……庄……庄……”
她初经人事,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火热又爱怜,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奶头,亲上她的小嘴,着迷地盯着她不断滚出泪珠的眼睛,湿滢滢的,茫然又惧怕,却还在呻吟亲吮间叫他,依赖信赖他。
手指突然被狠狠吸住,他堵住她的嘴,手指继续用力抽插,直至她喷了满手的水……他握住自己忍到赤红的利器,顶端挤着陷进湿软温热的入口,在她还没缓过余韵时,一杆顶进蜜洞深处。
她的脸煞白,惊恐,“痛……”
“不痛,忍一忍。”
他不敢动,忍到要爆炸,可她身份的特殊性,他们的关系,或许还有怜惜,都不容许他侵犯后再给伤害。
他揉她的身体,等着她缓和,至少松一松,他被夹得都疼了。
却听到她哭着腔声说,
“有,有东西在里面……我要痛死了。”
他僵住身体,浑身一阵燥热,插进她身体里硬如烙铁的阳物被紧紧包裹着,他还继续充血膨胀,看她紧绷着惊恐,他拉开她的腿,亲她,揉她,忍不住动了,”不怕,是,是我的……东西。”
她抓着他的胳膊皱眉流泪,哭着求他不要动,却被揉得渐渐适应了,插进来的东西浅浅抽插,热热的,胀胀的,她也跟着又湿又热了,
“你……你的?”
痛感稍缓,她乱了呼吸,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汪汪的泪光问他。
她未经人事教导,纯洁干净得他难以启齿,可她又这么问,庄感觉自己身体里升起了诡异的快感,而他还不知道怎么去控制。
也许靠的太近,呼吸交缠,也许床事上的粗野本就是天性,庄从她的嘴边亲到她的耳朵,躲开了她的视线才碰着她的耳廓说,
“我的,肉棒,在,干你的,小穴。”
拔出来一点,狠撞进去,这股劲儿是发泄,他忍了太久了,这一下就埋进去更深了一节,她又流泪皱眉,”深……嗯,太深了……”
他知道她还不能承受大开大合地操弄,可他太想要了,已经忍不住了,她茫然又纯白的香色回应,让他更加控制不住,拔出一大截,狠狠撞进去,舒服得他叹气,她却皱眉着承受不住地推他。
他扣住她的双手上头,捧着她的脸亲吮住小嘴,身下忍到充血胀红青筋狰狞的大肉棒“呲呲”插进插出,幅度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终于整根埋入,顶得她亲吻间隙里都在哭喊,”坏了,坏了,要插坏了……”
他被刺激得发狠地要她,
“不会坏,舒不舒服?很快就舒服了。”
他说,拔出来,又整根撞进去。
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发她。
可她不是他能随意发泄生理需要的奴从,今天他所为更是损了她清白,有为礼教,所以庄比平日更须有耐性了。
他埋在里头浅浅抽插,亲揉着她的身体,手臂撑在地板上,触感更是让他对她有愧疚,极尽忍耐地等待她能接受他的全部。
Ps赶不上了,放一个不知道啥时候写的小片段,明天正文更新,可能也会比较晚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四)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四)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拒绝是因为要参加一个堂哥的生日宴,家宴。听说等级非常高,很多人都知道,也想去,却进都进不了。”
唐程恩说着,脸上带着向往,倪妮失笑,
“哪儿有那么夸张。”
“真的,你别不信。我单位里有个很闲的阿姐,”唐程恩说,把这个身任财务副总监的阿姐牛逼程度介绍了一通,然后才说,
“真的很羡慕她们啊,一个个嫁入高门,要么坐空职领高俸,要么闲在家里做太太……特别是,那个男的,就是我喜欢的唐十的堂哥,好帅好有型啊!给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神仙人物,什么流量小鲜肉,往他旁边一放,就是个背景板!你看……”
倪妮难得看到唐程恩这么“痴男”,好奇地看过去,然后,脸上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唐程恩还在说,
“唐十还是我现在努力努力能够得着的人,可这个堂哥,真的连妄想都不曾起过念头了。你知道吗,据说他家很有来历,我也是听阿姐说的啊,原本觉得有夸大,可知道了‘唐十’名字的来源,我觉得最不可能的反而是可能了。”
“他家,”她做的漂亮的指甲点了点图片上坐单人沙发上手端酒杯微偏头听人对他说话的男人,改版过的中山装,扣到顶的扣子,老干部的刻板端正,他那张脸却配出了禁欲系的风华绝代,所有人和物都沦为他的背景,
“听说家谱可考据到唐,到清开始在地方做小吏、师爷,就是那种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势力,现在窄化叫地头蛇,不干净确实不干净,可是……谁来都得听他的吧?”
“……你怎么了?”
唐程恩太兴奋了,才发现倾听者过于安静和不太对劲儿。
倪妮眼眶通红,可她还想确认,“你说,这是……‘堂哥’的生日,就在上个月?”
“对啊,你关注点错,你怎么了?”
倪妮低下头,可眼泪已经滚下来了。
所以,算什么呢,这段日子她以为的亲密,都是她自以为是、沾沾自喜吗?
生日算不上很隐私的个人信息,何况,他们的关系有疏离到没必要知道他的生日吗?
是了,为什么她记吃不记打,吃不住教训。那次他清路不让她见到他朋友,这次生日不让她知道,图片里的人她也一个都不认识。
当一个人把你和他的圈子完全隔绝开,那你们的关系还算是亲密的吗?
“你怎么了?”
唐程恩焦急安慰她,不是很明白她怎么突然说哭就哭了,还是那种极力想忍住却憋不住泪,连开口说话都会被哭腔撕破的那种压抑和极致。
倪妮说不出话,胸口憋得生疼,可只有疼才能转移她的眼泪,她不想哭,脸上泪水却哭得撕裂。
在他过生日的这段时间,他们天天联系不断,除了雇主,他几乎是她唯一的交流和情感输出口。这种陪伴和联系,让她对他的感情迅速升温,她以为他也是一样的。可是现在,原来不过是她单方面的感动和热爱吗?在他那里,她不过是闲暇时逗趣的玩意儿吗?
这种念头疯狂占据她的思想,被欺骗,尤其是感情上的欺骗、不对等,让她委屈、难过,甚至羞耻。
她爱的好难,好难,她都怕自己不会再爱了,为什么还要来欺骗她?
泪水朦胧里的人影,是她二十多年来最后打开心扉交的朋友,可她已经不能相信她了,她连倾诉都找不到人,她连朋友都不敢交、不敢碰了,为什么,唐政为什么……
身体刚刚是疲惫,精神却丰盈满足,如今,她整个人从精神和肉体上全都垮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哭的撕心裂肺,声音却没发出来。
唐程恩惊愕,询问不出,可她机敏,前后一联想,再结合她的性情,不是让她感觉感情很亲密的人和事,是不能引起情绪崩溃失控的。
“你认识他?”
唐并未确定,可人却会下意识地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联想,想到最近她的‘失踪’,又看图片上她只敢钦慕从未想过有更多接触的男人,她心口直跳,语出惊人,
“你最近在和他交往?”
怪不得这么久没联系她,原来有了更亲密的人。唐程恩心里微微酸了一下,很快在她的表情动作里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带来的潜在价值,顿时狂喜,不顾她摇头否认,抓着她双肩逼她面对和坦诚。
以硬碰硬是不行的,她的迅速冷静和坚决摇头让唐程恩改变了策略,
“要是真能和他交往,真的好幸运,也好幸福,他好帅好有型,这些词也不对,用来形容他都显得太单薄了。”
“爱上他的感觉一定很美好,光是想想就很幸福。”
倪妮眼里又泛起了水光,这些话勾起了她的甜蜜,又酸涩地苦笑,
“他可是有妻子了。”
唐程恩眼底带着亮光,“又没有破坏他的婚姻,只是和他谈一场恋爱而已,和他的恋爱体验,应该是其他人都给不了的。”
看到她低头,唐程恩接着说,“何况,碰到对的人,有时候不要脸地抢一抢,我觉得是可以原谅的。毕竟,爱的人正好是对的人,那太难了。”
倪妮苦笑,抬头看她,没错过那眼神里的试探,突然累极了,
“好累,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呢。”
唐程恩懊悔,可也有预感她的敏感雷达不会让自己打探到更多,最后却还是说了一句话,
“子月,你很幸运,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词,可是,幸运不会永远光顾你,你不会一直幸运下去,你要抓住它。幸运抓住一个就够了,再多,擦肩而过也只是遗憾。”
……
“那个男人好眼熟……喂!”
肖骁胳膊被拽了拽,他皱着眉头敷衍的“嗯”了一声,那个男人怎么样关他什么事,他只是没想到,不过间隔一个多月,她就交了男朋友,如果当初他再加把劲,会不会……
“你什么意思?!”
肖骁胳膊被甩开,他终于低下头看到身边人,
“不逛了,有事我回去。”
话落转身就去取车,身后女孩子叫他也充耳不闻,女孩子剁了剁脚还是追了上去,抱住他胳膊软了声音哄人,
“你生气啦?对不起嘛~再陪我逛逛啦~这是我们第二次约会诶~我们还没看电影呢~”
肖骁腿长,不顾她小短腿加高跟鞋小跑着拽他,径直大步往前走,
“你自己去看。”
女孩子跟不上了,又跺了跺脚,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大猪蹄子!等你爱上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鞋尖踢了踢地砖凸出来的一块,小声念念,“f7828……应该没看错,那个人……对,去问姑姑!”
带了小姑喜欢的酒楼菜来到小区楼下,却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在楼下大哭大闹,零星听到只言片语,是和女儿闹矛盾,带鸡带鸭上城看女儿,结果女儿却生气夜不归宿了……在哭女儿不孝。
……
唐政开完两个小时的会议,就回了老宅,和父亲关在书房里磨了快一小时,才回房洗漱,看到老婆靠在床头看书,明显在等他,
“怎么还没睡,很晚了。”
“等你。换洗的衣物已经在里面了,你先去洗漱吧。”
唐正已经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却并非过于健硕的身体,
“是小区的事情吗?那里没有了,本来只有几套放给市场,买不到的。”
“以后这种事你别去问他们,父亲本来就看不惯这种资本市场,你问了只会自讨没趣。”
话落他转身就去了浴室,尹初伊一句话堵在那里,看不到人了才转脸呵了一口气。
她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了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憋屈感,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婆婆公公和老公是一家的,她家里已经享受到“嫁女入高门”的待遇,问的也都不是她过的好不好了……就连请的侦探,今天早上就收到了解约的短信。
她仿佛被架空在一个铁框里,看得到外面,却找不到能帮助她的人。
……
倪妮蹲在路边,突然无家可归。
要抓住吗,她说要相信他的啊。
晚上风吹的凉了,她缩起来,心,不知道要不要也缩起来。
Ps
紧赶慢赶,果然不能期待周一。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五)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五)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五)
半个小时之前,她刚从唐程恩家里出来,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一来你就避出去,不想看到我是吗?!别说你要工作你现在只要有一台电脑,在哪里工作都是可以的,你就是嫌弃我!我就不该上来,不用你出去,这是你的房子,我出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砰”地关门声,从楼道到楼下活动场地,空旷到人声寒暄,她妈哀婉凄绝的大嗓门再换新地盘地开始了对她的舆论声讨。
倪妮挂了电话,就蹲在路边的台阶上,累,也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活的失败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她甚至也觉得他们说的都没错,比如她确实是烦了她妈催婚才避出来的,如果唐政不走、唐程恩不那样,她很可能也会在外留宿……她确实不孝。
唐政,唐政,唐政……唐政啊,念着他的名字,心是甜的,又带着酸,嘴角想上扬,眼里却泛起水光……
她真的失败,接连受挫后,居然又期望从他那里祈求温暖,开始推翻他行为的背后原因,为他开脱。
……
伊初伊躺下又坐起来了,五个月大的肚子已经鼓出了轮廓,手贴在肚皮上,愤怒焦躁的心都慢慢安宁下来。他/她是她对未来美好的期盼,她应该力所能及给他/她最好的,可是这不意味着要牺牲掉她后半辈子的幸福。
……
老小区休息更早,杨母在活动区”失声痛哭”后,终于在保安的搀扶下回屋休息,”后知后觉”宣扬了女儿的不好,祥林嫂似的重复,“我女儿对我很好的,可上下牙齿都还有打架的时候,我就是心里有事,哭出来就好了,我自己能走,也许我女儿都到家了……”
当然,面对一屋子的黑灯瞎火,保安当时表情管理很到位,出门就摇了摇头,回了值班室开始和同事“家长里短”……
杨母把电话打回家里,被挂断后再打就关机了,她嘟囔,“这老头,都不关心一下后续的。还好我办事牢靠。”
转着看了一眼屋子,对一些明显是女儿喜爱才购置的物件摸摸拍拍,“这个可以,到时候搬回去。”
……
“路上注意安全。”
尹初伊说,温柔的眼神在他离开后迅速转冷。是外面那个人的电话吧?眼睁睁看着老公出轨还扮演温柔妻子的事情居然也会发生在她身上,太可笑了!
唐政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门关着,他却似乎透过那扇门看到了什么,眼神深邃了一瞬,然后转身毫不犹豫离开。
以前他养过一只狗,他很喜欢,每次完成功课就迫不及待跑去跟它玩,这也是母亲的奖励。后来父亲知道后,把他和狗关在花房里让他随便玩,玩个够,然后他就没那么喜欢了。
……
倪妮电话刚打出去,她就后悔了。她想挂断的,可是又舍不得,还想给自己一个痛快,有什么一次性解决好了,她觉得再来一个尘埃落定的重击也没什么,她能也只必须能扛过去,活着不就是这样?
幸好,幸好是他接的电话。
如果,如果是女人接起的电话,她……
她以为今晚不会再哭了,可他的声音传出来时,一滴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滑了出来,
“你在哪儿?”
“刚洗完澡。”
唐政站在浴室镜前,柔软的白色毛巾刚擦完短发,带点儿湿润的被他搭在后脖子上,他一手接听,一手又罩着半边的毛巾擦了擦头发,镜子中,他英挺的眉毛突然皱起,
“你在外面?”
倪妮瞪了一眼刚飞过去还摁喇叭的摩托车,委屈就那么跟他说了,
“我不知道能去哪儿?唐政,你来接我,接我走好不好?”,
“你现在在哪儿,加衣服没有?””没有,我好冷。”
倪妮吸了吸鼻子,眼眶积的泪水越来越多,她没忍住,还是又哭了。
“我让人去接你,说你在哪里。”唐政从衣架上拿出浴袍穿上。
倪妮知道了他的潜台词,他不会来了,眼泪滑下两颗,然后刚刚怎么忍也没忍住的泪水就停了,她说不出再叫他来接她的话,这种程度的主动,已经到顶她的羞耻,也恢复了以往处理人际关系的决绝,
“你刚过完几岁的生日啊?”
唐政顿住,她的语气变化很大,最开始的脆弱依赖,到现在波涛汹涌下的平静,唐政似乎意识到什么,一下子抓紧了手机,
“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倪妮和他连上了。
“这么说你欠我一份礼物了。”
她没说话,等着他的答案,唐政却笑了一下,
“你已经给了我最想要的礼物了。”
倪妮沉默,看他能编出什么。
“那天晚上,你回来很晚,我让你洗给我看,然后……”
“别说!别说了!”
倪妮平静的心湖骤起波澜,急着出声打断他,耳根子一下子通红,黑得通透的眼瞳还偷溜溜上下左右看了一下,耳朵却被他低低的笑声传得不断发热,
“你……你怎么这样!”
她羞恼,比刚刚不知鲜活了多少倍,对他不要脸地“我对那晚很满意”的颜色话羞恼地一挂了之。
那晚,那晚……
手机嗡嗡了两声,是他发来的信息,叫她定位,他让人来接她。似乎知道她会拒绝,连着又发,“太晚了,你打车不安全。”
倪妮把手机捂到胸口,又羞又暖,嘴角早就偷偷上翘了,什么决绝断舍,这一刻早就灰飞烟灭,只有娇羞和热气不断蒸腾。
所以不是他没告诉她,而是预备用来叫她听话,可她……她,那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倪妮脸羞红,都发烫了,他可太坏了!
却在站在水蓬头下,温热的水洒在身体上时,闭着眼他的声音似乎又出现在耳边,她不自禁顺着那天的步骤轻抚身体,酥麻的战栗从四肢百骸聚集下处……直到一声推拉门被拉开的声音惊醒了她。
隔着热气蒸腾的雾气,他干净英挺地站在那里,眼神深邃暗亮,
“继续,我很喜欢。”
手指抽筋似的动了一下,竟是直接戳对了点,她惊叫着吸紧指尖,当着他的面自慰还高潮了……
Ps上来好难哦,抱歉欠章了X﹏X
惩罚世界:老男人(十六)
她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幸而他疾步进来及时捞住了她。
外套上还带着外面的夜风,凉得很,她瑟缩了一下身子,却还是寻求温暖地依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她没想过,他今晚会出现。
她太累了,这个怀抱和味道,瞬间让她强装的坚强击垮,软下骨子被他紧抱进怀里。
唐政撑住她的下滑,将她拦腰抱起,偎进怀里的小脸疲惫和不安,他被刺激起来的心猿意马瞬间也消失了。
用毯子洗干净她身上的水分,她寸步都不让离开的脆弱让他就近床边脱掉衣服,然后将主动闷进胸膛里的人拥进臂膀里,一只手慢慢抚摸她的头发,被他吹得有些毛躁的质感。
他也惊奇自己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爱真的可以让人怀有无限的包容和迁就,而且不需要回报,就像现在,她安静地依偎在怀里,就已经觉得很满足。
如果这就是他们说的爱情,那果然是有保鲜期的。唐政想,闭上了眼睛,怀里的温热和手心带着毛躁的柔顺,在此刻依然让他感觉安心和舒服,再抱紧一点他会更舒适,可她就会不舒服。
倪妮以为自己很快能睡着,没想到却半睁半闭了良久,又累得不想说话,感受他一直在身边,可真正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人,床头的电子时间也显示到了隔日九点多。
窗帘完全遮光,昏暗的光线,高床和柔软丝绒被,她靠着床头,浑身都还犯懒,再想起昨天的一切,恍如隔世。
觉得,自己像个神经敏感的病人,痴痴颠颠。
似乎触碰了爱情后,她更放任自己的情绪了,再这么下去,他能挺多久呢?
这个时候,她有些局外人地理智地分析自己,看着自己沦为情绪的附庸,清醒地想看自己沦陷,直至最后,只剩自己,那是最安全的港湾。
她,并不能相信他,她天生做不来爱情里的小傻子。连亲情友情里的小瑕疵都接受不了的她,怎么可能接受他的瑕疵,甚至“不爱”。
她只是也需要,需要这么一个感情和温暖的寄托,而他又天生拥有独特气质,值得人喜欢追捧,更重要的,他强硬挤进了她的世界,又让她感觉还是完整独立地存在着。
但不可能一辈子那么长,她也需要,消耗尽对他的喜爱呢。只希望,他不是另一个“唐程恩”。
她需要,再勇敢一些。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
……
家里的事总要解决,所以她回去了,自以为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进家门后对充斥而来的谩骂还能够平静接受。
“你还知道回来!长大了,翅膀硬了,电话说挂就挂,不接就不接,连家都不回!我看我和你爸哪天病死了,找你都找不到人!”
“我送你回家。”
倪妮越过她进屋收拾行李,还把几包特意买回来的营养品塞进去,却被她拽住手臂甩开,收拾好的行李被打开,东西翻出扔掉,
“我不回去!你能耐了!看我不顺眼,说收拾行李让我回去就让我回去,人家都说养儿防老,我这养的是什么儿?!我死了算了呜呜……”
倪妮还是偏头输出一口气,蹲下身子重新整理行李箱,结果再而三地被她拽开打飞,尖厉又喋喋不休地埋怨和不满充斥房间。
她都感觉耳鸣了,看着屋里来回走动,脸上表情用力、唾液横飞宣泄不满的人,进门时觉得一切都能承受,不在乎的假平静终于破裂,如漏了气的气球,累得只能扶住床沿坐下,
“那你想怎么样?”
相比前面声音的拔尖旺盛,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却换不来心疼,那声音反而像是听到了斗胜的号角,越发激昂、愤慨有力,
“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你是我的女儿,我们怎么想怎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我们不多求,就只要你多听话一些!”
……
“不可能,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但是不要闹了。”
……
“房东已经打电话给我问怎么回事了,你非得闹得住不下去吗?”
……
“我不会回去的,每个月都有打钱回去,你们想上来就上来,也给了家里的备用钥匙,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
……
“我没说你们缺我给的那点钱……”
……
“……我不需要你们介绍人!你们消停一下行不行?”
……
“……不要再喊了……”她捂住抽痛的太阳穴。
……
“……我不回去,也不会退租,有本事你就闹,闹到房东赶我走。”她开始针锋相对,冷眼相待。
……
“……要死你就死啊,刀在那里,去抹啊!”她已经站起来尖声相刺。
杨母愣住,用力撑大的眼眶、急促呼吸张大的鼻孔保持住,张嘴用力喘息了几口,瞪着她说,
“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就是想我死!我死,我死……”
她喃喃着,突然冲出房间跑向厨房,
“死就死,我也不想活了,我死给你看!”
她冷笑了一下,然后冷眼跟着出去,却被所见吓得瞬间失去了冷讽冷笑的假平静,泪水肆虐流出,拳头紧握,
“你想怎样?到底想怎样?呜呜,饶了我行不行?……”
……
验证刚通过,那边立刻发来了消息,
“杨小姐你好,我是林承志。”
倪妮视线不耐地右飘了一下,又在她妈的逼迫下,和她口中的小林继续聊了两句,最后手机都被拽过去,再到手里时,“她”已经和小林约了一起看电影。
“化妆了再去啊,好好处处,兴许你就喜欢了,小林那性格,以后受委屈的不会是你,你是我女儿,我还会不为你好?好了,去给你准备吃的,早上特意赶早去给你买了喜欢的小海鱼……”
她有些驼背而显得虎背熊腰的背影慢慢走出房间,倪妮看着,突然就迷茫得不知道怎么往下走了。
世俗来说,她是爱她的,骂她,可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好”,可她怎么那么累,那么喘不过气来呢?
最后的最后,不还是自己妥协吗?
不回老家,不需要他们找关系给她一份轻松的工作,她不想再在他们的阴影下生活了。
可是折中后,和他们安排的男人处对象,就不是在阴影下了吗?
……
次日她去见了报社的人。因为有老师的引荐,她的投稿果反馈很快,在“风花雪月“一番确定她是真实作者后,承诺给她一个专栏的个人空间,虽然要包揽线上公众号软文外文创作和图视频的协助拍摄。
于情于理,她都要向老师表达谢意,所以知道老师晚上一个人后,给家里发了一条信息,就去菜市买老师喜欢的食材,提溜着跑去老师家里当小厨娘了。
她喜欢知识、思想的对撞,那是她倍感愉悦的精神食粮,而老师几十年的教学生涯、科研精神和博深的量,无疑会让她如痴如醉,两人还小酌了两杯葡萄酒后,她才告辞离开,转身却变了脸色。
“子月,我听说,之前那个外事处有人也帮你打了招呼,你认识吗,是什么人?”
直到走出小区,老师信任的眼神和这句话都一直在她脑海里反复出现,她有些狼狈地扶住路边的树干,无比清晰自己正站在危险边缘,还很可能拖拽下可亲可爱的长辈。
精神有些萎靡地回去,一室亮光和端坐沙发,显然等着她回来会审的人,都让她心里更加疲惫,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很累。”
“累什么累?你是不是故意的?一开始不愿意和小林约会就早说,答应了又不去,你这都是说谎骗我的呢!”
倪妮被挡住前路,她揉了揉额头,痛苦地说,
“都说了我的工作有着落,要感谢老师,我已经和小林说过了。”
“说说说,说有什么用!再叫你这么作下去,小林人又跑了,你就是要断我们家的香火是不是?你就是想让你爸丢人,想绝我的生路。老师?我看你都是跟她学的,要做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女人是不是?!老女人嫁不出去,也狠心想让自己的学生学她当一辈子的寡妇……”
“你闭嘴!”
倪妮突然就爆发了,“你胡说什么!她是我的老师!你……”
“你吼我!一说她你就吼我!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她宁可亲近一个老女人也不要我这个亲妈是不是?我当年就看明白了,那是什么老师!那是抢别人孩子的不生蛋老母鸡!”
“闭嘴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倪妮控制不住身体里爆裂的情绪,握紧拳头抓狂地尖声大叫。
“老母鸡!老母鸡老母鸡!不下蛋的老母鸡!活该当一辈子寡妇!专门抢别人孩子的不下蛋老母鸡!”
“啊啊啊——闭嘴我叫你闭嘴!”倪妮已经觉得心脏负荷跟不上,身体本能却做不到伤害面前的人,可是可以肆意伤害自己,所以她撕扯头发瞪大眼睛看她尖叫,不想听生养她的人对恩师这么无礼,可面前的人却讽刺嘲笑地继续刺激,她尖厉的声音都挡不住她恶毒的词语,情绪覆灭太快,她白眼一翻一片昏暗。
得意洋洋看着她崩溃,也是在发泄积累的怨气和今晚的怒气的胖墩墩父母,见到她晕倒地上,终于慌了神,手忙脚乱抱住她哭泣,慌了神中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手机震动闪烁,才抖着身子接喊起来,
“救救我女儿,救救……月子,月子晕过去了……”
Ps 努力恢复更新中,嘤嘤,卑微道歉
上一段废掉的肉
唐政的手不老实的很,从她柔软的下滑掌住浑圆的挺翘,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脊椎摸到肩胛骨,入怀的美好叫他忍不住深嗅吻她的身体,从侧脸到柔软的耳廓,再到湿淋淋的白嫩颈项。
她身体的余韵还没有消去,见到他的惊喜和渴望的温暖让她紧紧抱住,轻喘着接纳他的摸索,直到唇被他含住,她主动吮吸他的唇瓣,胸口被捏住,大手的温差让她打了个寒颤,很快又挺起胸乳顶进他大掌里……
唐政没有放过嘴边的美食,手指再抠挖得小穴汁水横流后,掌着她的腰把她转过身,扒下贴腹的阴茎,沿着她丰腴的白嫩股沟往下拨,她喘吟出声,白嫩嫩的肉臀翘起方便鸡巴插进小穴的弧度,被他抓着腰臀一杆进洞。
浴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着喘息轻吟,男女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女子浑身赤裸,体态风流莹润,男人下身赤裸,上身白衬衫被解开了四五颗扣子,精壮的胸肌和坚硬的乳粒在身体幅动下半遮半掩,英挺风流的男色让此时挺臀耸动的他也那么色欲诱人。
“嗯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
她肩和胸都贴在墙上,没多久就十指扣墙紧紧咬住了身体里凶猛蛮横的硬鸡巴,尖叫着喷水高潮,他吸气却没放过她,弯腰一条手臂横穿她腰下把人扣向自己,一手乱揉她饱满柔软的奶子,臀部又快又重地耸动,几十下后,下巴搁在她肩上爽吟射出……
完事后她却抽抽噎噎哭出了声音,他扔掉用来吸掉水分的浴巾,抱到床上搂亲着哄吻,
“怎么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努力缩进他怀里,眼眶通红,泪水的湿迹一点点流出,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唐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唐政搂着她,亲了她发顶后调整下巴抵在她发顶上,眼睛已经闭上了,
“嗯。”
倪妮等了很久没见他再说什么,抬头看他他也没睁眼,只是抱着她的手又拍了拍她的身体,她眼睛又要湿了,还好适可而止地在他嘴角亲了亲,就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
早上唐政先醒来,昨晚怀里抱着不放的人抱着被子远远滚到一边侧趴睡得香甜,他揉了揉眼窝,坐起来把被子给她捂好,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就起身去洗漱了。
倪妮醒来后,身边已经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