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才把热心于调节父子间情感的余缘稀里糊涂地骗下来。
不过被程父一搅和,他倒是想起关于余缘的事情来。饭后他让余缘先回房间洗澡,到书房找到程父,开门见山地问:“小缘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
程父蹙着眉说,“他当然不是我的孩子。”又沉默片刻,不确定地补充道,“我没和你说过?”
“没有。”当然没有,还害得他磨蹭这么久才和余缘在一起。而且不止没和他说,还把程家上下内外都骗了一通。程衍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回答。
程父不觉得余缘的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简洁明了地道:“余缘的亲生父亲在余缘出生时骗钱逃走了,留下他母亲一个人。他母亲在孤儿院长大,除了在医院工作的亲妹妹外没有亲人,这些年过得不好,一直和余缘感情寡淡。”
“你不知道,余缘的母亲在大学时期帮助过你妈妈。余缘这孩子在性格上受到他母亲的影响有些孤僻,她临终前放不下心,想托你妈妈照顾余缘,却没想到你妈妈已经去世了,所以我把他接回来照顾,也是为了还你妈妈的人情。我只是把他的户口迁到本市,让他能顺利高考。”
程衍又试探地问,“那他的身体……”
程父显然是并不知道余缘身体的秘密,摇头道,“没听他母亲交代过,应该是健康的。”
一切都清晰了,程衍心中只有一个确切的声音。他和余缘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连法律上的亲属关系也没有建立。
他们的关系不会被任何人评头论足,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同性伴侣,等到法定结婚年龄就能把户口迁到国外结婚的那种。
今天的手感似乎比昨天顺畅一些,虽然仍然是用了很多很多时间。(看着昨天的评论数,我陷入沉默,一时无言,以为我并没有开那辆婴鹅ce)哎,好困啊,我要睡觉啦,谢谢评论啾啾啾!
第10章
程衍回到自己房间洗了澡,才来到余缘房中。余缘也早已洗过澡了,翘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趴在床上画画。湿滑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往下滴,跌落入半敞的衣领中,不见所踪。
程衍喉结微动,到浴室取了刚被余缘使用过的微湿的浴巾,走到余缘跟前帮他细细擦头发,不厌其烦地又一次说,“说过很多次了,擦完头发再上床,不然会感冒。”
余缘发现程衍最近话越来越多,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反倒喜欢程衍对他一遍遍叮嘱这些小事。他仰起头,眸中水光闪闪,“我知道啦,哥哥。”而后又低下头继续画画,心安理得地享受程衍的伺候。
程衍想起什么,问他:“暑假想去哪里玩?”
余缘的专注暂时离开让人眼疼的屏幕,抿着唇认真考虑片刻,抬头望向程衍,“哥哥,我想去看大海,我没有见过大海。”
……
余缘原本以为,他们的旅行计划要等暑假正式到来后才慢悠悠开始准备,却没想到程衍在高考后第三天就已经订好机票,第四天就与还在睡梦中的余缘出门度假了。
这一切余父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甚至在当然晚上就被公司的电话叫走了,都没有留在家中过夜。
他们来到国外某个安静的小岛,岛上居民不多,生活自在清闲。程衍让身边秘书在这个岛上购置了一栋复式别墅,火急火燎地带着余缘入住,就开始欺负刚考完试还没回过神来的余缘。
他们度假的第一天并没有选择到海边。这栋别墅是绝对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突然闯入,程衍一进门就暴露本性,不管不顾地把余缘压到沙发上,火急火燎地凑上来亲吻。
余缘半推半就地没有阻止他。只是头一回在这些新鲜的空间亲昵,又想到在家中时这种环境下总会有其他人在场,余缘就有种随时都能被人偷窥的错觉,羞臊得浑身都冒着热气,全然被动地被程衍的舌强势挤进齿贝间,又与他的舌黏腻地纠缠在一起。
眼看程衍的手已经伸到腰间准备解腰带了,余缘和他尚存的理智与羞耻感慌忙揪住程衍的手,语调轻得像云,“上去……上去再做……”
程衍深深看了他一眼,双眸中尽是翻涌的情欲,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好,上去。”
余缘被程衍从背后揽在怀中耳鬓厮磨,好不容易才磨蹭到三楼主卧。
程衍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有条不紊地把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褪下,露出那具白嫩得泛着潋滟水光的香软身躯。余缘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像尚存稚气的孩童一般。
平日余缘因为特殊的身体,即便是夏日也穿得比别人厚实——但如今袒胸露乳地在他身前,只要稍微靠近些,那甜润的奶香就能染上程衍全身。程衍就常常是和余缘共同睡上一个夜晚,第二天起床时连头发丝都是余缘独特的奶味。
程衍也爬上床,从余缘凸起的胸口一寸寸地往下爱抚,到被稀疏毛发遮掩的幽深花穴。穴口因为方才的调情,已经悄悄冒出点滑腻的水来,被温暖干燥的大掌抚上,羞得猛地一缩。
程衍用手指温柔搓揉娇嫩的穴口,又用曲起的指关节顶了顶穴道内靠近穴口的媚肉。余缘连脚趾头都是紧绷的,大脑被迷乱的情潮席卷,随着程衍手上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下身。
他软软地催促道,“进来……哥哥进来……”
程衍下体顿时硬得快要爆炸,气势很足地高高昂起头。他扶着阴茎缓缓没入余缘的花穴中,粗硬滚烫的柱体刚刚探入头,余缘就哭哭啼啼地撒娇,“呜……太粗了,不要你进来……嗯啊……好舒服……”
程衍没有真的将余缘这种欲拒还迎的话听进耳,俯下身与他面对面相贴,堵住他红艳的小嘴缓解最初的不适,一边在他穴中由浅至深地抽插。穴道每一处湿腻的嫩肉都热情地收缩,好几次险些把程衍直接夹射出来。
最后程衍的喘息声陡然粗重许多,从胸腔发出沉沉的喘息,在余缘穴道深处交卸了。即便带着薄薄的套,余缘仍是能感受到程衍射出那一瞬的冲击,短促地叫了一声,从穴中淅淅沥沥地喷涌出一股淫水,两人连接的下身泥泞不堪,檀腥味浓重地压在余缘鼻腔中。
余缘被情潮侵蚀过的身躯,在床上化成一滩春水。余缘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布满密密的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气无力地趴在程衍肩上,被程衍报到浴室清理身子。
程衍半搂着双腿发软的余缘,在淋浴间简单冲洗了身下一片浑浊,而后在浴缸内放了温热的水,与余缘一同坐进去。
浴缸很大,但余缘仍旧是黏在程衍身上,这样才能面前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因为过度疲惫而滑进水中。程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水中一切的肌肤相触都显得新鲜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