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下身就是一胀,他的阳物完全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阳物插进她身体的那一刻,有着报复性的畅意,更有着莫名其妙的伤感。
她终究是走上了这条路。
紧致的甬道里皱褶层层叠叠,不停挤压着他的阳具,隔着安全套这样的快感也格外地强烈,他几乎要忍不住那股射意,她的花穴比他想象的还要销魂。
贺知光微喘着停了停一停,压下那股射意后,才摁着她的腰,三浅一深地入了起来。
他的那物很长,而且他的技巧纯熟,只是这样最简单的姿势,都能控制着节奏把她入得欲仙欲死。花穴里的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抚平,进出间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壁,带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他压抑着迅猛冲刺的欲望,揉着她晃动的雪乳,克制着不紧不慢地抽插了百来下。滴滴答答流下来的花液早已将两人结合处的被单浸湿,身下娇软的女人再次挺起了腰肢,双颊绯红,细声娇吟,花穴疯狂绞吸着他的阳具。直到这时,贺知光才猛地提起她的腿弯,又快又狠地进出着她娇嫩的花穴。
他身上衣衫整齐,连领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都牢牢系着,只有下身的裤链开着,叫嚣的阳具露出来,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冰凉的金属拉链时不时碰上她前面的小花核,与甬道里的快感交叠,形成说不出口的欢愉。
“唔——”高潮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凶猛,而且被他的刺激延长了好几秒,洛霖琛无助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抑制溢到口边的呻吟。
贺知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浮上几许微红,眸光紧紧盯着她动情的脸,下身动作更加剧烈。
她的花穴实在太过紧致,他又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性事,就算戴着安全套,在她高潮中的急剧收缩下,他还是没坚持住,最后抽插了几十下,抖着阳物射了。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男女欢爱后独有的味道,淫糜而情色,交杂着男女逐渐平复的喘息声,房内的大床也停止了晃动。
贺知光从她给他带来的无上销魂快感中回过神,压下身子想亲亲她的面颊,她却翻了个身,双腿一动,那根微软的阳物便从花径里滑了出来。
她的衣服还挂在身上,只是被他弄得皱了些,洛霖琛坐起来,背对着他扣着胸衣的扣子,淡淡道:“贺总答应我的事,会兑现吧?”她的声音还带着些激烈性爱后的沙哑,如同掺了蜜的砂糖,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情又冷酷。
“你——”贺知光蹙着眉,一手搭上她单薄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却意外地看到她泛红的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珠。
那滴泪珠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转瞬即逝,可贺知光却觉得心脏好似被一只小手狠狠抓了一把,又闷又疼。
“你哭什么?”贺知光从没有因为哪个女人的眼泪而这么手足无措过,明明是带着安抚的询问也语气生硬。
“……我没有。”她扣着衬衫扣子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挡住泛红的眼睫。
想起她刚刚的话,贺知光又气又闷,硬声道:“我要你只是一场权色交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随便抓个女人上床就帮她解决困难?”
洛霖琛转头看着他,黑眸水亮,如一池湖水晃动,反问道:“难道贺总不是吗?”说完就挣脱了他的手掌,下了床躲进了浴室里。
徒留下床上的贺知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已经被合上的卫生间门,想起当时自己在办公室里对她的逼迫,只能抿着薄唇懊恼地捶了捶床。
第二场
浴室里,洛霖琛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冲刷着赤裸的身子。她伸手探向滑腻的腿间,认真地清洗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忽地眼角落下一串泪珠,她愣了愣,抬手抹去,可却越抹越多,她干脆不管了,任由泪滴与水珠混合,消失在蒸腾的雾气里。
十几分钟后,洛霖琛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上的衣衫整齐,面色平静,已经丝毫看不出刚刚衣襟半敞面若桃李地绽放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她拿上放在椅子上的包包,垂着头没看他,轻声道:“希望贺总言出必行。”
“喂……”贺知光皱着眉头站起来,可她已经更快一步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他跨了几步想追上去,余光扫到被她的花液弄湿的裤裆又只能退了回去。等他把裤子处理干净再走出房门的时候,酒店里早没了洛霖琛的影子。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快过了午饭的点,洛霖琛随便在公司楼下吃了点,下午回到办公室后开始忙手头的几个项目。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她毫无所觉,不停地找事情做,她只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不想那么早回家。
到了十一点半,公司里的保安开始赶人了,洛霖琛只得收拾了东西,去车库取了车,行驶在夜色浓郁的S市街道上。
半个小时后,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娇小女人走在深夜寂静的小区里,夜很深了,路上只有偶尔经过的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她裹了裹风衣外套,春夜的凉风丝丝缕缕渗进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里,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在水泥路面上叩出清脆的轻响。
她闷着头走路,没注意到从对面大步走来的男人,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了胳膊让她着实吓了一跳。
“你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面前的男人浓眉深锁,刚毅的下颌绷紧,一双鹰目紧紧盯着她错愕的脸,里面的担忧焦急一览无遗。
“我在公司加班,刚刚太忙了,手机又调到了静音,没注意有电话进来。”她愣了一瞬,柔柔地冲他笑了笑,细声解释。
邹鸿哲也意识到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忙把娇弱的小妻子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心发现冰凉一片,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她肩上,“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又不接电话,我都准备要去你公司找人了。”
她抬眸瞅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不然会和你说一声的。”最初的冲动褪去,他的体贴担心又让她的愧疚和后悔冒了上来,如同细小的泡泡,在夜色中发出细微的响声。
“我也是今天,”他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晚上才回来的。”
洛霖琛沉默着没有说话,两人一路坐着电梯,回到了家里。进了门邹鸿哲的手就开始不规矩,撩开她的衬衫下摆,火热的大掌贴着她细腻滑嫩的腰上皮肤,下身的昂扬硬硬地抵在她的两瓣挺翘的臀部中间磨蹭。
洛霖琛不想要,推了推他的手,拒绝道:“鸿哲,我今天有点累了……”
邹鸿哲不肯放过她,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