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于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大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训条军犬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因为眼前的景像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像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于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它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于痛苦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胡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睪丸由于阴囊被绳子紧紧扎住而显得更加浑圆饱满。扎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
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赞叹称奇,四只眼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来。“...... 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梁,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当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