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落在她脸上脖子上,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 温柔的眉眼看着她,嘴里一次次唤着她的名字。
“清清……”
“清清……”
段清吟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屎糊了眼睛,竟然觉得这样的庄白宴还挺让人心动的, 除了恼怒外,心口那里莫名跳的有点快。
上次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醒来身体也只有难受,现在两人如此亲密挨在一起, 尤其是庄白宴现在如此勾人。
段清吟不争气的脸红了。
而她不争气的下场就是被某人再次吃干抹净, 从客厅沙发到楼上房间, 两人也不知道胡闹了多久, 反正段清吟第二天是睡了一天。
人是饿醒的, 醒了后就发现被庄白宴抱在怀里, 男人见她醒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用暗哑的嗓子温柔问道:“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都不用段清吟动,自己起身坐起来,拿了旁边推车上的食物, 在床上搭了简单的小桌子,然后将段清吟从被窝里捞起来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
段清吟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不满的哼唧两声,再看递到自己嘴边的食物,想都不想就张开口。
有人伺候着自然享受。
不得不说,庄白宴这家伙伺候人起来真是舒服,给段清吟喂饱肚子后,又把床上被子将人一裹,抱着人去了浴室洗漱。
全程段清吟脚都没有落地,护肤品都是男人帮她擦的。
完了,又抱着人回到房间,房间里的食物已经不见了,应该有佣人过来收拾了,床上重新换了被单被套,屋子里也不存在饭菜味,而是散发着淡淡清香。
段清吟泡了澡,浑身都舒坦了,懒懒散散躺到床上后,也不想动,直接翻过身背对着人玩手机,翻身之前还抬头对庄白宴说着狠话,“别以为我会原谅你,不可能的事。”
庄白宴听了笑,温柔应了一声好。
起身将窗帘拉上后,自己也过来躺到床上,房间窗帘不透光,瞬间黑暗一片。
屋子里还开了空调,温度很低,男人从身后将段清吟搂住,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浅浅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手更是不老实的蹭着她的胸口。
“......你个流氓,又发生什么神经?”
段清吟气恼翻过身掐他,哪知道只掐了了两下又被人压制住,男人看着她,突然将脸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用暗哑磁性的嗓音问道:“昨晚舒不舒服?”
“......”
段清吟刚冒出来的一肚子火就被这句话带偏了,还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去想,然后类似回味的咂咂嘴。
不得不说,这男人看着温柔体贴,做起那种事情来竟然让人那么招架不住……
庄白宴似乎被她的反应逗乐了,脸埋在她脖子处闷笑出声。
段清吟一点亏都不吃,反正已经有了一次两次,再来几次也没什么。
于是两人又重新滚作一团,以至于到了后面,都是段清吟缠着人要,没羞没臊在别墅里胡闹了两天,第三天段清吟十分干脆的拍拍屁股走人,没有半分留恋。
庄白宴还试图挽留人,搂着人的腰不放手,“再多待两天吧,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不要。”
段清吟想都不想就拒绝,扯开他的手下床穿衣服,出门之前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没心没肺道:“我们俩就是p友,你别太当真。”
说完也不管男人什么表情,十分光棍洒脱的出了门。
庄白宴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段清吟毫不留恋的背影,脸上神色逐渐转为难看。
p友?
也亏她说得出来,他怎么可能要的这么简单?
想到这两天的疯狂,还以为她是放下过去了,没想到只是馋他身子。
呵,女人!
段清吟不知道庄白宴心里所想,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
离开庄白宴别墅后直接开车回了公寓。
杨楚玥助理已经过来等着了,看到段清吟客气道:“段姐。”
眼睛瞄到段清吟脖子上的红印,知趣的很快移开,什么都没说。
“这么早,进来坐会儿,我换身衣服就走。”
“好,段姐我不急,您慢慢来。”
段清吟开了门,让助理进去等她,顺便给小月打了电话,让她待会儿直接去机场汇合。
自己进屋收拾,早上已经洗过澡洗过头了,所以直接换了身衣服。
两个大箱子,和杨楚玥助理一人拎了一个。
坐在车上,顺便聊起《风筝》剧组的情况,助理道:“已经拍了半个月的戏份了,秦影帝知道要和您演对手戏,还说挺期待的,他看过您的戏,说您很有天赋,期待合作。”
“这次可能条件要艰苦一点,拍戏的地点都是在乡下,还有农村,杨姐说回头一定请您吃顿好的。”
段清吟听了笑,脸从手机上抬起来,笑着对助理道:“那我可就等着了。”
两人一路聊着去了机场,段清吟偶尔低头看了眼手机,心情不错才给某人回几个字。
偏偏某人一点都没有被冷遇的难受,短信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段清吟嫌烦,直接回了一句,“我要上飞机了,你自己玩吧。”
庄白宴:“......”
不过很快又发来好几条,让她注意安全,到了再给他打电话之类的。
段清吟干脆都没回复了。
到了剧组,段清吟就认真投入到演戏中去,条件确实有些艰苦,跟当初陪庄白宴下乡做志愿差不多,一开始在县城、大学取景,这还稍微好一点,后面演被拐戏份,都是在山沟子里取景的,附近没有酒店,大部分员工住的都是农民家里。
段清吟有自己的司机,来之前助理就安排人将房车开过来了,不大,但设备齐全,停在片场不远处,因此每天都能多睡一会儿。
庄白宴是在她拍戏第四天过来的,来的悄无声息,段清吟都不知道,晚上下工后助理略带犹豫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
段清吟有些疲惫,所以也没注意到助理神色的不对劲儿,直到回到房车洗了澡去床上时,才看到某个无赖正悠闲躺在她床上看书。
“......”
这人怎么过来了?
还明目张胆进了她房车里,要是被人看到,那真是一千张嘴都说不清。
偏偏某人一点自觉都没有,看到她过来,还抬起手对她招了招,笑得一脸温柔无害,“这么晚才回来,辛苦了。”
辛苦你个大头鬼!
“走开!”
段清吟气呼呼走过去一把扯掉他身上的被子,凶巴巴看着人,“你来干嘛呀?我都忙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烦我,你怎么那么闲?”
跟无业游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