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插着几根孔雀翎,他顺手拔了一根出来,缓缓走到如玉身旁,“阿姊,你今日屡次犯错,理当受罚,其一便是忘了前尘往事,反倒一心顾念起那祸害来!”
青绿羽尖自她身上轻柔抚过,苏泽用那羽穗逗弄她的奶尖,“若不是他们父子使坏,你这身子能长得这样勾人?奶子恁大,又骚又浪的,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扒了你的衣裳好好嘬一回你那小奶头!”
“别弄了,泽儿,好痒!”
“谁说不是呢?瞧你这骚奶头挺的!”
他用惯了兵刃,近三尽长的翎羽在他手中化作一条小鞭子,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嫩乳上,“奶子长得这样大,他当是没少出力罢?你老实说,当年他可是每日都揉着你的奶子玩?”
“泽儿,求你莫要这样对我,这也太不顾脸面了!”她又羞又臊,泪珠儿接连落下,顺着脸颊滑到更加挺立的奶子上,看得苏泽喉结微动。
人随心动,他扑过去舔掉那滴泪珠,又把奶头含入口中轻柔舔弄,今日她还不曾受过这般温柔相待,正在戒心稍去之时,苏泽一口咬住那小奶尖,眼看着她娇娇呼痛,两团乳肉弹跳的越发可爱喜人。
“我咬一下你就受不住了?”
如玉听他语气不善,赶忙抽抽答答的表白,“受、受得住,你怎样弄我,都,都受得住!”
苏泽本想好好惩治一番那大奶子,可是一见她哭果然又下不去手了,目光顺着奶乳向下望去,就见她那小阴核也渐渐鼓涨起来,嘴角一挑,阴恻恻的笑道:“阿姊且来瞧瞧,我是如何用这鸟毛搔弄你这浪淫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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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刚才在梦里,如玉回到了十四年前,三人刚刚相识的时候。
六岁的苏泽举着小拳头捶打辰砂,“骚狐狸,不许勾引我阿姊,打死你,打死你!”
辰砂十三岁时瘦高单薄,对着小小的苏泽抬脚要踹,“我可不是你阿姊,才不惯着你,打死你这不安好心的小畜生!”
如玉那时也只有十岁,拦下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急得团团转,“泽儿快跑!辰砂哥哥,不可!”
127、百廿六章 吊娇娃如玉求欢
腿间娇穴尚且有些红肿,耻丘小馒头似的坟起,两片肉唇透着一抹嫩粉,只有那樱果一般的阴核挺立而出,娇俏的在蛤肉之间探出头来。
苏泽拿了孔雀翎顶端的软毛轻轻撩拨那小肉珠子,在如玉的呻吟声中,不一会便见其越发鼓涨,肉缝里也渐渐濡湿,显出亮晶晶的春水来。
“泽儿,别再闹了,好难受呢!”她难耐的躲闪,浑圆的小屁股随着腰肢扭动。
这一幕令苏泽看得兴起,一巴掌打在臀肉上,“欠操的小娘子,稍稍动一下你那淫核就水流不止,你自己瞧瞧,这孔雀翎子都叫你那淫水弄湿了!”
孔雀瓴顶端好似生了一只蓝绿色的眼睛,本是独目圆睁,此时因为淫水之故已呈半闭之相,如玉看了一眼就觉得更加羞耻,这么多的水儿都是从她那穴里出来的么?泽儿是个坏人,非要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不可么?
“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你还知道羞么?你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呢?”苏泽想起思服的话便是怒气上涌,一把将最后两条纱缦也扯了下来,系在如玉两腿膝弯处,把她仰面朝天的悬空吊在大床上。
翎羽在苏泽手中好似化作一条青色小蛇,活灵活现的在她身上逞威风。
尖端羽毛带着春液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如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但是被弟弟这样摆弄的羞耻却是令她兴致更高。
果真就像舅舅说的,血亲之间做起这等事来,的确更能令人热血沸腾呢。
“泽儿,别,别打人家的奶头呀,都要被你打肿了,啊!别抽小穴,又疼又痒的!”
“瞧你骚的,浪水都顺着小屄流到屁眼上去了!”
淫液涂满长指,慢慢探入她的后穴之中,那小眼儿极为紧致,被他侵入后不断收缩,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吸吮,“浪穴,只是一根指头都要咬得这样紧,要是换成我的鸡巴,还不被你咬断了去?”
如玉闻言心头一松,急忙应声,“是呢,这里再也入不得了,泽儿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旁的我都依你!”
“再也……入不得了?”
他咬牙切齿的学她说话,这几个字都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这骚屁眼叫他入够了,如今换了我偏就入不得了?他不过是个外人,你也要这样偏心?”
如玉还想解释,已是来不及了。苏泽两手托着她的臀瓣,一头扎到她的腿间吸吮娇穴。
缓缓将唇肉上的春水舔入口中,长舌穿入玉道之中来回刮蹭软肉,那磨人的手指又不曾自她后穴中抽出,前后一同被他玩弄,私处酸痒更甚,自己那阴核仿佛快要炸开一般,硬硬的等着他的宠爱,可是苏泽不肯叫她如意,玩弄半晌也不去碰它。
“泽儿,求你,舔我的阴核,舔阿姊的骚豆豆,我受不住了,求你让我泄了罢,阿姊想要呢,泽儿,阿姊爱你,好弟弟,亲丈夫,让我去罢!”
“骚屄,舔两个就受不住了,你可愿把那小屁眼献给我操?”
“愿意,我愿意!”此时她已顾不上苏泽说了什么,只要能将她从这漫天的情欲中解放出去,任他说了什么,她都会应下。
然而,她越是骚浪,苏泽心中越是不快,两指不紧不慢地捏弄着阴核,使她两腿渐渐绷直,“泽儿,操我,求你了,阿姊想要,操阿姊呀!”
长枪坚挺勃发,龟头一碰到那水穴便自发冲入幽谷之中。
“骚货,淫妇,今日非要操死你不可!”
男子高大雄壮,身上布满伤痕,宽肩之下劲窄的腰身不住大力挺动,女子雪白的身子被四条红缦吊于大床正中,她两腿大开,腿间幽谷正好对准那凶器,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哭喊着被弟弟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
她是浮萍,万事随人,情愿将身子交到他手上,承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
他是怒涛,汹涌澎湃,只想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发泄那伤心而又伤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