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我转身去看,身后没有人,只有桌子上一台没开机的电脑和平板。平板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熄屏。
我感到不安,我拦着殷上在我腰上四处点火的手说:“回房间吧,别在这里,好不好。”
“想在书房试一次。”殷上抬手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坐回椅子里,他解开了下身的裤扣,没脱裤子,只露出来一根勃起的性器。
“衷诺辰……过来……”殷上很有耐心,似胜券在握,循循善诱道,“脱了裤子自己坐上来。”
我看了殷上一眼,压着心里的不适,从桌子上下来,缓缓地褪下裤子。我想,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吧,殷上只是想换个做爱的姿势。我们是情侣,他是我男朋友,只是在书房做一次,这没什么的。
我一丝不挂地走到他身边,坐在他腿上。殷上熟悉我身上一切敏感点,我硬了之后,他哑着声音,在我耳边吹气:“自己坐上来。”
我扶着他勃起的阴茎,对准我的穴口,慢慢地往下坐。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自己动。”
我搂着他的脖子,一上一下的开始自己动,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平板的屏幕:“殷上,为什么平板屏幕还没有熄屏?”
殷上越过我,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说:“是吗?”
“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它就一直亮着。”
“啊——是啊,好像是一直亮着。”殷上一只手捏我胸前的乳粒,一只手安抚我前面的阴茎,突然不合场景地问我:“你说,徐松和石无敏为什么要强奸你?”
我搂着他,停了动作,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疑惑地问:“为什么提他们?”
殷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这么容易上钩,给一点虚情假意的关心,就愿意自己上来动。你说他们……搞什么强奸呢。”
“殷上。”我站起身后退了两步,阴茎从我穴口滑了出去。我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殷上,再对比赤身裸体的自己,说出来的话带着些颤音,我问:“你在说什么?”
殷上也跟着我起身,他的手越过我的身体,打开了平板的微信页面。我转头去看,页面显示正在视频中。视频聊天页面的大窗口显示的是我和殷上站在桌子前的画面,出现在另一个小窗口的人是石无敏。
殷上把我推倒在桌子上,我趴在桌子上去够平板,手忙脚乱之中,点了home键出去,视频没关。
殷上拦腰把我拽回来,压在椅子上,伸手重新调整了下平板,我看见暴怒的石无敏在小窗口破口大骂,但是没有声音,应该是殷上关了静音。
殷上再次插进我后穴,我看见视频里的自己一脸痛苦的表情。
我抱着头想把自己藏起来,殷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朝屏幕那边掰正。他一边顶我一边说:“其实把你搞到手也费了我不少心思。陪你演戏不说,一间花店就花了我二十万。”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视频。石无敏是我的噩梦,我身后的人曾经救了我,把我带离恶魔身边,如今亲自把我打入地狱。
我无声地流泪。
我想,我一定是又做噩梦了,梦里太可怕。我要让自己醒过来。我咬破了下唇,发现痛是真的,这不是梦,我醒不过来,因为我一直清醒着。
“石无敏真是条疯狗,追着我咬了三个月。”殷上还在继续说着话,“不过嘛,今天让他亲眼看着这出,也值了。”
殷上射过之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躲开他,藏在桌子底下,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住地抖。
石无敏是不是还在盯着我?
殷上刚才说什么?他现在是不是也在看着我?
我看到殷上的鞋出现在我眼前,他蹲下身和我说话:“哭什么?别哭啊。”
我紧紧地抱着膝盖,想把自己藏起来,我咬着胳膊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不断地往外流。
“你是晚上走,还是明天天亮了在走?”殷上眼角带着一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让人难受,“或者你可以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心软,多收留你几天。”
他的手抚上我的头发,我害怕地躲开了,他不带感情地说:“你哭的,怪让人心疼的。”
殷上说完起身想走。我抬头,泪眼婆娑望向他:“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骗我?
殷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看蝼蚁一般地看着我,玩味地说:“嗯……想试试不用搞强奸那套,也能睡了你。”
“想掺一脚,因为好玩。”
“衷诺辰,这次你可要跑快一点,可别再被石无敏抓到了。毕竟这次再断一条腿,可没人像我这么好心,愿意收养你三个月。”
第十七章
我在桌子底下坐了很久,坐到双腿麻木,哭到流不出泪来。我起身穿好衣服下楼,我一直低着头。走到玄关处时,殷上在身后喊我:“衷诺辰。”
我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回头看向他,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我见他迟迟不开口,最后转身开门走了。
我漫无目的的一直往前走,来到一座桥上。我翻身坐上桥栏,双腿跨出栏杆外,看着脚下湍急的河流。
我妈是投河死的。此时此刻看着脚下的河水,我突然想知道,我妈自杀前站在桥上,心里在想什么?她有没有恨过我没见过面的爸爸?有没有恨过造谣的街坊邻居?又或者她跳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害怕?
她死的时候我才六岁,见到她尸体时,已经是一座非常恐怖的“巨人观”。但我当时并不害怕,那是我妈妈,她只是睡着了。我想过去喊她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拦着我不让我过去。外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看着眼前的水面,喃喃自语道:“我被骗了。”
“被人欺负了。”
“我心里好疼啊。”
有那么一刹那,死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跳下去就解脱了。
我又想起,我妈自杀后的那几年,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天以泪洗面。他总是对我说:“辰辰,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有自杀的念头。那是懦弱的表现,是懦夫。”
死多容易,活着才是真的难。
“只是被骗了感情,只是十五误会了而已。”我对未来感到迷茫,眼泪似开了闸的洪水,接连不断地往外流淌,“可是我好难过啊。我该怎么办?”
“十五为什么信徐松不信我呢?殷上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会好起来吗?”
“应该会吧?我也不知道。”
我抬手擦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尽。我收回腿,扶着栏杆跳回地面上,接着往前走。我找了一家24小时自主取款机的银行进去呆着。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