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了埋藏在她心底的恐惧,她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用力踢打着他的胸膛。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没有血色的脸上,充满惊惶。
“要你。”魑方冷着脸,用汹涌的魔气压制住她的所有挣扎。
他站在床边,强迫性地打开她的双腿,令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毫无缝隙地贴近自己的腰。
苏锦书愤恨地瞪着他:“我恨你!”
魑方冷漠以对:“恨就恨吧。”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有总比没有强。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动用魔气,隔空将梳妆台最下方的暗格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方盒。
那是自作聪明的亲信前几日悄悄献上来的,说是可助闺房之兴。
当时他根本没心情考虑这些,草草看了一眼,便藏了起来。
将盒盖打开,目光掠过五花八门的各类淫具,锁在一个龙眼大小的金色缅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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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第二更,上肉。
注:缅铃,古代性玩具之一,又叫勉铃、勉子铃,据传出自缅甸,形状如铃,故称之为缅铃。缅铃有两种形制,一种形如豆子,一种形如龙眼,都是空心的球体,外包铜、银或金,内置某种物质。当缅铃与人体接触时,会自己震颤发声,让人感觉酥麻。在女子手淫或与男子性交前,把它置入阴道,会刺激女子的性欲,甚至能让女子达到性高潮。
通俗点来说,差不多就相当于现在的跳蛋和震动棒吧,啊,古人的智慧,叹服。
在明清中,不时可以看到对缅铃及其具体运用的描绘:
妇人与西门庆尽脱白绫袄,袖子里滑浪一声,吊出个物件儿来,拿在手内沉甸甸的,绍弹子大,认了半日,竟不知甚么东西。但见: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胆,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缅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甚么东西儿,怎的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做缅铃,南方缅甸国出产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
——节选自《金瓶梅词话》
魔尊给我当灵宠(十七)缅铃(H) <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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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给我当灵宠(十七)缅铃(H)
内里中空,注有水银,外裹七层黄金,光滑圆润,有鼻如纽,上面连着条朱红色的丝绳。
将小巧的铃铛握在手中,水银在隔层之间游走,引得圆球乱转,发出悦耳的蝉鸣之声。
苏锦书脸色白了白,身体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动弹不了分毫。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慌地看着他盘坐在地,抬手轻而易举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两条光洁的玉腿在破碎的布料里若隐若现,被他捡拾出来,放在肩头。
修长的手指按向她的花穴。
她羞愤欲死,却无法闪躲,于是哭喊道:“你杀了我吧!”
动作微顿,魑方目中现出痛色,却狠了心,将手指继续往前探。
理智清醒之下,他用了十二分的耐心和温柔,在她花间一寸寸轻拢慢捻,探索她的敏感点。
脸色从苍白逐渐转红,她硬挺着身子笔直坐在床沿,紧咬牙关,闭着眼不肯看他。
魑方索性以口相就。
苏锦书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
她又是羞怒又是仓皇,抗拒道:“你……你给我滚开!”
回应她的,是愈加激烈的舔弄撩拨。
腰肢渐渐塌软下来,柔嫩的花穴也违背了主人的本心,流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
穴口一张一翕,软绵绵地呼唤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他将缅铃的顶端徐徐往里推。
察觉他的意图,她的身体再度绷紧,喊道:“不要!”
魑方哪里肯听。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迫切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的存在。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顺着湿滑的甬道,他将小巧圆润的铃铛整个儿揿了进去。
抬高她的双腿,水银因着重力作用一个劲儿往下坠,带动着那物事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中乱滚。
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没完没了,无尽淫靡。
初经人事的稚嫩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苏锦书遍体酥麻,声线也颤动得厉害:“不……拿出来,快拿出来!”
红色的丝绳伴着铃铛的深入,一寸寸缩短,最终只剩下个尾巴。
魑方眸光幽暗,扯住线尾,将陷到最里面的缅铃往外拉。
拉出来的过程,比进入时,更为折磨人。
剧烈的震颤唤醒少女体内的情欲,一波强过一波的空虚感指导着身体死死纠缠住铃铛,不放它通行。
“不……不要动了……混蛋……”泪水涌出来,她咬着牙抵抗汹涌的浪潮侵袭,脸颊红得像三月最绚烂的桃花。
魑方依言停手,缅铃又往里坠。
“啊……”她上下不得,难耐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吟。
魑方喉头耸动,几乎按捺不住。
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心取悦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粗鲁暴虐。
食指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甬道黏滑湿热,甫一进去便沾了满指的水液。
进到第二个指节处,他不再往里深入,而是在肉壁上摸索按压。
按到某个细微的凸起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朝着那一点发动了重点攻势,手指灵活地顶戳揉弄,花穴受到刺激,紧锁着缠上他。
她泪眼迷离,大口大口喘着气:“不……不要弄了……”
魑方仰头看着她,看她紧蹙的眉,盈盈的眼,心间一阵滚烫一阵冰凉,又是欢喜又是痛苦。
第二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入进去。
不多时,她尖叫一声,被他送上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铃铛仍在深处作怪,给她带来没顶的快感。
她哭得不行,细密的汗水渗出,把上衣打得湿透。
魑方站起身来,把她抱坐在腿上。
他放松了